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怎麼說,這意引果終究是一個價格不菲的東西。沒有一些渠道和人脈想弄到那是千難萬難。
“不知能否割舍於我吳家兩枚?“吳杉很是誠懇。
“哈哈,兩枚自然是沒問題,我們還為吳賢侄的獨女瓊兒小姐準備了一枚,畢竟,,,“慕道張口就想往慕鳴的婚約上扯。
“這怕是不用了,此次已有人特意將意引果送了我家小女一枚作為聘禮。“
“聘禮?“慕道的臉色低沉了下來。
“正是。“吳杉仍然不緊不慢。
“賢侄可否方便告知何人?“
“慕德前輩。“
“慕德,這怎麼可能。“慕道一下慌了神。
“正是慕德前輩,其孫子慕歲一表人才,年滿十八更是懂得人情世故,頗為成熟。我也是十分看好。“吳杉說完,拿起了茶細細的飲了起來。
“不知若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回來了,吳統領如何與我那兒子交代。“慕道是真怒了,連稱呼也換成了統領。
慕家其實並非定蒙城土生土長的人,隻是自從慕家老爺子慕言有了些許基業並選擇了這個城市作為大本營,幾乎所有的第三代和第四代都出生在這座城裏,對這裏有著深厚的情感,自然將這裏當做了家,與其他同等地位的家族聯姻也就被提上了日程,第三代還在這裏拚搏的時候,吳家和王家難免有些看不起這底蘊不深的慕家。自從第三代出了一個慕廣,打的吳家王家不得不服的時候,在認可的時候,吳家因為吳杉與慕廣的私交成為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將獨女吳瓊與慕廣的兒子慕鳴定下了婚約。
聽到這裏慕鳴有些慌,恍惚間慕鳴想起了第一次見瓊兒的時候,那時候他七歲,她也七歲。像個粉雕玉琢的瓷娃娃,隻是羞答答的怕見生人。當時母親就指著那個藏在窗簾後麵的小女孩對著慕鳴說。
“那是你以後的媳婦。”
想起當時父親玩味的眼神,母親的笑意。他走了過去將那個女孩子從窗簾後麵拉了出來。她的皮膚似乎跟嬰兒也沒有什麼兩樣,他很是仔細的端詳著女生,直到女生羞的躲進了父親吳杉的懷裏。直到現在,第一次接觸的感覺似乎仍然繞在手指上,揮之不去。
自從有了第一次見麵,父母督促慕鳴習武也是常常引用他那“未婚妻”來刺激他的潛力,他教訓了多少對其有著剽竊之心的少年,甚至連慕鳴自己都不記得了,隻是知道不管他怎麼打,那些人還是想盡了辦法去和吳瓊說上幾句話,然後又被他一次又一次揍爬在地上。
“那時不過一句戲言,有何要交代之處。“不管怎麼說到底是他自家搶了自己兒子的媳婦,到時候生米成熟飯,慕廣自然也不可能鬧起來。
“不知吳叔叔是否問過了瓊兒的意思?“慕鳴上前了一步。
“鳴兒賢侄,我自家的女兒,我自然知曉。“
“可,,,“慕鳴還要說話,卻被爺爺慕道一揮手打斷了。
“吳統領真是好手段啊。“
吳杉不說話隻是眯著眼笑著。
“既然是戲言,那麼之前的吳統領也當做戲言好了,至於意引果,吳統領另外想法子吧。送客!“慕道已經有些憋不住火了。
“吳家能否得到想要意引果,三爺爺您說的可不算啊。”未看見門前進人,一聲底氣十足的輕喝就傳了進來。
慕鳴閉著眼也都知道了那是慕歲,這可是昨日才碰過了頭。
慕歲身後還跟著他父親慕升以及爺爺慕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