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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沒在人流之中,才發現自己是那樣的孤獨,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陌生起來,人們有說有笑,但那喜氣卻感染不到我,那都是一幅幅是人厭惡的嘴臉啊,虛偽,醜惡。
我的心很冷,不是因為外界的寒冷,那冷是來自心中。身邊是洶湧如潮水般的人群,可是為什麼還會感到孤單呢?迷路了,就永遠也找不回來時的路了,媽媽在我小的時候講的故事就是這樣的。
恍然間,一雙手握住了我的,我的嘴角微微上揚,故事裏總有一個天使會拉緊迷路的人帶她走出痛苦的。歡喜地反握住那隻手,看向來人,一陣恍惚,秋諾宇,此刻銀白色月光下的他仿佛真的長了翅膀,紫衣將他襯托得更加不食人間煙火,絕美的容顏,好不真實。
他清冷的眼畔望向不遠處,並未看著我,可是我依然笑了笑,同樣的也望向湖麵,湖麵上已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如鏡子般映射著月亮,我的心在此刻仿佛不在冰冷,那使我溫暖的溫度來自他的手中啊。
“懷王到。”一個小廝大聲地通報著,循聲望去,一個氣宇軒昂的人笑著走了過來,他的眉眼與秋諾宇有幾分相似,眼裏流淌著傲視天下的自負。他嘴邊的笑很冷,並為到達眼底,這難道就是生在帝王家的無奈麼?看著手中如凝脂般修長的手,那樣的美,卻又那樣的。。。。那樣的。。不!真!實!
輕輕的鬆開了,努力地笑著,放棄了,最終我還是選擇放棄,看著那手一點一點從手中放開,心裏有些不舒服,這就是舍不得的感覺吧。
那感覺陌生而痛苦,可是我一直都明白,永恒的距離並不是努力就可以跨越的,而心懷恨意的人,更是不配得到幸福的。而我,並沒有回天之力。一個自私而渺小的人,隻有選擇保護自己,在還沒有陷的很深的時候,選則放手,隻會是一時的痛苦,而如果不放手,將來要我承受的痛苦,我自認不會承受得了。
秋諾宇感覺手裏一鬆,望向我,我低下了頭,躲避開他的眼神。
“大哥。”隻見那個懷王笑著走過來,溫文而有禮的說道。
秋諾宇這才將眼光移開,“四弟。”他輕輕地將衣袖一擺,揮到身後。
“老夫真是有幸啊,有兩位王爺來給老夫祝壽。”那個色老頭連忙說到,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條縫兒。
“相爺太見外了,這是區區薄禮。”那個懷王笑著說道,然後便看到他身後有四人抬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過來,看樣子很重,不知道是什麼寶貝?
收拾了一下有些失落的心情,我好奇的望了過去,怎奈底盤太低。
箱子打開時,周圍變得安靜起來,我向前擠了擠,他們將箱子裏的東西抬了出來,月光下,柔和的光芒灑在上麵。。如此的。。。。浪漫。。對,就是浪漫。
身邊有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當然那也包括我之內,他們的驚訝是因為從未見過此物,而我的驚訝,則是。。。。。
“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有人識此物麼?”那個懷王得意的一笑,自視甚高的用眼睛瞟了一眼身邊的人。
那個色老頭,扶了扶胡子,拍著懷王的馬屁“老夫活了這把年紀,從未見過此等寶物,這是。。。。”
這時,我看到了遠處的趙毅則,他也正驚訝於箱子裏的東西。他看到我看他,也看了過來,我移開眼神,很討厭別人去探索我心底的秘密。所以輕易地將他劃為暫不來往用戶。
良久,聽到“王爺,此名為鋼琴,乃是娛樂之用。不知道有沒有說對。”趙毅則走了出來,謙遜的說道。我急忙抬眼望去,這個傻瓜,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麼?那個王爺明顯是給大家一個下馬威,顯擺顯擺,你嚇摻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