白無心大惑不解,這些人怎麼如此愚蠢,竟然在神賜國京都動武,白白就失去了一條性命。趙天庸雖然語氣強硬了一點,但還不至於如此不知輕重,在自己的國境之內斬殺來使,這讓其它的國家知道了,還有誰敢出使神賜國,神賜國還能跟那個國家外交。
在剩下的這兩國使者團中,還有十幾二十來個人沒有動手的。那就是兩國的使者和兩國的皇子。他們臉上都不是很好看,看著不斷死去的兩國人,他們臉上陰晴不定,卻沒有再次出聲阻止。
突然,白無心想到了一個可能。這些人都不是愚蠢之人,明知道在這裏動武,肯定是必死無疑,太和國的使者團就是他們最好的借鑒了。那為什麼這些人還要動手呢?除非他們存心找死。
白無心如此一想,好像明白了許多。趙天庸從一開始就對這些使者態度不是很好,現在又毫不留情的把這些人殺掉。這樣一來,神賜國和三個國家之間的矛盾就完全激化了。這三個國家已經在神賜國邊境囤積幾十萬的兵力,想來就已經要跟神賜國動武了,這次派出使者,恐怕也就是想找個出兵的借口而已。
之前,白無心就在他父親口中知道,這三個國家,都跟聖教有莫大的關係。從白無心的來京都到現在,聖教已經對神賜國京都進行了幾次騷擾,這次是直接借這三個國家的兵力,對神賜國開戰。
趙天庸肯定是知道了聖教一定會對神賜國有所動作,才會這麼決絕,毅然把三國的人都殺掉,矛盾激化也就激化了,反正是早晚的事情而已。想到這裏,白無心把眼睛瞟向了正在冷笑之中的趙天庸,頓時,白無心心中明了,看來,跟自己所想的,應該差不了多少。
百來人,很快都倒在了血泊之中。趙天庸揮了揮手,頓時所有的護衛嚴陣以待。朝韓國和可尼國兩國的人也就剩下十來個,都臉色鐵青的看著趙天庸。
“可尼使、朝韓使你們這是想幹什麼?”趙天庸臉色一寒,冷冷說道。
可尼使和朝韓使對視一眼,可尼使上前一步,對趙天庸行了個大禮,道:“皇上,這些人可能是受人指使,才會如此行動的。這跟我們兩國並沒有什麼關係,還望皇上明鑒。”
“哦?是嗎?剛剛是誰說這些人代表著你們國家的立意。難道,你們兩國都想開戰麼?”趙天庸指了指倒在血泊之中的人,說道。
可尼使一時話結,不知道該說什麼。瞟了一眼死去的國人,又對朝韓使看了一眼,這才說道:“皇上,我們三國每年都要進貢大量的貢品,這在我們三國之中已經有許多平民表示了不滿。這次我們三國屯兵邊界,完全是因為國內平民的心聲,我們前來,也隻是代表平民的意思而已。我們並沒有開戰之意。戰爭勞民傷財,相信每個國家的領導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戰爭。皇上,你愛民如子,相信皇上也不希望看到戰爭吧?”
“你們三個國家上供的雖然多,但是對你們國家的發展並沒有什麼影響,我們神賜國所要的,完全在你們國家的承受範圍之內。我就是考慮到戰爭勞民傷財,才要你們上供,但即使是這樣,你們三個國家還是暗中養兵。你們這些小把戲,我還不看在眼裏。”趙天庸冷冷的說道。
可尼使和朝韓使聽到趙天庸的話,身體同時一顫。
“我想你們可以回去了。回去告訴你們皇上,就說,如果要戰爭,我們神賜國不介意換一換你們國家的領導人。”
“喝!”
趙天庸說完,手一揮,護衛頓時大喝一聲,聲音響徹雲霄,久久才散去。
朝韓國和可尼國的使者,在無奈之中帶著剩餘的幾個人,灰溜溜的回去了。
弱肉強食,這是亙古不變的規律。雖然宇涵大陸各國之間有這許許多多的協議,大國要尊重小國的發展。強國不可對弱國施加軍事壓力,但隻要實力強悍,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弱小,隻有被欺負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