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經曆是讓人痛苦的,身為一個男人,竟然管不住自己的老二,整天被它整的頭昏腦脹,實在糟糕透頂。和女人說話,有時候就像在猜燈謎,她拋出謎麵,我去猜。猜對了不一定有獎,猜錯了卻一定挨罰。這很不公平,可包括我在內的大多數男人卻非常喜歡這項活動。
燕子的話我左思右想得不到答案,和網友**這樣的事情很少有人說好,更何況說好的人還是個女的,也許隻有以後自己去論證了。
我和沈小茹過著愉快的同居生活,當然主要是沈小茹愉快,而我時不時被囊中的羞澀所困擾,雖然快樂,但快樂的不自在。
為了擺脫困境,為了更好的和沈小茹同居,我找到吉仔,確切的說是我找吉仔借錢。也許很多男人都有過為了和女人鬼混而去借錢的經曆,但這是我的平生第一次。
這讓我想到那句“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的名言,更想到古人對女人見解的精辟性。正因為如此,我對封建社會才沒有那麼多的偏見,相反的,我反而比較喜歡封建社會。主要是對“一夫多妻”製比較讚同。
在封建社會裏的男女愛情要麼女人徇情,要麼男女一起徇情,總比現代社會一個個男人為愛徇情要容易讓我接受。封建社會的男尊女卑就好像父係氏族社會,那麼現如今的社會就成了母係氏族社會,男人多數情況下被女人呼來喝去,就是如此,那些女權主義著還口口聲聲喊著男人侵占了她們的利益。
天馬廣告公司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廢墟了,也不是剛開業時的那般一鳴不聞了,當然這跟高原他們是分不開的。看到天馬員工有條不紊的工作秩序,我又想說吉仔是個標準的商人,不過,我自然是不會和他的那些員工說這種毫無意義可言的東西的。
在進入吉仔的辦公室前,我被一個穿著潮流的女人攔住詢問我和吉仔有沒有預約,我哭笑不得。為了尊重她的工作,我向她介紹了我自己。
“你就是周哲?寫小說的那個?”她輕描淡寫的說。
“你看過我的小說嗎?”我對關注我的作品的人一向很關注。
“我經常聽我們經理提起你!”她答非所問。我不明白吉仔在他的員工麵前提我做什麼,像我這種人除了吊兒郎當外,根本沒有什麼特長,至少不能做榜樣或者模範。
“現在的感覺呢?是不是見麵不如聞名?”
“那倒不是!人嘛!還不錯!不過看樣子你的人比你的小說要規矩的多。”
“嗬嗬!”我自認口才還算不錯,不過,聽她這麼一說,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女人見我沒有說話,轉移話題對我說:“聽說你還有個綽號叫‘探花郎’?”
“那是朋友們開我玩笑取的!這該不會也是你們經理告訴你的吧?”
“是啊!”
“你們經理怎麼什麼都跟你們說啊?”
“不是跟我們!是跟我!”
“跟你?”
“對!我是他的秘書兼女朋友!”
吉仔有女朋友的事我一無所知,跟沒有想到他的女朋友居然會是他的秘書。而兩個人看起來簡直不是一路的性格,吉仔較沉穩,而他的女朋友,也就是他的秘書——劉睫則活潑的很。
現在他們就坐在我的對麵,麵對女友在旁的吉仔,我竟然不知如何提出借錢這件讓我丟臉的事情。尤其我還是為了和女人瘋狂而借錢,這簡直丟盡了我男子漢的臉。初次見麵,我更不想吉仔的女朋友把他的朋友看扁了。
吉仔用他那商人特有的眼光在我臉上掃過,若有所悟的把他的女朋友兼秘書騙去工作了。看他女朋友那個不太情願的樣子,好象還有什麼難題要為難一下我,還好她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