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沉默了一會,說:“我多大?”我非常肯定說:“二十二呀。”蕾蕾哼了一聲,說:“那你還說你愛我…”我想說,大聲說:“蕾蕾,我真的很愛你,因為你就是最後的二十二朵玫瑰花,而且是世間最美麗的玫瑰花…”
寫完,時間剛剛好。站起來,稍稍運動,立即快速下樓,然後擠公交車…去學校。在路上,還是很擔心事情會曝光。這個事情什麼時候,才算個完。心裏想著事情,時間也會變的很快,竟然坐過站。咱在邁開步子,往教室裏。真倒黴…
剛到教室,氣喘籲籲…凳子還沒有坐熱,就有人請。請就請嗎,還是教導主任親自請。一張馬臉,絲毫沒有要笑的意思。教導主任,姓歸,不是烏龜的龜,而是歸來的歸。名字:新平,綽號:鬼見愁。鬼見愁曾經和我有過幾次交鋒,互有勝負。
這一次,又是什麼事情?不會那件事情吧。怕什麼來什麼。鉤子,你真想滅了我嗎?我們之間真的有那麼大的仇恨嗎?他媽的,欺負人也不用這樣吧。
歸主任在樓道裏問:“知道錯那裏了嗎?”我試探著問:“還未請教?”他冷笑,說:“教上教…”我覺得此話好象在那裏聽過,順口答道:“先請而後教。”他接著說:“後教而先請。”我笑著,說:“先請而先教。”他說:“後請而後教…”
我知道了,這是《唐伯虎點秋香》的台詞,接著:“再說我就教了。”他說:“不許教!本夫子原籍三水,現為華俯首席西席,手執白紙扇,你是哪個單位的?”我整整衣裝,說:“我原籍蘇州,現任華俯伴讀小書童,門前一對雙花大紅琨。”
主任往後一撤身,說:“我呸!你大過我?!…我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口。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哦…什麼亂七八糟,誰讓你說周星馳的電影的。”
我隻好賠笑,說:“感情主任也喜歡周星馳的電影?”他點頭,說:“是呀。他的無厘頭電影能讓人放鬆身心……”他羅裏羅嗦講什麼是無厘頭電影,以及周星馳的各種電影。幸好,我對電影還有所研究,對對台詞,還是沒有問題的。
之後,主任一再嚇唬我。
出乎意料,最後的目的地,不是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而是到了校長的辦公室。他們彼此招呼一聲,主任就出去了。我巡視一下辦公室,再打量老校長。
胖乎乎的老頭,跟《灌籃高手》的安西教練差不多。可愛的安西教練,笑聲有不叫人喜歡。而校長則不同,他笑起來,很好聽。如果我是老太太,還想再二婚,一定會嫁給他。可惜,我不是,所以我在等待他要告訴我,找我的目的。
校長含笑說:“小夥子,你知道為什麼找你嗎?”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聽說笑的越甜的男人心越狠,不知道準不準?我還是老實回答:“不知道。”他點點頭,說:“快要考試了,你一定要轉學嗎?”我一楞,然後問:“你怎麼知道的?”
說完就後悔了,問的這麼弱智,當然是老爺子的要求的。校長哈哈之後,說:“你父親要求的。問他為什麼,他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知道了,校長尚不知道真正的原因。緊張多時的心,總算慢慢地放回原處,暗笑自己神經過敏。
我笑說:“我和你一樣,沒有滿意的答案。”校長點頭,慈祥地看著我說:“年輕人,還有一個月,你們就要考試了,還是安心複習的好。我勸你不要轉校,也有學校自身的原因,我是為了保證學校的升學率著想。想必你能理解。再說,你的成績完全能夠考取重點。”
喜歡這樣的領導者,因為夠坦誠。我笑著點頭,說:“您放心,我沒有理會老爺子的提議。就憑你坦誠的一番話,我也不會走。”校長笑的更好聽了,說:“繼續努力吧,孩子。你會取得不凡的成績的,我對此是深信不疑。好了,回去吧。”我點頭。
起身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校長一眼。他露出得意的笑…
他的笑很迷人,比娶了一個大老太婆,一個半大老太婆和一個小老太婆還要高興。我們的話還是很成功的,愉快的。但是,我記得…學校曾經答應過我爸要我轉學的。唉!可見,一個人的能力,是你存在社會上的價值。
離開校長辦公室,回教室學習。時間如浮雲,說過就過呀。放學後,回家。以前,老子什麼都有如…神助,現在,做什麼都有如屎助。心情一般處在零度以下。下午,連學校都懶得去。在家裏看書,溫習學過的課程,哈哈…煩呀…煩呀…
煩呀…煩呀…煩著就煩著就看見…明月,星星,薄雲。
我約紫衣在我家陽台見麵…等待過程中,演唱新時代兒歌:小魚展翅觸電線,,撲棱撲棱掉下來。 砸死一頭老母豬,同到地府去報道。閻王買醉今未歸,牛頭馬麵假虎威…魚說躍龍門,豬說想上樹,笑暈地下枉死魂。母豬哼哼哼,狗都能上牆,豬也能天上飛…
“撲哧”,當然是笑聲。紫衣也很興奮,事態沒有擴大。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沒有告訴她。紫衣笑說:“你唱的什麼?兒歌呀。”我打開門,讓她到陽台上來,笑說:“對,大人唱的兒歌。”她笑笑了事…我把她攬在懷裏,一起看著遠方的燈火。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如果有一天,我要到一個遙遠的地方去。你會陪我嗎?”紫衣點頭,懶洋洋地笑問:“去什麼地方?”我小聲說:“現在還是個秘密。等我考試完,我就可以帶你去玩了。那時侯,我該多麼高興呀。”
紫衣雖然沒有說話,我知道她會陪我去的。
紫衣的發香很迷人,我將自己的光頭,埋在她的長發裏。總是在美好的時候,想到那個美好的願望,一生都是這個樣子,該有多好。我想知道她的想法,所以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她的小耳朵,她笑著用肩抗開我的嘴。我笑說:“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