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3 / 3)

鉤子的確沒有叫我失望,他散布的謠言,比瘟疫傳播的還快。估計間接傳播者連源頭都未必清楚是出自誰的肛門,鉤子夠陰,在暗處…三人成虎,的確厲害。傳播者喜歡加入自己的主觀意想,為了使流言能夠更加生動,使人容易相信,接受,他們會開動平時不怎麼使用的生鏽的腦子,編造該死的謊言。

有一個相聲,叫《馬季下蛋》。劉偉根據上海的發音,馬季是母雞,因此說馬季下了雞蛋。趙炎真不含糊,聽說老師喜歡烤鴨,斷定老馬下鴨蛋。薑坤是大師兄,為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說馬老是名人,名人就應該下大蛋,給整出一個鵝蛋…

我和紫衣的事情,有一種謠傳是:一個叫黃逍的痞子,和一個美麗的但是風騷的美女教師,發生了某種嚴重違反道德的事情,而且上過——CHUANG…非國奶奶,好象他們親眼看見似的。你說你們嚼什麼舌頭根子,範賤…

我坦然麵對流言蜚語,人正不怕影子邪。問題是,說說容易…做起來難…法不責眾,我不可能一個接一個的用武力教訓…何況,謠言是止不住的。不去管,或許消失的更快。問題是…嘴上說的跟心裏想的完全兩回事。我要對抗的是整個城市的壓力。

在路上,我胡亂思索…要是,我能有孫悟空的法力,吹一口仙氣,把全城的人記憶,都吹走,該有多麼好呀。就算,讓我少活0.5天都認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地去我女友家。進來,看見紫衣在客廳,獨自…哭泣。女孩子天生喜歡哭泣,何況遇到這種事情,自然哭的一塌糊塗。有時候,能夠哭出來,也是一種幸福。我沒有製止,讓她哭個痛快,哭到她不想哭。

我要做的,就是給她不停的遞麵巾紙…

麵巾紙沒有的時候,她就在我懷裏哭泣。我安撫著這隻溫室的花朵,家養的溫順的小貓。哭夠了,仰臉看著我。我在她額前深深一吻…她又坐到原來的位置,看來是要探討一下,這個糟糕的問題。

紫衣紅著眼睛,說:“李衛怎麼可以這樣?”我搖頭:“他太愛你了。太愛一個人,往往讓一個人失去理智。何況李衛本身就他媽的不地道。人性,是最難琢磨的。我以為他不會突破,那個該死的底線。他讓我失望了。”紫衣點頭。

紫衣目光很茫然,顯然對她的打擊很大。我握著柔弱無骨的小手:“你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有我在不是,你就不用擔心。告訴我,你有勇氣麵對,抵抗那些該死的流言。”她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但是目光回到清晰的地步:“我告訴你,我會抵禦的,因為有你。”

我知道紫衣已經和學校簽約了,很快就能成為入編製的老師了。我用手摸著她的臉,說:“如果事情升級,你的職業生涯麵臨困境。”紫衣搖頭,笑說:“大不了,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城市。人隻要有本事,到那裏都能生存。你必須先考上大學。”我點頭。

紫衣眨巴眨巴眼睛,說:“將來你要什麼?”我微沉吟:“做丈夫好不好?”紫衣…那有不明白的道理呀,紅著臉,站起來,使出玉女九九八十一式小輕拳…我假裝受了重傷,在房間裏胡亂的扭動的身軀,然後躺在沙發上。美女笑的前仰後合…

兩個人在屋裏忙碌,準備午飯。心情有點不爽,飯菜的味道差點。不管怎麼樣,後院沒有失火,那就有小點興奮。吃完飯,跟她說我寫的相聲《醉人的愛》:“失戀了吧?”

“恩!”

“痛苦吧?”

“恩!”

“慶祝一下好吧?”

“恩…你他媽來幸災樂禍的是吧?”

“幹嗎這麼大火氣?全世界每天都有人在前赴後繼的失戀著,你不是最早的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何必裝成最沒有出息的一個。”

“我是失戀人當中最痛苦的一個。”

“得這種病的人都這麼說,來點新穎說法好不好?拜托!”

“你好像是充當安慰的角色哦,現在更像火上加油,雪中送雪的樣子。真是交友不慎…”

“對不起。我想我忘了的角色。你到底想得到廉價的安慰,還是徹底擺脫這種痛苦?”

“擺脫。”

“真的真的真的想擺脫。”

“光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想擺脫。”

“好…先往自己頭上敲三下,然後打開窗戶,對外狂喊三聲:我是大混蛋。”

“玩我是吧,信不信我會哭。”

“拜托,少爺羔子,你是男的,別動不動就要哭,以為自己是劉備呀。”

“我現在很痛苦,迷失,等等…”

“恩…看來你必須獲得新的愛情,才能徹底治愈失戀所帶來的頑疾!”

“試…試…”

兩年後…

“幸福吧?”

“恩!”

“感激吧?”

“恩!老婆,謝謝你,如果我們的愛情不回到過去,結果會怎麼樣?”

“嗬…嗬…我會讓你不得安生,別想找其他女孩子。你對流星許的什麼願,快點說。”

“哎呀…你一會用手擰了八回了。”

“什麼?我擰你了嗎?快說…”

“沒有擰我,那叫愛撫…我也愛撫你一下…滋…”

“啊…啊…快沒氣了,接吻不用這麼猛吧。快說,你對流星許的什麼願。”

“嘿嘿…讓老婆愛我一生吧。”

“老公…我們滋滋吧!”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