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3 / 3)

除了每晚和沈小茹**,其餘的時間我都拿來寫作,再加上腦子突然變得靈光,其寫作速度簡直突飛猛進。轉眼間已經連續了二十幾篇。沈小茹偶爾在我們**完畢後,也會光著身子打開電腦看我寫的文章,而且邊看邊嘀嘀咕咕,對我的文章大發感歎。

我的文章有個特點,有點偏激,也就是走極端,個人情緒化較濃,所以沈小茹也經常拿她的偏激觀點攻擊我的觀點,當然,最後的結果是誰也不能說服誰,但我喜歡她用這種方式對我撒嬌。

吉仔的公司被列為本地區十大最有發展潛力公司之一,這雖然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仔細想想,有《逢場作戲》的三位主角坐鎮,生意怎麼可能會差?生意不差怎麼會沒有發展潛力?這就是陳安之老師所說的“人脈”,“人脈就是錢脈”,在我看來人脈還是企業發展的命脈。有了足夠的人脈何愁沒有市場的發展潛力。然而,我不是一個可以像吉仔一樣安安穩穩做生意的人,首先我很懶,其次,是我不喜歡應酬。文藝是最適合的一項工作。

吉仔約我們大家吃飯,我們大家主要是老賈、高原和我。與以往不同的是到場的女士除了思思、琪琪和陸雲娜外,還增加了劉睫。我本想帶沈小茹一起,可一方麵她仍是個學生,不太習慣我們這種泡著啤酒和胡說八道裏的氛圍,另一方麵是她說她還要上課。(我為她能以學習為重感到高興)盡管我不是一個積極而努力的人,但我對認真的人非常敬重。

吉仔的開場白說的雖然簡單,卻也集合了對高原三人轟動效應和電腦籌備、老賈的建議以及我的牽線搭橋的感謝,他說的雖然頭頭是道,有憑有據,他那個在老賈臉上才會看到的笑容讓我深深的知道他說的那些話絲毫沒有誠意可言。不過他也算煞費苦心了,也難得她能想出這麼多廢話勸我們喝酒。

吉仔一會兒用感謝,一會兒用介紹女朋友正式跟我們大家夥認識等手段,甚至一些卑鄙到幾乎講不通的理由把我們的腸胃洗了又洗。那個時候劉睫更是陰險,居然接著吉仔的話題說什麼“請多指教”,什麼“他作為吉仔的女朋友,我們應該以吉仔朋友的身份展示男子漢的一麵”。他還說女人天生不如男人能喝,所以她一杯我們就要陪兩杯,這麼不公平的說法她還說的理直氣壯,自然引起了別人的抗議,抗議自然是以我為首,但我這個時候,已經幾乎說不清楚什麼,就把這麼艱巨的任務交給老賈,老賈先昂頭喝光了杯中酒,然後擦了擦嘴對劉睫說:“這杯酒我…們…不能喝!”

高原見老賈如此豪氣也一飲而盡,大著舌頭說:“就…是!不…能喝!”周圍的女孩全都笑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頭痛的厲害,似乎整個頭部被什麼東西繃的緊緊的,嘴裏除了苦就是澀,總之極不是滋味。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之後吐過,因為渾身的酸軟告訴我這樣一個事實。

我伸出一隻手揉了揉額頭,然後緩緩睜開眼睛,由於外麵的光線太亮,我連眨了幾下眼睛才算適應了外麵的亮度,眼前的環境卻是我所陌生的。

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窗簾照射在一個大的梳妝台上,梳妝台鏡子的一角帖著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上的人是琪琪,我再次下意識的掀起被子看我的衣服還在不在我身上,依如從前,我身上隻是穿著內衣。不知為什麼我和琪琪之間總是正在窗外的衣架上曬太陽。我望向窗外廣闊的天空,再望向視現讓我哭笑不得。

琪琪家裏的擺設自然和我的窩無法相提並論,她這裏是屬於上層社會人的生活空間,無論是格局,還是擺設都是有一定講究的,置身其中讓我突然有種注意自己行為的衝動,因為我不是一個高尚的人,所以我也不用在乎那些所謂的名利,然而當我把自己看作這個環境的一員時,我居然有了使自己高尚些的念頭。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上午11點,我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這個時候才發現我的衣服不知去向。我穿上床邊的拖鞋,站起來在臥室和房間裏走了走,最後打開落地窗的窗簾,我的衣服正在窗外的衣架上曬太陽。我望向窗外廣闊的天空,再望向視線能及的最遠處,我突然感覺一切是那麼開朗,很多我刻意追求和刻意回避的東西,都似乎不再像以前那麼重要了。再回首樓下公園的池塘,盡管有很多人在裏麵遊泳,在這裏看起來仍然那麼清澈,這難道不是一種包容嗎?看到一對青年夫婦正在池塘邊逗弄自己的孩子,我突然很希望有個家,去承擔些為人夫和為人父的責任。

我拉上窗簾,回到臥室裏,打開電視,坐在電視對麵的沙發上,準備為自己倒杯茶,就看見了琪琪留在茶幾上的紙條:“探花郎!我一會兒就回來,別到處亂跑,好好休息,微波爐裏有我給你做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