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3)

車廂裏的人都哈哈大笑。我也笑說:“好呀。不過我不給錢的,來點飲料吧。”列車員一楞,接著說:“你們繼續吃把,不給錢不給飲料,噎死你。”

大家都沉浸在快樂中。

坐車是件力氣活,時間長了就會累的。我把紫衣叫過來,攬在懷裏,讓紫衣睡覺。紫衣累,我更累,但是還是要先哄她入睡才是正事。我哼唱搖籃曲:

風兒輕,月兒明,

樹葉遮窗欞;

蛐蛐兒叫聲聲,

寶貝兒睡在了搖籃中……

唱著唱著,把自己唱進了夢鄉裏。

等我醒來的時候,紫衣還在甜甜笑著酣睡。我輕輕在她的額頭一吻,笑著看著屬於自己的尤物。等紫衣也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火車站了。

紫衣打個哈欠,說:“我去洗個臉,你陪我去好不好?”我笑著說:“好呀。走吧。”我的腿都壓麻了,一站沒有站起來,紫衣扶著我,慢慢地走向有水的地方。

靚男美女,在過道裏引起不小的議論。大家不要這樣嗎?害的人家的小寶貝羞澀不堪。想想也不對,真金不怕火煉,好女朋友不怕人看。我笑著說:“表姐,擺個POSE,讓大家欣賞一下。”紫衣瞪我一眼,隨後笑了。

我們回到原處,吃些東西。平常不起眼的東西,吃起來味道怎麼這麼好?嘿嘿…你肚子餓的話,吃饅頭都不需要鹹菜,照樣吃的很香甜。

我們吃飽了,火車也到站了。

下了火車,搭上出租車,直接奔我家。把我的衣服,書籍,碟子,電腦,搬到出租車,在開車去紫衣叔叔家。

在大門外,卸下東西,給司機車費打發走他。紫衣打開大門,一聲尖叫。我趕緊過去,把紫衣撤到身後。我看到一個瘦小的臉上有爪印帶血的色狼模樣的男人站在院子裏,東張西望。

他看到我們,忙小聲說:“別害怕,我不是小偷,也不是壞人。我是住在附近的,被老婆打出來的。”我出口長氣,說:“大哥,人嚇人嚇死人的。”紫衣忍不住笑了出來。他連連道歉,表示不好意思。

這位“氣管炎”老兄幫我們把東西搬到屋裏,當然招待他一下。紫衣告訴我要回到樓上整理房間,我笑著點頭。

氣管炎老兄坐在沙發上,連連歎氣,說什麼自己不是男人,這麼怕老婆的。我覺得有必要安慰一下。有同病相憐的地方,都是男人,都被掃地出門。

氣管炎喝掉杯子裏的水,歎著氣說:“兄弟,你說,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怕老婆的人。”我搖頭,說:“你那算什麼?根本不值得一提嗎?”氣管炎一楞,繼而笑問:“真的?還有比我怕老婆的?”

我故作深沉,說:“有。多了去了。你都無法想像他們有多怕?”氣管炎笑著說:“有多怕?說說看。”我做痛惜狀,說:“他們怕到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泡到玻璃杯裏,警醒自己,絕對不能要老婆。”

氣管炎悟出了,哈哈大笑,說:“太監呀。”我一本正經地說:“對呀。因為怕老婆,所以自殘不娶老婆。”

氣管炎笑的前仰後合。

天邊晚霞起,催人歸。

氣管炎收起笑容,換上愁容走了。

我上樓,看見紫衣在擦玻璃。紫衣的手夠不到上麵的玻璃,一跳一跳的。我走過去,把紫衣抱起來,說:“表姐,現在好多了吧?”紫衣扭頭望下看,說:“是呀,把我抱穩哦,別把我摔到哦。”我笑說:“你壞壞拉,人家怎麼舍得嗎?不要了這樣嗎?”紫衣在上麵亂顫,說:“你好惡心啊。”

我們合作把玻璃擦幹淨,感覺屋裏明亮了許多。我把紫衣抱到床上,自己再在撲到床上,用嘴咬住另一張嘴。

累了,就平躺著。我貢獻出手臂,給自己的寶貝當枕頭。

夜色漸濃,蟲聲唧唧。

咦…黑黑的房裏的聲音象屠宰場?;那麽這屠宰場定是殺蚊子的。沒有什麼?我吻了一下臉蛋而已。

紫衣把燈打開,突然笑了。我說:“怎麼了?”紫衣說:“你臉上有口紅。”我笑說:“哦。第一次見麵,你就給我蓋章了。”紫衣紅著臉,捶打我。

在車上,兩個人已經睡飽,現在沒有睡意,坐起來頭頂頭,看各自喜歡的書。正看的起勁,猛覺的疼了一下。我問:“怎麼了?”紫衣說:“明天,要找工作才行。咱們的錢不是很多了。”我笑說:“好呀。”回到家裏,洗個澡澡,爽!

上床,美美地躺著。我抓起電話,等待纏綿:

“喂…在那裏?”

“宿舍。”

“說話不太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