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欲哭無淚…
雨打濕了我的頭發…步行在街頭。耳朵響起:阿杜的下雨的時候會想你歌手…雖然閉上眼睛比聽心更清醒窗外應該飄著雨此刻應該是黎明因為聽不到你輕輕呼吸的聲音隻有潮濕的淚貼著臉頰和枕頭天空下起雨的時候我就會想你我想你怎麼小心翼翼在我生命裏你不願猜我身邊留下任何的痕跡因為你說我應該有完整的自己天空下起雨的時候我就會想你更相信我是活在那些有你的回憶你知道世界不會因為我想就下雨可?
眼淚…又流淌在雨裏。
尋找,大街,小巷…沒有,結果。等待,四天,沒有,結果。酒吧,或許,能夠,短暫,忘記,洶湧,的…疼痛,世界,已經,亂了。
既然找不到,既然有心躲,何不放棄,何不買醉。
單身…男人喜歡的地方,不是賭場,就是煙花之地。賭場…被法律賦予不合法的地位,不是老馬識途,很難找到確切的地方。煙花之地不同,這個古老的行業,不曾中斷過。現在,依然很繁榮。男人,有能力的男人,有幾個奈的住寂寞。
這個酒店…很熱鬧,能用烏煙瘴氣形容。除了未成年的不可以進來,其他年齡段的,基本上不缺。燈紅酒綠,豬男蛇女。嘈雜,紛亂,肉光,豔影。短距離都需要大聲說話,否則…雞同鴨講。此處何需講,肢體語言更流行。
花紙換來釣詩鉤…何謂釣詩鉤…就是用糧食釀製的…液體。它能讓人頭沉舌頭大,滿嘴胡說八道。不廢話了,就是酒…喝酒…喝了很多的酒。酒雖不是萬能的,卻能忘記一些事情。一個人安靜的喝酒,酒什麼滋味,已經不知道了。
咱心裏痛呀。
唉!上天為什麼偏偏跟我過不去,嘿嘿…不會是本少爺罪孽深重吧。突然,一個…模樣誇張的女子,立在我麵前。她笑的倒是很甜,說:“先生,你一個人來的嗎?”我笑著說:“對呀。你有什麼事情嗎?笑的很甜的小姐。”
她挨著我的位子坐下,笑說:“有。想陪陪你,一個人多寂寞呀。”心裏“咯噔”一下,俺趕緊轉換話題,說:“哎呀呀…我發現…你長的很象…一個電影明星,而且是香港的當紅影星。”她笑著…忙說:“真的。像誰?”我說:“你…看過《白麵包晴天》嗎?”
她一拍手,說:“看過。裏麵的那位女主角嗎?梅豔芳。我也覺得我像她,你的眼光真毒。”我胃裏的東西差點頂出來,用內力壓製住。平服…才敢看她張恐怖的臉。俺真想學學至尊寶,吐呀…吐呀…吐個昏天黑地,舒服舒服。
我搖頭,笑說:“她…嘿…那有你好看,坐火箭都追不是你,真的。你千萬別怪我啊,我這人吧就這麼直。”她笑著推我一把,說:“人家不會的。你快說我像誰呀,快說……”我笑說:“她就是跑到牢裏,想跟包龍星配種的如花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像了,真的像極了。”
她站起來,對著我“呸”了一口,唾沫飛濺到我臉上。她扭著腰,憤憤地走了。周圍的人,嗷嗷地叫喚的起來。我怎會理會這群人,自己繼續自己的小酒。不一會,又來的一個母的。小模樣挺好看的,打扮挺妖豔的,說話挺招人待見的,可惜…也是出來…的…
更可惜…我不是出來買的,友善地勸她離去。人家說,人長的醜不是錯,出來嚇唬人就不對了。換一種說法,人長的帥不是錯,出來吸引女人也對不到那裏去。第三個來得時候,我直接打發走,不想浪費自己的唇舌,因為不想破壞童貞。
又有一個妖冶的蛇女,來到的桌子跟前。在我麵前,噴吐煙霧,製造幻境,掩蓋那張因喝酒或過多抽煙造成的粗燥的麵孔。就這德行,也來招惹我。我苦笑…還是苦笑。
第四個了,她又有什麼花樣。蛇女“嘿嘿”一笑,露出一嘴黃牙:“先生。我…能確定以前在哪兒見過你。”什麼鬼聲音,見鬼的方音,夾雜一點普通話,倒也能聽懂。我將杯子裏的酒,倒進肚子裏,對她笑一笑說:“是呀。所以我都不到那裏去了。”
若是識趣的,應該知難而退了,顯然…這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呀。蛇女…一臉媚笑,說:“先生,你好幽默哦。這個位子沒人坐嗎?”我看著…那個空位,笑說:“對。如果你坐下,我的位子也會沒有人坐。嘿…”
蛇女用不友好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坐下不走了。她在我的煙盒抽出煙,自己抽,還遞給我一支。我把煙放下,說:“你不知道抽煙會讓人變醜的嗎?”她把煙插到啤酒罐裏,說:“真的。你知道的真多呀。”我搖頭,說:“那裏…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