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在樓下!”她好象根本沒有聽出我的口氣不對。
“你耍我?”我有點上火,說話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辭藻更合適。
“看見車了嗎?”
“沒有!”
“我是說自行車!”
“看見了!”
“我的!”
“那又怎麼樣?”
“還不開門?今天我要你騎自行車帶我兜風!”
“不會吧?”
“會!快點開門!”
“我是說你該不會真的讓我騎自行車吧?”我一邊開門一邊對她說。
“怎麼不會?我喜歡!這樣浪漫!”
與其說是浪漫倒不如說是流行。美國人製造出一個“cool”的單詞,中國人把它翻譯成“酷”,接著一大幫祖國未來的花朵便很快將其活學活用,使它的意義更為廣泛。例如:在打火機日趨高檔的今天,那些酷男酷女們卻幹脆玩起火柴運動,我真擔心中國的文明在幾百年後重新步入“鑽木取火”的時代。
什麼是“酷”呢?就是把上身的衣服穿在下身,下身的穿在上身或者把內衣穿在外麵,把外套穿在裏麵,把內褲點綴上唇印,把乳罩做成足球的摸樣,更有甚者模仿牛鼻子上的鼻環給自己也做一個戴上,或者幹脆給**也做個乳環等等千奇百怪。
扮酷好不好呢?因人而異吧!但關鍵是扮大眾能夠接受。雖然現在講究“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那也不能勇敢到“拿著肉麻當有趣”的地步,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有些人就是這樣,骨子裏本就沒有那種反叛或叛逆的氣質,卻盲目的追求所謂的新潮。其實是跟在人家屁股後麵,把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讓人惡心不說,自己還整天被自己的裝束不像別人所困繞。
沈小茹就是一個特別會掌握分寸的人,所以她的裝束從來不會讓我感覺太過,就象現在她穿的雖是短裙,卻還到不了超短裙那種動一動就暴光的程度。男人也從不喜歡過於暴露的女人,至少我這種男人是,我喜歡讓一個女人把衣服脫掉,或者我親自為她把衣服脫掉。沈小茹的發型也改成了學生的發型,看起來是那麼青純。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塊美玉,讓你不忍碰她,生怕你一碰而使她沾了汙跡。
“看什麼?色咪咪的!”她的新打扮讓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看你這個地方!多差!多髒!多亂!你平時就是這樣尋找創作靈感的嗎?如果我是讀者,我真懷疑你的作品有多少可讀性。還有這……”她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說這麼長的話她的呼吸居然都沒有變化,還是那麼均勻。怪不得聽人說女人死的時候,最後停止顫動的就是舌頭。
“讀者沒有機會進入作者的房間!再說我寫作已經夠忙了,哪有那麼多時間?”我為自己辯解著。
“你很多時候,不就坐在那裏什麼事也沒有做嗎?”
“我那是在構思,被打亂思路就不好了!”
“懶就懶!幹嗎找那麼多理由?”
“你既然知道幹嗎還問?”
“看看你老不老實不行嗎?……哎!有我幫忙,你自己是不是也該動一下手啊?就讓我一個弱女子來做,你看得下去呀?……哎!你聽到沒有?你可真是鐵石心腸,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我半推半就的參與到工作當中,在沈小茹的幫助下,對房間搞起了大掃除。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就在這裏,雖說都是為了享受,隻不過男人喜歡無拘無束,而女人卻喜歡幹淨整潔罷了。
晚上八點半,我騎著沈小茹的自行車,沿著芙蓉街上昏黃的燈光走著,沈小茹坐在自行車的後坐上,一隻胳膊從背後伸到前麵把我的腰抱住。我心裏有些發慌,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應該說我以前從來沒有騎自行車帶過一個女孩,沈小茹給了我很多新鮮的刺激,她的舉動讓我又驚又喜,當然更多的是歡喜。
“你怎麼會想到做我們的哥哥呢?”她又一次在我麵前顯示她的青純。
“我是被逼的!“我是個不正經的人,而且不正經到把不正經變成一種生活習慣和必需品,無論是麵對多麼嚴肅和正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