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我沒事。”她對著他笑著。
“公主,你不知道,本來你不在的這幾天,大人讓人把他送回家了,可是他就是不走,還一直等在門口,怎麼說都沒用?”李夫人說道。
“他是擔心我。”納蘭煙知道,自己不回來,說不定他心裏怎麼焦急。
“姐姐,你的魅力很大,傻子都被你迷住了。”鬼血繼續妖孽。
“他雖然傻,但是他有一顆真摯的心,比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好多了。”納蘭煙拉起傻子的手。
“我對姐姐的心可是真的。”鬼血立刻糾正。
楚皓然的臉色有些難看,楚皓軒無動於衷。
傻子看著她,膽怯的不敢動。
“吃飯。”她對他做了一個動作。
呀呀,他立刻明白的點頭。
吃飯的時候,傻子不肯坐下來,就是直直的站在她的身邊,似乎要保護她一樣,任憑她怎麼說,他就是固執的站在那裏。
最後她不得不放棄,用過晚膳,跟他比劃著進房間睡覺,可是傻子就是不聽,非要跟著。
“天哪。”納蘭煙真是無力了。
“姐姐,你還沒被逼的沒辦法的時候。”鬼血就在一旁看笑話。
“幸災樂禍,幫我想想辦法?”她真頭疼。
“點住他。”鬼血就要伸手。
“不行。”她立刻阻止,上一次,就從他眼裏看到了傷心。
楚皓軒突然的遞給來一杯茶,“給他喝了。”
“什麼東西?”她愣了一下,看著他,隨即明白過來,蒙汗藥,她不想下,可是不下她沒辦法休息了。
不得以遞給他。
傻子不疑有他,很開心的就接過來一口就喝掉了,很快,他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把他待下去。”楚皓軒吩咐道。
“是。”兩個侍衛拖著他下去。
“那我回房間了,你們繼續吃吧。”她隻想去洗澡,睡覺,讓府裏的下人送了洗澡水,丫鬟要伺候她,她拒絕了,開玩笑,這一身的傷痕被人看到,還不知道說什麼。
把身體放在熱水裏的時候,她就感覺好舒服,用手輕輕的往身上潑水,閉著眼睛,居然睡熟了。
楚皓軒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她睡在浴桶了,伸手摸摸水,已經不熱了,她也不怕生病,伸手就把她抱起來…….
手剛碰到她的時候,她就睜開眼睛,看見他幽深的黑眸,隻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嗯,起來吧,水已經冷了。”他輕點頭。
“好。”她好不扭捏,從水裏站起來跨出來,也沒有要他回避,擦幹身體,才穿好睡衣。
楚皓軒就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那天對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印象,現在看來確實搖曳多姿,不知道是不是吃飽喝足的緣故,身體居然又開始複蘇的蠢蠢欲動,可是他知道她的身體吃不消。
“我睡了,這幾天終於能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了。”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本王也睡了。”他也困,躺在她的旁邊,伸手拉過另外一床被子,看著她小巧的鼻子睡得那麼沉穩,他突然想起在迷失森林那幾夜,她都怕嚇的躲在了他的懷裏睡,現在剛回來,似乎又恢複到從前的狀態了。
第二天,天剛剛亮,太子和王爺暗中調來的人已經都趕到了,同時皇上的書信也到了,信裏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告訴他們無亂如何要同心協力把寶藏安全運回京城,不能給別人可乘之機。
楚皓軒和楚皓然都明白,父皇是讓他們摒棄前嫌,這一次為了楚國通力合作。
用好早膳,之後,他們回到房間,讓侍衛守在外麵。
納蘭煙依舊躺在床上養傷。
“皇兄,你看寶藏應該如何運回,才會安全?”楚浩然問道,似乎昨天的他們之間的事情根本不存在,臉上完全看不出隔閡。
“這麼大一批寶藏,怎麼運回都不會安全?除非是分批運回?可是那樣我們的人手就得分散,如果有人暗中搶奪,把目標集中在一處,就很危險了。”楚皓軒冷靜的分析。
“那如果我們分開走呢,我們把寶藏一分為二,你護送一半,我護送一半,反正誰都知道我們是不和的,不在一起走,很正常。”太子說道。
“可是我們回京的路線是一致的,不一起走,不正好給別人的懷疑的機會嗎?在說我們也不敢保證是不是已經有人知道了。”楚皓軒還是否決了。
“不管怎麼安排,都會有危險的,我們能做的就是把風險降到最少。”楚皓然說道。
“可是怎麼才能最小呢?”楚皓軒思索著。
“別想了,做的再隱秘,隻要人家有心,就一定能找到,既然如此,不如高調的運回京城,反正這一次,我們也是功不可沒,每到一次,就讓官府安排重兵護送到下一站,你們的侍衛隱藏在暗處,在讓人前麵探路,這樣似乎危險可以少點。”納蘭煙說道。
聽到她的提議,他們兩給互相看看,也猛然的想到,既然無法隱藏的太安全,那就所幸的攤在眼前,不是說最危險的也就是最安全的嗎?至於怎麼走,他們還要好好的策劃一下。
“我們要立刻的安排一下,越快上路越好,以免夜長夢多。”太子到。
“那就定在三天後,這三天,我們好好的安排,三天後的早上,我們就出發,你覺的怎麼樣?”楚皓軒詢問著他的意見。
“好。”楚皓然笑了,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詢問自己,如果萬一出事,可以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推的多一點。
“煙妹,三天後出發,你的身體可以嗎?”他突然轉過頭看著她。
“可以,不過,不能騎馬,現在不用趕時間了,應該可以做馬車了吧。”她點頭。
“可以,我會讓人把馬車布置的舒服一些。”他點頭。
楚皓軒看到他對她如此關心,心裏有一些不是滋味。
哇塞,他們要回去了,這一路上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