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熟悉的聲音,不過索斯對這個聲音出現在這裏毫不驚訝,他實際上一直在想什麼時候可以和這個聲音再次產生交集。
換句話說,他一直非常期待和這個聲音的主人再次相逢。
這個世界上僅存的神明之一,謊言王子,暗日,白骨王座上驕傲的君王,現在被困在牢籠中的囚徒。
“殿下,”索斯鞠躬致意:“能在這裏見到您真是萬分榮幸,說實話,您使用的幻術堪稱傑作,您戲弄了一個十四階的強大龍脈術士,他距離傳奇不過是一步之遙。”
索斯曾經私下揣摩過喀山的力量,他和這位光頭術士雖然交集不多,但是也能隱隱察覺到喀山軀體中所隱藏的強大力量。他心髒中那種如淵似海的能量潮汐,藍龍蓬勃脈動的雷霆之力,
相比他強大的力量,索斯和狗頭人血脈中的力量不過是上蒼開的玩笑罷了。這樣強大的術士,本身的龍族血脈又給了他驚人的魔法抗性,這樣的強者也被大殿中所隱藏的法術所控製,可見祖
安卡大殿中那個法術有多麼強大。
“首先,我和那個法術沒有一絲關係。”黑頭發的謊言王子右手從虛空之中拉出一把骨製長椅放到地上,然後舒服的坐在上麵,整整自己身上的燕尾服:“其次,這個法術和你還算有些淵
源,不然你怎麼沒有昏迷過去,你覺得自己比別人長得美麼?”
謊言王子嘴上絲毫不留口德,拍拍長椅示意索斯和他並排上。
“一個沒胸沒屁股的小妞,一個渾身肌肉的光頭,”邪神希瑞克撇了撇嘴:“雖然說是口味奇特,不過我還是蠻欣賞這種創意的,要不要讓我幫你調教一下,保證那個小妞從此變成人形母
獸,那個光頭就挫一些了,直接吸收掉他的血肉好了。”
邪神的惡劣口味自然不必多說,索斯笑著表示拒絕:“還是不用了,他們畢竟是我現在的盟友,著紫者這個稱號您聽說過嗎?”
“當然,他可是當初那些小家夥中我印象最深的幾個,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呢,他當初可是把神明都打出血的絕代強人。”希瑞克伸出手蹂躪著索斯的頭發:“明明都是一樣天賦驚人的家夥,為什麼人家就能泡上女神,而你卻還是個可憐又可愛的處男呢?”
“我這是身懷絕技,”索斯沒好氣地把他的手從頭上拿下來:“他們打算複活著紫者,不知道您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沒有看法,”邪神揚起眉毛:“我這個可憐人還等著您老人家抽出空來搭救,哪有功夫去管一個法師的死活。”
“死活?”索斯問道:“他難道還沒有死嗎?”
謊言王子似乎對索斯的孤陋寡聞非常痛心,一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
“所謂傳奇,怎麼會輕易消亡,通往永生不朽的道路哪裏有那麼簡單?著紫者薩馬斯雖然並非我所知存世傳奇中資曆最老的,但在對力量的了解遠在一般傳奇之上,就是一般的神明也趕不上他,命匣若在,一個巫妖都能死後複活,更不要說薩馬斯特那種用星辰作為命匣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