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冰涼的匕首架在脖子上,納蘭煙反而冷靜下來,微微回頭看著身後黑衣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和上次的是同一個人。
“別出聲,跟我走,主人要見你。”黑衣人說著,抱起她就飛窗而去。
納蘭煙很配合,她也很想見見那個主人。
此時,在王府的另一端也出現來一個黑衣人,他剛一出現,鬼血就發現追了出去……..
而此刻的楚皓軒也發現了房頂上追逐而去的兩個人,也飛身追了上去。
可是來人輕功極好,鬼血始終沒能追上他的腳步,隻能使出暗器,那人躲閃著,甩出一道白煙。
等白煙消散的時候,鬼血看到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被他逃走了嗎?”楚皓軒也趕到了。
“此人輕功極高,我追不上。”鬼血說道,心裏卻在猜測著來人的身份。
“什麼人連你鬼血都追不上?”楚皓軒實在想不出,他到底三番兩次來王府幹什麼?
“王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我鬼血武功高的人大有人在,隻是……不好。”鬼血話未說完,突然叫了一聲。
“趕緊回王府。”楚皓軒也隨即明白過來,此人武功這麼高,卻這麼輕易的就被他們發現了,追到城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豈不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說不定他的目的是王府。
一路疾馳的回到王府,他就先進了書房,如果對方想找什麼東西,那他的書房應該是目標,可是書房一切正常,絲毫不像有人進來翻動過的痕跡。
他也立刻讓管家吩咐下去,看看王府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王妃,你睡了嗎?”春兒和翠兒聽到王府進賊了,趕緊來看她。
屋裏沒有任何回複的聲音。
“王妃,你醒醒。”她們有些急了。
屋裏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讓開。”鬼血直接把門給踹開,他在王府裏裏外外察看了一遍,都沒有發現異常,所以特意來看看她。
門碰的一下被踹開了,房間裏空無一人,旁邊的窗戶卻敞開著,很顯然,她應該出事了。
“王妃哪裏去?會不會出意外?”春兒的聲音都在抖動。
“公子,求你救救我家王妃。”翠兒比她冷靜。
“你家王妃沒事。”鬼血目光沉重一下,直接的去了大廳。
“王爺,王府沒有丟任何東西。”管家正在那裏回稟著。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楚皓軒一揮手,正在疑惑是不是自己猜測了?
就聽到鬼血人未到,聲先到:“王妃不見了。”隨即,人也落在了地上。
“她不見了?”楚皓軒怔了一下,難道黑衣人的目標是她,可是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我剛才去看過,房門的窗戶開著,窗台上有一個極其細微的腳印。”鬼血說道。
“可是什麼人會如此大費周折的要劫走她?”楚皓軒到一時想不到了。
“也許原因很簡單,至少我們不知道而已。”鬼血接過話,有些事情人就是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所以,才會走進彎路。
“不過,至少有一樣我們還是清楚的,對方至少不會是想要她的性命。”楚皓軒說道,其實他到一點也不擔心她的安危。
“是,她至少不會有危險。”鬼血也讚同。“既然對方不給我們留下絲毫的線索,那麼他劫走王妃總要有目的,我們不如坐在這裏等。”
“現在除了等,也沒有別的辦法。”楚皓軒喝著茶,不過,他心裏懷疑著一個人,太子,但是,又覺的不太可能。
門口,冷風辦好安姑姑的後事,走了進來開口就問道:“我聽說王妃失蹤了?”
“嗯。”楚皓軒點點頭,突然的想到,“風,你還記得上次那個黑衣人嗎?”
“記得,上次那個黑衣人是我們無意發現,武功也極高,但是我們卻始終沒有弄明白他到王府幹什麼,在後來,他似乎就沒有在來過,怎麼王妃失蹤是同一人所為嗎?”冷風點頭。
“你覺的有沒有可能是太子?”楚皓軒問出自己的疑惑。
“不會,太子根本沒有必要劫走她,這點說不通。”冷風搖頭,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上次那個黑衣人是太子派來監視王府的。
“的確。”楚皓軒點點頭,突然他想到一個他不敢想的人,會是他嗎?
“王爺,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有等,等對方先出招,他劫走王妃總歸是有目的,那我們就看看他要幹什麼?在出手。”冷風說道。
“也隻能這樣,不過現在看來,黑一人上一次來就應該是找她的,是我們太疏忽了,或許,她根本不是丟了,而是和黑衣人一起走的,或許他們根本就是一起的。”楚皓軒越來越覺的她不是那麼簡單了。
“不會,王妃不會是故意離開。”鬼血立刻的否定,“如果像王爺所說,那麼王妃隱藏的一直很好,那又何必今天露出破綻讓你來懷疑,她要去見人,什麼時候找個理由不可能,何必費這麼打的周折?”
冷風想了一下,也讚同的點點頭,“如果他們是一起的,她要這麼做,是說不過去。”
“或許她是故意暴漏給我們的呢?”楚皓軒覺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一定有什麼目的?我們別再猜測了,她總會回來,回來在讓她給一個解釋,看看她的解釋是不是合情合理?”冷風說道,猜是永遠都猜不出來的。
納蘭煙一直被那個黑一人帶著飛奔到一個荒無人煙山上的破廟裏,才放開她。
“主人,人帶到了。”黑衣人跪在地上。
她這才看清楚,前麵站著一個同樣身穿黑衣,臉上卻帶著彌陀佛笑容麵具的男人,他一揮手,黑衣人就立刻退了出去。
裏麵就剩下她和這個男人,男人的磨光深邃陰沉,她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他不動,她也不動,這個人是公主的主人,他到底是誰?他要公主做的又是什麼事情?她的腦子裏充滿了疑問。
麵目男人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麵前,又盯了她一會,出乎意料的是他伸手輕柔的在她的臉上撫摸著。
嘶啞著聲音,“果然是越來越漂亮了。”
納蘭煙身體隻是在他冰冷的手指碰觸自己的時候動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沒有躲閃,也沒有動,因為她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那股強烈的殺氣,如果她要是動,恐怕就會碎屍當場。
“不但越來越漂亮,膽子也變大了,見到我居然都不參拜。”聲音陡然變成了殺氣,手也掐住了她的臉,“你竟敢三番五次忤逆我的命令,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的臉在他手裏被捏的有些變型,卻依然毫無畏懼的和他對視著,反正從她想過來,見過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變態,她已經習慣了。
麵具人又和她對視了幾分鍾,手上突然的加重了力度,聲音帶著暴怒,“說,你是誰?”
納蘭煙真的還有些佩服他,他居然能發現自己不是公主,心裏滑過一個念頭,也許公主和他太熟悉了,所以他才能感覺出來,隻是自己該怎麼解釋比較容易讓他相信?
隻是還沒等她說話,他卻突然的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納蘭煙身子一轉,出手反擊,總不能讓一個陌生人侵犯自己。
她突然出手,麵具男人明顯一怔,她什麼時候會武功了?但是也隻是一瞬間,順著她的招式,脫著她的衣服…..
納蘭煙前世還自以為傲的功夫,到了這裏,完全稱不上功夫,沒出幾招,她已經被脫的隻剩下肚兜和褻褲了。
“無恥。”她有些惱羞成怒,她最恨男人用這種方法對付女人。
麵具男人卻根本不理睬她,一個轉身,她就已經被人家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那個姿勢極其曖昧。
他接下來的動作更讓她惱怒,他居然把她壓在懷中,伸手脫掉了她的褻褲………
就在她以為他是要對自己幹什麼的時候?他卻突然的又鬆開了她。
這到讓她有些詫異的搞不清楚,難道自己誤會他了?他不是要自己意圖不軌?
麵具男人站在那裏眸光死死的鎖住她,從她一進來,看著自己,就感覺她有些不一樣,她不會用這種無懼陌生的眼神看著他,更不會為了侵犯她,對自己動手,自己肯要她,她會欣喜若狂,怎麼會反抗?
所以,他懷疑她不是納蘭煙,才脫掉她的衣服想要驗證,看到那個印記,他把心裏的疑惑又打消了。
因為她屁股上那梅花烙印絕對做不了假,這個分明就是她,隻是她的眸光怎麼會那麼冷漠?看著他完全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居然還忤逆他的命令,把當時交代的事情反過來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猛然的想到,能夠讓一個女人如此反常的行為,隻有一個解釋,她難道愛上了楚皓軒?
納蘭煙不理會他的眸光,故作鎮定,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這才開口:“說吧,你到底是誰?找我幹什麼?”
“你不認識我?”他語氣明顯帶著懷疑。
“我受傷失憶了。”依然拿這個當借口,這也是最好的借口。
他這才想起,屬下曾經飛鴿傳書稟告過,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難道是真的?如果真的失憶,這些發生的事情也勉強的算是一個解釋。
“你真的失憶了?”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
“你自己不會感覺嗎?你不是說是我主人嗎?應該對我很了解,是不是真的,你不會看嗎?”莫名其貌被他扒光衣服,她心裏非常生氣。
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幾步走到他的麵前,極快的出手就想摘到他臉上的麵具。
他卻也極快的握住了她的手,一下把她甩了出去,“你想死嗎?”
“我沒想死,不過,我想知道我的主兒是誰?這個要求不過分吧。”納蘭煙揉著被他捏痛的手腕。
“不過分,等你完成任務,自然會知道我是誰?”他冷冷的到。
“那麼我請問你,你給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他們一直都在說,可是她卻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