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權,燕權——”
一道旋風刮過眾弟子的眼前,道行低的隻覺得忽然一道風刮過自己的眼前,道行稍微高點的卻是見著了那個平日裏總是盯著小弟子屁股後麵瞧的賢思仙長抱著一個疑似女人的人往大長老清乾仙長那衝去。
眾人那緊張的情緒莫名的得到紓解,終於不用擔心被賢思仙長爆了嗎?終於有一個女人舍生取義的救他們脫離苦海了嗎?
眾人在喜極而泣之下卻沒有注意到遠遠的樹下一道陰鬱的眼神一直追隨著他們口中的賢思仙長。
“嘭——”須峰一腳踹開燕權的煉丹室,頓時惹得裏頭的人暴跳如雷。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亂踹我的門!你這個月以及踹爛了我三百六十七扇門了!”
房間內那個巨大的煉丹爐後走出一名仙風道骨的男子,但見他橫眉怒目的衝著須峰怒罵。
須峰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反正燕權一天不罵他就嘴巴癢的慌,現在可不是與他鬥嘴的時候。
“待會再罵,先看看她怎麼了?”須峰將葉歡放在燕權平時修煉的床上,絲毫不介意那張昂貴的冰絲玉席瞬間就被葉歡身上的水漬打濕。
“哎呀,我的冰絲玉席!”燕權心疼的一手揮開須峰,看著葉歡身下濡濕的席子心中一陣的抽痛。
那可是上次幾大仙島鬥法時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贏來的,他總共也才在上麵躺了三次,就這麼被弄髒了!
“燕權,你怎麼把這麼貴重的玩意鋪在這裏啊!哎,不管了,先看看她!”燕權內心有一絲絲的內疚,但更關心的是葉歡。
燕權回頭怒視!
瞧瞧他說的話,不鋪在這裏鋪哪裏?難不成還隨時隨地的收起來不成!這下被水浸濕了,還不知道功效會不會減退……
燕權想想都覺得心疼!
須峰才不管這些,他推搡著燕權給葉歡看身體。
“我不是大夫!不要三天兩頭往我這裏衝!”燕權口中雖然沒好氣的說著,可是手下卻還是給躺在床上的葉歡把著脈。
須峰知道燕權是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也不在乎他那刻薄的嘴巴。
“怎樣?沒事吧?沒摔壞吧?”他可記得葉歡是從天上直接掉到他的碧水潭的,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該不會把腦子給摔壞了吧?
燕權回頭眼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收起手,“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可是記得,蓬萊仙島是一個女的都沒有,別說女的,就是母的都難以找到,這個女人的來曆可真是奇怪。
須峰被他這麼一問頓時有些尷尬,他可是什麼都沒做?難道說就是捏了捏她的那兩隻大白兔就是做了什麼嗎?可這個也要他說出來嗎?
“沒……沒做什麼啊?”隻不過是試了試手感而已。
燕權見他紅的可疑的耳朵以及閃爍的眼神便是明白了他肯定有什麼沒說出來。
“她沒什麼事,隻不過——”燕權就是這點不好,說話總是先喜後憂,而且還不挑起人胃口不說下一句。
果然,須峰那雙閃爍的眼睛立馬就對上了他的,一張嘴張張合合,卻不敢說話打斷他。
見是成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燕權小小的報複了一下,“她的經脈全部被堵,身體內毫無修為,如果她不是凡人的話,恐怕就是有強大的對手對她下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