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裏的一天早上,天氣微涼,春光明媚,鳥語花香。
“啊哈”床上的人兒如往常一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睜開剛睡醒的眼睛,摸了一下自己下巴,那裏還留著一長串的口水,大概又是做了什麼花癡春夢,春天裏做春夢多正常,夢見了極品美男,瞧瞧自己這點出息,夢見美男就流口水,羞,羞羞,有膽就把美男追到手,天天放在身邊,那才叫本事。外麵太陽已經很大了,白花花的耀眼得很,用媽媽的話講太陽都曬屁股了。誰叫她是個懶蟲呢,沒辦法。
“奶奶的,又醒來晚了”眼睛隨意地往四周看了下,這一看不打緊,把她未睡醒的那些瞌睡蟲全趕跑了,小小的心髒嚇得不輕,現在還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就跟百米賽跑似的,她努力想讓自己站起來,奈何床上的絲質床單很滑,腳下一個不穩,重重地栽在了床底下,跌了個狗吃屎。
“去你的,大清早真是晦氣,居然從床上滾下來了,連你這破爛床單都想欺負姑奶奶嗎”床上的人想抓住被角站起來,手卻停在了那裏,這不是她的被子,再一次回望整個房間,整個人都僵在那兒了,活像極了一具沒有靈魂和思想的木偶。
“這是什麼鬼地方,見都沒見過。我怎麼會在這兒?”陌生的被子,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一切都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場景。
“哈哈,我一定又是在做夢?”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媽呀,好疼,手臂上隱隱傳來的疼痛感和真實感,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夢。
這時門忽然像變魔術一樣吱呀一聲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人。
她嚇得趕緊想躲起來,自己大大咧咧地非法闖進了別人的房間,還爬上了別人的床,人家不把她當成入室的小偷或壞人才怪,本想找個能躲避的地方先躲起來,看看情況再說,可是看遍整間房子,實在沒一個地能讓她躲,隻能乖乖地站在那裏。
“這位姑娘,你總算醒了。”
她抬頭朝說話的人看去,這是個男人,不,確切地說還是位帥哥,絕對古典的帥哥。
那位帥哥竟然還朝她,輕輕地笑了一下.
天啊,世上還有這麼帥的帥哥嗎? 難道這就是上帝的得意之作?身材瘦俏而且俊朗,卻不失剛毅穩重,臉部的線條分明,卻不冷硬,一對清而冷的眸子有著看透一切世俗繁華的脫塵,眼神犀利無比,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個眼神就能令無數女性昏迷導致醫院病床緊張的極品男啊.
帥哥這一笑,把她的魂都給勾走了.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小命差點沒了,沒事幹嘛長這麼帥還這麼溫柔地笑一下,不是想引發事故了嘛這是。他長得好像一個人啊!像極了她的那個初戀愛人,想當初他們也是情投意合,愛意綿綿……
不知不覺地,她向他走去,仿佛有一種無形的神秘力量在吸引著她靠近,他就像是一道光,指引著她在黑暗裏穿行,隻看他,也隻看得到他,別的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進不了她的視線範圍。
“哧”的一聲,光顧著看帥哥了,沒注意到腳下,光著的腳丫子遇到水一滑,她整個人重心向後倒去,我的媽呀,這下要和親愛的大地親吻了,摔下去肯定摔個四腳朝天七仰八翻,多難看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