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嗎?
看著完全失去往日高貴氣質的大小姐張牙舞爪的發起連續進攻,卻被無恥的白臉小生硬生生用一隻手就壓製了下來,鄭經理的眼睛都看直了。
最關鍵的不是這些,而是這該死的小子竟然拿自己的身子直接坐在了大小姐的身上,敏感位置對著敏感位置,臉上竟然還擺出了一副思考人生的樣子,對漫天襲來的粉拳完全無視,悠哉的從上衣兜裏摸出一包不知名的土煙彈出一根點燃了。
臥槽——
鄭經理的心裏在呐喊。平日裏自己鞍前馬後的服侍在大小姐身邊,每天像個小醜一般的活著,為的是什麼,為的還不是能在大小姐沒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瞄上那些高峰跟溝壑那麼一兩眼?至於肌膚接觸什麼的,他是連想都沒敢想。
每晚回家,鄭經理總要在已經被他摧殘成殘花敗柳的老伴身上奮力聳動幾下,腦子裏拚命幻想著大小姐的曼妙身姿,聊以慰籍。
時間是一把無情的殺豬刀,鄭經理深有體會,因為他的雙手再也無法在老伴身上將那一份下垂扶出一個堅挺的形狀,這跟年輕的大小姐簡直是天壤之別。
淩楚楚的美貌與強勢,在平津市的上流社會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更有某一些好事者冠以她“黑色曼陀羅”的稱號。
豔麗,妖嬈,劇毒,無解!
“混蛋……快給我起來!嗚嗚……”
此時的淩楚楚,眼神裏已經冒出了想要殺人的衝動,由於大體力進攻而引發的嬌喘帶著濃濃的哽咽味道。
高貴典雅的黑色曼陀羅慘遭蹂躪,怎一個淒淒慘慘戚戚足以形容?
看到這副我見猶憐的場景,鄭經理隻覺得胸口處有一團烈焰在瘋狂燃燒。
“靠!小子,別亂扔煙頭啊!”
夏柳被鄭經理這一喝才從一堆複雜的三圍數據中回過神來,漫不經心的一伸手就將淩楚楚的兩隻纖纖小手都抓住了,然後看著鄭經理胸口處被煙頭燒穿的一個小洞,嘿嘿一笑,權當道歉了。
“我叫夏柳,從雲霧山下來的,奉師父之命投靠淩峻峰,快帶我去見他吧!”
說話間,夏柳放開了漲紅著臉蛋的淩楚楚,一臉泰然的坐回座位。
“——我要殺了你!”
從淩楚楚一口潔白的小貝齒縫隙中嘶吼出來的聲音在奔馳房車寬闊的空間裏炸開,剛剛被解開束縛的嬌軀瞬間就撲向了夏柳。
“殺我?憑什麼啊……別以為我沒念書就是法盲,好歹我也知道國家法律裏可沒有不準看美女這一條!”
這女人看來真的是瘋了,竟然隨身攜帶管製刀具?她這才是觸犯法律呢!
看著淩楚楚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足足有十幾公分長,泛著一片冷光的鋒利匕首,夏柳二話不說拉開車門就跳下了車。
無怨無仇的,跟一個已經陷入三級癲癇病發狀態並且手持匕首的女人拚命顯然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
“有種的……你別跑啊!”
頭發淩亂,滿臉殺氣,仿若剛剛經曆了一場被強迫運動的淩楚楚怒叫著也衝下了車,看到夏柳那張令她反嘔的笑臉,頓時將匕首往他的臉上快速襲去。
殺了他,殺了他,然後鞭屍,然後將屍體吊在城牆上暴曬三天……割了他的小JJ泡酒!
淩楚楚的腦子裏翻滾著各種各樣的殺人方式,淩遲、車裂、腰斬、活埋……五馬分屍,大卸八塊,反正絕對不能讓這個無恥的混蛋死得太舒服。
“哼!別跑……開什麼國際玩笑?要不咱倆換換,把那刀子給我,看你跑不跑?”
夏柳撇了撇嘴撒腿就跑,此時恰巧又有幾輛客車到站,出站的旅客人潮洶湧,他立馬如同泥鰍般鑽入了人群中。
不就多看了你兩眼,至於這樣嗎?
想當初在村子裏,那王寡婦一看到老子出現,就挺著大胸脯在老子麵前扭來扭去的,老子還不屑看呢。
夏柳記得很清楚,在他被老家夥栽贓陷害的時候,本來一臉委屈的王寡婦以為罪犯是他,立馬樂得眼睛一亮。那次眾人下山之後,王寡婦還偷偷跑過來扭扭捏捏的道了一句:“死小子,你要看的話,吱個聲就成了,費得著偷偷摸摸嗎?”
據夏柳的不完全統計,從他十六歲第一次夢遺開始,已經有超過十幾個女人想要對他進行臨床性輔導,其中成熟少婦居多。
追逐戰拉開序幕,淩楚楚光天化日之下手持明晃晃的匕首在人群中凶神惡煞的怒吼著,嚇得驚恐的人群紛紛讓開,她變得愈發接近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