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走到小白麵前,正準備為他鬆去鎖鏈,突然外邊傳來一聲虎嘯。這聲虎嘯與平時聽的不一般,既沒山野中猛虎的那種威猛,也沒動物園中囚虎的那種鬱悶,有的是無窮的痛苦與害怕。
一聲虎嘯過去,由遠及近的傳來許多動物的嘶鳴,這些嘶鳴聲中,有豺狼虎豹,有龍吟鳳鳴。王輝大約的數了數,竟有近百隻不同的嘯叫,除了那聲虎嘯,這些叫聲中都有個共同點,全都有一種充滿了興奮的隻求一戰的歡愉。
王輝悄悄的來到鐵門前,拉了拉鐵門,鐵門紋絲未動,想是外邊上了鎖。他運用‘者’字訣,借著從地上以及從鐵門上傳來的力,準備震斷門外的鎖,又怕這裏是龍潭虎穴之地,冒失的震斷了鎖,自己不見的能逃出去。於是乎,兩隻手扯著鐵門上的窗口,硬是像撕布條一般在鐵門上撕下一道能容得下他自由出入的口子!
王輝從口子處鑽了出去,左右一看,黑乎乎的通道內除了自己這間屋子外,隻有七十米開外的一間屋子內有燈光從窗口透出。他懾手懾腳的走到那扇鐵門前,看到裏邊鎖著一頭猛虎,一頭普通之極的猛虎。
說這隻猛虎普通,是因為王輝感應到這隻猛虎沒有任何的修為,從它張開的牙口上看,其壽命充其量不過二十多歲,絕對不能與他先前見到的那種已修練千年的蜈蚣精相比。王輝相信,隻要他願意,甚至能用一根小拇指撚死這隻猛虎。
屋裏立著一個人,他穿著一身白大褂,手持一條長鞭,對著那頭發出咆哮,張牙舞爪的老虎,不停的揮舞著鞭子。每掄一鞭,猛虎的身體上便留下一道寸深的血痕,掄了幾十鞭後,猛虎終於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的躺倒在地上,虎目裏全是絕望的眼神。
穿著白大褂的人,一腳踏在虎頭上彙有王字的那一塊,嘿嘿冷笑兩聲,道:“你再跟我別著勁啊!”罵完,走到牆角,拿了個木錘與幾根竹簽,走向猛虎。猛虎的眼內盡是懼怕之色。
“原來是個虐待狂!”王輝暗道一聲,看了看前邊黑乎乎的通道,順著鐵門慢慢往前移動。每經過一個鐵門,他便停下來感受一下鐵門裏關的是一隻什麼怪物,如此一連觀察了十來個鐵門,他發現除了透出燈光的那間屋子裏是隻普通的野獸外,其餘的屋子內所關的都是修行在千年以上的怪物,並且攻擊力都十分的強悍,任取一隻自己都絕對不是對手。
很快,王輝又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他發現每個鐵門之間的距離都不一樣,窄的如關押自己的那道鐵門,與左右的鐵門隻有不到五米的距離。寬的如他剛經過的那道鐵門,兩道鐵門之間足有二十多米的寬度,通過‘皆’字心法,他看出這個鐵門裏關押的竟是一條巨大無比的蟒蛇,由於它盤著身體,王輝沒約摸出它真實的體長,但從房間的寬度來推算,它肯定超過了二十米。
大約走了二裏路,王輝到了通道盡頭。他伸手輕輕撫mo了一下鐵門,鐵門外邊守著的兩個人自身的修為,讓王輝縮了手,又懾手懾腳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