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吐蕃國師、一代高僧、吐蕃第一高手鳩摩智悠悠轉醒的時候,他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向來傲視天下但一個不小心被小人暗算得手(畫外音:喂喂楊過明明是當麵跟你打的吧?)的一代高僧正虛弱地躺在驛店的床上,而暗算於他的淫邪小人(楊過:......)竟然正對他上下其手!
“你膽敢輕薄貧僧!?”鳩摩智嚇得一個激靈坐起身,強運起一掌火焰刀就向楊過劈去。
“有病就去治。”楊過閃過身,輕鬆避開了鳩摩智的攻勢。靠,這個大和尚是如何覺得自己會對他有那種興趣的?念經念出臆病了吧!?
“你......你說什麼?貧僧哪裏有病!?”鳩摩智胸中一痛,猛地吐出一口血道。
“楊大哥?怎麼打起來了?”段譽端著兩籠蒸餃走進房間,看見楊過和鳩摩智的架勢不由奇怪道。
“他腦子有問題,溝通不來,見人就打。”楊過一看見段譽,不由笑著往他身邊走去,一手樓著他的肩膀溫和地笑著說道。
“哦......大師確實不講道理的。”段譽臉微微一紅,點了點頭讚成道。
“噗......”鳩摩智見此情景禁不住又吐了一口血。孽障啊孽障啊......貧僧這是遭了幾輩子的血黴才會遇上這一對孽障啊......
“楊大哥,大師怎麼一直吐血?”段譽把蒸餃放在桌上坐下來問道。
“他昨夜邪火攻心,走火入魔了,若不是今早我發現的早給他解了穴道,他此刻便功德圓滿了。”楊過繼續摟著段譽的肩膀坐在他身側微笑著說道,真相就是老禿驢昨晚聽牆角聽到鼻血橫流經脈紊亂什麼的當著你的麵我怎麼說得出口呢。
“啊,那大師現在要不要緊?”段譽聽著隻覺得似乎挺嚴重的,便看向鳩摩智問道。
“貧僧不用你們兩個......假好心!哼!”鳩摩智原本怒火衝天,但聽了楊過解釋,自察果然是走火入魔之症狀,而被自己挾持許久的段譽居然還擔心自己,不由得有那麼一絲絲愧疚起來。
“那,大師,你要吃早點麼?我和楊大哥都吃過了,這是素餃子”段譽把兩籠蒸餃往前推了推問道。
“小段,讓大師好好療傷,我們先走吧。”楊過看也不看鳩摩智,徑直對段譽說道。
“不許走!”
還不等段譽回答,鳩摩智就搶著說道。
“你們二個男子做出這等苟且之事,隻要小僧說了出去,便是要身敗名裂,於天下所不容的!哈哈哈哈!”
“......楊大哥......”段譽聞言,一雙眼睛難過地看向楊過。
“大師你徹夜不眠躲在牆角偷聽我們兩人一夜之事,為了大師你的清譽,我想我是不會說出去的。”楊過摟在段譽肩膀上的手動也不動地說道。
聞言,段譽微微地低了低頭。
“你......你強詞奪理!你含血噴人!”鳩摩智激動得再次捂上自己的胸口。
“大師請你先擦幹你嘴角的血。”楊過淡然道。
“......你們、你們兩個......孽障!”鳩摩智捂著胸口半晌才憋出來兩個字。
“這是天定的情緣,想不到大師生為出家人,也有這般指天罵地的情懷。”楊過依舊淡然道。
“嗬嗬。”段譽低著頭終於忍不住笑了出聲。
“妖......妖孽!”
楊過不再理會鳩摩智,幹脆站起身牽起段譽便要離開。他和段譽如今“新婚燕爾”,哪來的美國時間在這聽和尚罵街,趕緊找個風景好的地方談談情說說愛才是正事。
“等等!”
“還有何事?”楊過冷冷地回過頭道,若不是段譽念叨讓他不要殺出家人,而他本來也不喜歡殺人,鳩摩智現在早就“功德圓滿”了。
“......貧僧......你是不是......”鳩摩智臉上也不知是內傷憋紅的還是氣紅的又或者是羞紅著臉。
“大師有什麼事但說無妨。”段譽第一次見鳩摩智露出這樣古怪的表情,不由出聲勸道。
“那個......你們是不是拿了貧僧的銀子?”鳩摩智原本也無話可說了,但是捂在胸口的手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雙手在身上一摸索......錢袋不見了!可是作為一代高僧,被偷了銀子什麼的......還真是說不出口。
“是,不然怎麼給你買早點。”楊過淡淡笑道。
“那,剩下的銀子呢?”見楊過如此坦白,鳩摩智不由得鬆了口氣。
“你把小段擄走,他身上沒帶錢,我急忙來尋他,我也沒帶錢,你自然該出這些我們回鄉的費用。”楊過仍然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