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看著有些茫然的鄒雨,真是不知道她這兩年律師怎麼做的,除非是戳中整個國民的G點,達成全國上下的統一的輿論。
誰敢反駁誰就是人渣的那種,否則怎麼可能徹底影響到判決。
就在這件官司上絕對不可能弄起這種程度的輿論。
“不然呢,法官對於檢察廳的證據太為信任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在一定程度上和他們達成平等。對了,還有多長時間到王家村。”
張偉看著離市中心越來越偏遠的路,問了句。
“還有一段距離。”
……
“啊!這種遠離市中心的地方空氣還真是好,感覺連頭腦都變靈活了。”張偉下車伸了一個懶腰,大口呼吸的一下新鮮空氣,似乎有些陶醉。
“我們接下來要去案發現場嗎?”
“是去找是委托人不在場證明,這樣才能幫助他快速脫罪,你之前應該調查過那晚上他和誰在一起吧。”
張偉轉頭看向鄒雨,鄒雨肯定的點了點頭。
……
“那晚上七點到九點,你是和宋陳興在一起打牌對嗎。”張偉看著麵前穿著拖鞋叼著一根煙的男子問道。
“對,他家的店開在村子門口,我們附近幾個村子的,經常在那家店門口打牌,要吃什麼,喝什麼都比較方便。”
男子遞了根煙給張偉開始了起來,張偉接過香煙點了點頭,表示謝意。
“宋在村子旁邊那個工廠上班,差不多五點半之後下班回家就幫他父母看店,他父母就回去了,九點鍾這樣關店,他關門之後我們就回去了。這個情況我了好多遍。”
“他關門之後,請問你們去幹什麼。”張偉張望了眼男子家裏的擺設,又問了一句。
“我們幾個都是牌友,正常九店以後在他家門口打完了牌,都會來我家在摸兩圈麻將。”男子吐了一口煙圈解釋了起來。
“你家裏沒有鍾的嗎?”張偉看了一下男子家的大堂,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沒有,我這裏基本都是種地的,每太陽沒起我們就起了,要那東西沒什麼大用。”
男子把抽完的煙扔到了地上,用腳踩了踩,把香煙上火星踩滅。
“那你們為什麼能那麼準確的是七點到九點鍾和宋陳興在一起,難道就是因為他正常九點鍾關門嗎?”張偉感覺有點奇怪,問道。
正在記錄談話的鄒雨聽到這話,眼睛忽然亮了起來,趕緊追問:“有沒有可能他是在九點以後才關的門,但是因為他以前經常九點鍾關門,所以你們也認為他那一也是九點鍾關門。”
“不會,他家店裏麵有鍾,不然我也不敢跟警察這麼。我們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時間。”男子搖搖頭否認了鄒雨的猜想。
而鄒雨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就被輕鬆澆滅了。
“好的,麻煩你了。”張偉點了一下頭表示感謝,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鄒雨也點頭示意了一下,跟著張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