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老,皮膚還不錯。”
“**很白。”那些男人肆無忌憚的對她品頭論足聲,掩蓋了她的哭喊聲。
四周那些圍觀的女子臉紅紅的都趕緊的躲開了,隻剩下那些男人想看又不好意思看,隻能低著頭,不時的偷偷看兩眼,自古以來,大家對這種事情,都是羞澀又好奇的心理。
春兒也臉紅紅的背過身去。
翠兒卻眼睛也不眨的看著,她的眼睛很清澈,她在這一刻看到的都是那種報仇雪恨後的快樂。
“姐姐。”喬楚楚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第三次求情,“妹妹求您看在王爺的份上,就算要處罰安姑姑也不用這種方式,這種羞辱之後,安姑姑一定活不成了。”
“原來妹妹也知道這種羞辱之後會活不成,那就不知道當初你們怎麼會想出這種辦法。”納蘭煙看著她的眸光淩厲無比。
喬楚楚嚇的冷汗直流,她知道,原來她什麼都知道,艱難的咽咽口水,她會不會對付自己?
“天很熱嗎?妹妹怎麼在出汗?。”納蘭煙看著她被嚇的慘白的臉色笑了。
喬楚楚徹底的不敢在出聲了,生怕一不小心在牽連自己。
“啊……..”在安姑姑的叫聲中,她已經被那些男人扒光了衣服,羞愧難當她的出口大罵。“納蘭煙,你不得好死,王爺不會饒了你的………..”
“把她的嘴堵上。”她命令道,倒不是因為怕她罵,而是怕她急了咬舌自盡,如果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她。
“是。”一個男人立刻把自己脫下來的褻褲塞在了安姑姑的口中。
十個半身赤裸的男人在赤身裸體的安姑姑上不停的玩弄著,蹂躪著,虐待著,還不時的發出淫笑……..
納蘭煙始終冷眼的看著這一幕,看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安姑姑,她臉上始終帶著冷笑。
喬楚楚緊緊的抓著彩雲的手,手心裏都是冷汗。
“王妃,我家娘娘身體有些不舒服,奴婢可不可以先扶她回去?”彩雲行禮問道。
納蘭煙掃了她一眼,“怎麼妹妹不舒服嗎?不是被我嚇的吧,不過妹妹不用害怕,我這個人都好,就有一樣不好,就是記仇,人若欺我,我定當百倍奉還,妹妹又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怕什麼?”
撲通,喬楚楚一個坐不穩,就掉在了地上,明白她這句話分明就是說給自己聽的,雖然害怕,但是此刻還是理智的,不能讓她對付完了安姑姑在對付自己,索性閉上眼睛直接裝著暈過去了。
“娘娘,你怎麼了?”身邊的彩雲嚇的趕緊搖晃著她。
“你家娘娘不舒服,那就扶下去休息吧。”納蘭煙掃了一眼撞暈的她,今天並沒有打算對付她。
“謝謝王妃。”彩雲趕緊招呼幾個婢女和她一起扶著喬楚楚進去。
太子楚皓然和楚皓軒騎著那兩匹棕色的馬在賽馬場跑了十圈,也沒分出勝負。
“太子,果然是好馬,而卻這兩匹馬一公一母,很是恩愛,母馬稍稍落後,公馬就不肯走了。”楚皓軒下了馬讚道。
“本宮也是覺的難得,所以才請皇兄過來,眼快就要晌午了,不如皇兄留下來一起用膳?”太子約請到。
“謝謝太子,不過臣還有些公事要處理就不打擾了。”楚皓軒說道,因為他看到他的侍衛遠遠的站外麵似乎有急事。
“那本宮就不勉強了,改天有空再聚。”太子微笑著。
“那臣就先告辭了。”楚皓軒一拱手的離開了。
楚皓然看到他有些急匆的腳步,意味深長笑了。
“怎麼回事?”楚皓軒一出來,就問道。
“回王爺,王妃在王府的門口處罰安穀穀。”侍衛一拱手。
“處罰安姑姑?”他微微一怔,在大門口,立刻問道:“怎麼處罰的?”
“這……….”侍衛有些難以開口。
“說,支支吾吾幹什麼?”楚皓軒已經猜到不會是一般的懲罰。
“王妃讓找了十個男人,讓他們當街淩辱安姑姑。”侍衛這才說道。
“什麼?”楚皓軒猛的回頭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侍衛低著頭。
“為什麼不早來彙報?”楚皓軒絕對沒有想到,也不敢想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王爺吩咐道,如果王府有事,一定要急事稟告,屬下怎麼敢怠慢,所以已察覺王妃不對勁的時候,屬下就來了,可是太子的人擋住屬下,不讓進來,屬下說急事,可是他們還是過了半個時辰才放屬下進去,還隻能遠遠的等著。”侍衛回稟到。
楚皓軒幾乎立刻就反應過來,今天太子約請自己應該是故意為之,立刻的吩咐馬夫。“快點回王府。”
駕,馬夫揚起馬鞭,馬疾馳著飛奔而去………
王府的門口,上演著**的一幕,裏裏外外被人圍個水泄不通,都好奇的往裏麵巴望著。
那些男人整整玩弄了安姑姑一個時辰,才都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大家這才偷偷的打量過去,隻見安姑姑渾身青紫,嘴裏塞著褲頭,頭發鬆散,身上滿是汙穢之物,睜著眼睛,半死不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王妃,我們把事情辦好了,您還滿意嗎?”男人開始邀功請賞了。
“很滿意,翠兒,把銀票給他們,讓他們走吧。”納蘭煙說道,戲演完了,也該收場了。
“是。”翠兒把銀票分發給他們。
“謝謝王妃。”難道銀票的男人,一邊提溜這褲子一邊散去。
圍住的人群自動分散開,給他們讓路,幾乎所有的男人從心裏羨慕嫉妒那張手上的銀票,不過不是不所有的人都能拉下來臉當眾幹這種事情。
戲已經演完了,不過大家的眼睛還在那渾身赤裸的安姑姑身上轉悠。
納蘭煙突然的站起來說道:“我知道大家心裏或許覺的我很殘暴,可是這個奴才在王府作惡多端,把犯了錯的婢女送進妓院,打斷下人的腿,甚至還殘害性命,奴婢下人也是人,也是人生父母養,誰都會心疼,所以,今天我是要她嚐嚐她曾經做過的惡果。”
大家低著頭小聲的交談著,不敢認同,也不敢否認,畢竟那是王府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多嘴。
“讓開,讓開。”身後突然傳來聲音,一輛馬車飛奔而來,在王府的門口一下停住。
楚皓軒鐵青的臉從馬車上跳下來,看到地上半死不活備受蹂躪的安姑姑,把頭扭過去,立刻的吩咐道:“把她抬進去。”
“是。”一個侍衛立刻的脫下衣服蓋在她的身上,和另一個侍衛就抬著她進了王府。
一看到王爺回來,旁邊的人群怕禍及自己,都一下子散開了。
“王爺回來了,辛苦了,要不要臣妾給你倒杯茶。”納蘭煙根本不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裏。
楚皓軒的眸光死死的盯著她,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王爺要是不累,我累了,我先回去了。”納蘭煙也沒有在給他好臉色,轉身就想進府。
楚皓軒卻突然的抽出旁邊侍衛的刀,就向她砍了過去……..
納蘭煙隻感覺身後有一陣陰風,立刻把身體往後一仰,刀就呼嘯的從臉上而過,第二刀,隨後而至,她勉強招架,微微偏頭,一縷頭發就從耳邊斷掉。
第三刀,她已經有些無力躲閃,眼睜睜的看著他往自己的頭頂劈去……….
就在她覺的躲無可躲的時候,一個暗器射中了楚皓軒的手腕。
當啷一聲,刀掉在了地上,她隨後被人拉到了懷中。
“王爺犯法與庶民同罪,王爺不是想當街殺人吧。”鬼血依舊邪魅的笑著。
“鬼血,本王命令你殺了她。”楚皓軒憤怒的發號施令。
“王爺似乎忘了,鬼血沒有必要聽你的命令。”鬼血低頭看著鬆散頭發的她,伸手幫她放在耳後,“姐姐真是的,這麼好的戲,居然不約請我來欣賞。”
“少兒不宜。”納蘭煙看著他,絲毫沒有被剛才的嚇的慌亂。
“什麼少兒不宜,人家十五歲已經成年了,不是五歲。”鬼血旁若無人的糾正。
“鬼血,今天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是本王的家室,你走來。”楚皓軒用刀指著他。
“王爺的家室我不管,不過誰要對姐姐不利,我可就管定了。”鬼血含笑的唇角透漏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鬼血。”楚皓軒怒吼道,卻絲毫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他一不要名,二不要利,三不惜命,這個世上沒有什麼能打動他的。
“王爺,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陪姐姐進去了。”鬼血說完,也不管他答應,徑直的拉著她的手大搖大擺的就進府了。
楚皓軒氣的想殺人,卻又無可奈何,鬼血一直不受他控製,肯為他辦事,也不過是交易。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聽到大家好像議論紛紛,說什麼王府在表演活春宮?”冷風一路趕過來就問道。
楚皓軒臉色烏雲密布。他怎麼會三番兩次被她玩弄於手掌之中。
一個侍衛的小聲的回稟到:“王妃,讓人在王府的門口,當著大家的麵奸銀了安姑姑。”
“什麼?”冷風的臉色一驚,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但是這種事情侍衛不肯能開玩笑。
“本王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楚皓軒把刀狠狠的插在王府的門口的石獅上,大步的就走了進去。
“安姑姑怎麼樣?”冷風立刻追上去,事實已經即成,在問別的也沒有任何意義。
“半死不活。”楚皓軒咬牙說道。
“立刻派人去看著她。”冷風隨即提醒,怕她尋死。
“我已經吩咐了。”楚皓軒說道。
靜園。
“王妃,不如我們進宮吧。”春兒和翠兒祈求著她,王爺要殺王妃,她們是在很擔心。
“沒事,放心吧。”納蘭煙給她們一個安心的笑容,知道她們是擔心自己,但是她做了,她就不會怕,躲也不是辦法。
“可是,可是……..”她們支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