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妻離子散(2 / 3)

“你們逼死了我的源哥,我要報仇。就算化身為魔,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別了疆兒,好好活下去,”掙開黃興祖的手,縱身一躍,跳下萬裏斷崖,消失在冰冷的江水中····

“傻丫頭,你是要你媽的命啊,”黃興祖一抹眼淚,

過了一會,勃然的招式退去。大家卻怎麼也找不到常源的屍體,仿佛蒸發了一般

“咦。怎麼回事,就算打碎了也應該有殘肢留下啊,何況他催動禁術,不可能活下來。也不可能逃走啊,八隱中的老大雷隱說道“罷了,我失去了一個女兒,沒心思在想這些事情了勃然,我們合力毀了這源頭吧”黃興祖還沉浸在喪女之痛中,想快點離開這傷心之地。

“孽障,還不住手,看來貧尼還是來晚了,“海浣紗”浮塵化作漫天金針如雨點瀉下“不好,南海神尼,已經是無限接近神的老女人,我們快走”眾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無心戀戰,眨眼間都逃的無影無蹤,估計他們元氣大傷,短期內應該不會興風作浪了,

神尼回頭神念四處一掃,歎了一口氣,終歸來晚一步,一個美滿家庭就此破碎,哎‘都是冤孽啊’,咦,突然發現一處隱秘之處有著神秘波動,正待查看,忽然一陣飄渺的聲音傳入神尼的耳邊:“師姐,你不必過於自責,一切都是天命,他們該當有此一劫,一家人最終會美滿團聚的,你的擔子也很重,守著華夏的最南端,早些回去吧。緣分一到,自會功德圓滿”

“師弟,沒想到你尚在人間,我這做師姐的也老懷安慰了,失蹤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你早已隕落,是啊,天道昭彰,因果循環,一切都不由人控製,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那你保重,我先去也”徒手摘下一片雲彩,踏雲而去。一處隱秘山洞中。常疆焦急的等待著父母,這個地方乃是父母平時修煉的密室,人跡罕至,在一片斷崖之中。洞口一顆古老的鬆樹盤根錯節。奇就奇在這棵樹長得像個門簾一樣,由上至下非常茂盛,簡直是完美的偽裝,在這如刀劈的懸崖上。竟然會有這麼一顆古老的鬆樹,簡直是鬼斧神工。惟妙惟肖。從洞口往外望去,一絲絲雲彩從洞口飄過。穀底神秘而幽靜,時不時不知名的妖獸在下麵嘶吼,空氣中飽含陣陣花香,天地元氣十分充裕,

一隻白色的小腦袋探出來,“啾啾啾”幾聲把焦急中的常疆心神拉了回來,看來他是循著常疆的氣味找過來的,“你知道我父親母親的消息嗎?”一把抓過這小家夥,“啾啾啾”小家夥疼的大叫,常疆這才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了,連忙鬆手把這家夥放在地上,哎,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也明白自己實力低微,出去隻會添亂慢慢的坐下觀察起這座石室,不過才十幾個平方,一目了然,也沒有媽媽所說的什麼神秘通道啊,到處查看了一番,石壁都非常平滑,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中間一個石台,估計是父母修行的地方,石桌之上一口石鼎,紋理非常清晰,卻也是很平常的玩意。貌似沒有什麼價值。放在那裏簡直煞風景,很不協調。“滴,”一滴水珠落了下來正滴在石鼎中央,引起常疆的注意。來到這個石鼎旁邊。仔細觀察一番,發現裏麵的水清澈見底,沒有一絲渾濁,並透漏出絲絲藥香。蘊含著一股濃厚的波動,仿佛有生命一般,閃著陣陣精華的光澤。

“咦,這個地方怎麼老也聚不滿呢?”常疆感覺十分奇怪,於是把手伸進水池裏麵,立馬感覺手上發出陣陣絲麻,如同有萬絲微電流通過手迅速穿透筋脈,迅速蔓延至全身,渾身舒泰沒有一絲不舒服。

忽然手掌摸到一顆圓珠,剛想拿起來看一看怎麼回事,圓珠卻化作一股冰涼,順著食指直接鑽了進去,食指外觀沒有任何改變,卻迅速把水池中的液體吸幹了。手指忽然變得和水晶一般透明。一閃一閃的透出純淨的波動,幾分鍾過後才恢複了原本的樣貌,

剛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卻發現石鼎的底部中央有一塊龍的形狀的缺口,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見過,首尾相連,組成一個愛心的形狀,是什麼呢?不自覺摸了摸下巴,卻碰到了頸子上的一塊玉佩,腦中忽然閃過一絲奇怪的想法。難道有什麼聯係嗎?心裏閃過一絲好奇,一把把玉佩拿下來,正是一顆心形龍玉佩,這是前幾天滿十六歲的時候父親親自給他的生日禮物,一直貼身帶著,睡覺都不曾拿下來,沐浴的時候都會含在嘴裏,生怕弄壞了父親責備他,

突然一陣心痛,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父親母親,你們怎麼這麼狠心,丟下我我該怎麼辦啊,感覺心頭一陣絞痛,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好像剛才聽見父親母親的呼喚。到底怎麼回事,爹娘你們千萬不要有事啊,慢慢的把玉佩放到缺口上,骨碌骨碌,把常疆嚇了一跳,迅速閃到洞口,滿懷警惕,聲音停下後發現石桌往旁邊移動了半米左右,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入口。深不見底,漆黑一片,突然外麵樹上有人落在了上麵,常疆警惕的躲在裏麵一聲不吭,不知道是敵是友,常疆不敢妄動。

“疆兒,你在裏麵嗎?”是黃苗的聲音,常疆一激動問道“苗姨,我父親母親到底怎麼樣了,你回去看見了什麼,告訴我”

沒有聽到黃苗回答,卻傳來悲慟的哭聲,黃苗哽咽道”疆兒,源哥和小姐都沒了”又是一陣抽泣的聲音,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劈頭蓋臉的砸在常疆頭上,在這個瞬間,所有的美好都崩塌.。整個人傻在了那裏。常疆隻感覺頭腦一轟,像要炸了一般,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爹,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從小到大,這裏從來沒有什麼人出現的,我們和外界又沒有什麼往來,是誰這麼狠心,要把我們一家趕盡殺絕,不管是誰,我一定要以血還血,讓他們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淚水再次不受控製的湧出。

想到昨天還和小荷一起嬉鬧,和父親母親一起吃飯,父親那慈祥的麵容,嚴厲的斥責,母親的寬容,和無微不至的嗬護,而知一切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花做了虛無,

眼淚不停的落下,心裏剜肉一般刺痛,頭像要爆炸般難受,卻找不到可以發泄的方式,一指猛然對著岩壁刺出,直接沒入岩壁之中,竟然輕鬆的完全刺入了,手指一絲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咦。怎麼回事”。這岩壁連尋常匕首都不簡單刺入,我的手竟然猶如進入豆腐般輕鬆,常疆又換了幾個地方試了一下,同樣很輕鬆的全部刺入。

常疆仔細的觀察了自己的這根手指頭,原來是食指,就是那個被圓珠侵占的手指,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比起匕首都有過之啊,“疆兒,你別太痛苦了,你還有苗姨啊,我不會離開你的,”黃苗看裏麵毫無動靜,擔心的說道“沒事,苗姨”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父母都不在了。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還有荷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作為哥哥我要找到他,保護好他,我不會讓父母死的不明不白的,傷害我們的人,我一定要讓他們為了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嚴重的代價,我會讓他們明白死亡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