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費多少力就翻過了這小山,但這湖卻有點大。因為沒有其他的渡水工具,我們隻好選擇繞過去。
黑子說:“王小哥,你確定是在對麵嗎?萬一搞錯了,我們不得走半天的冤枉路。”王勇說:“根據這帛書上的記載就是那邊了。”大表哥道:“黑子你他娘的初中畢業,少說話,走你的路。”黑子嘀嘀咕咕幾句就沒說了。
這段路確實有點長,走了半天感覺沒走一樣,我不禁覺得有點奇怪,總感覺我們怎麼走都在原地,不禁涼颼颼的,頭皮發麻。
我留了個心眼,在一塊石頭上放個裝幹糧的包裝袋,然後用石頭壓住。過了大概兩小時,走著走著我猛的一看,你爺爺的,太他媽的邪門了,這包裝袋還在這石頭下,迎風呼嘯。
大家感覺有點奇怪,都覺得走了這麼久,應該要到,結果這麼久還走到。我小聲對大表哥說:“表哥,你看那個包裝袋是我剛才留在這裏的,現在還在這裏,這是不是鬧邪了。”
說著不由冷汗下來了,腿腳發麻,大表哥也皺著臉說:“這地方確實有點邪門,我也發現了我們總在一個地方轉。”
大表哥和大家講:“這地方有點邪門,我們一直這裏繞,總是走不到對麵,大家注意點。拿出武器來,有什麼聲響就砸下去,管他是什麼妖魔鬼怪的。”
我聽到“總在一個地方繞”渾身一個抖索,把以前鬼片上的的情節一想,不由冷汗漣漣,幸虧現在已經是大白天,如果是晚上估計我們的戰鬥力很下降一個檔次。
王勇對大表哥講:“這裏到那邊一個小時的腳程就行,我們繞了都快四個小時了,都中午了,怎麼回事?”大表哥說:“我也不太清楚,以前我很少碰到,不過在沙城卻碰到個類似的?”
我聽到“類似的”,在心裏燃起了點希望,馬上跳了過來聽他們講,大表哥說:“以前在沙城,也就是樓蘭古城,下麵有個砂石陣,也和這裏類似,不過有點區別就是在哪裏的比較複雜,而且是砂石堆起來的,但是這裏樹木被樹木圍起了的,而且這個看起來也不複雜。
那個陣是奇門遁甲裏的陣數,很是凶險,在那個陣還設有自動攻擊的門路,我兩個身手不錯的夥計都死在哪裏了,不過這裏卻不是。
我自認為自己在奇門遁甲裏麵也算個人物,不過卻看不透這裏,顯然這裏不是奇門遁甲之術。”
我聽到不是奇門遁甲,有喜有憂,喜的是沒有攻擊性,憂的是我們還沒有找到到底怎麼回事,想到這裏心裏就有點慌。
大表哥接著說:“還有個可能是,這裏動了大工程,逆改了山脈,我們如果要走出去,那麼我們這些人中要有很精通風水學的,最起碼我小表弟的那點風水學還是不夠的。”
我心想表哥你還不知道你大侄子的本事呢,就這麼看扁我,等下如果是逆轉了山脈我非得露兩手你看看。
大表哥看看我說:“小表弟,你在這裏嘀咕什麼呢?,你不要不服,這逆轉山脈最少耗時都要幾十年,更是有無數風水大師來看的地勢走勢,你現在學的還隻是皮毛呢。”
我想了想說:“大表哥啊,你也太小瞧我了,到時候你就看表弟給你長長臉。”
大表哥麵色嚴俊的著說:“不過我覺得逆轉山脈也不太可能,如果是逆轉山脈,這裏的土會比較稀疏,但是這裏卻長了這麼多樹,不太可能是逆轉山脈。”
我們嗯嗯的點頭,覺得大表哥說的有理有據。我問道:“那麼還有沒有其它可能?”大表哥說還有種:“就是鬧鬼了,我在鬼城時發生了鬧鬼的事,媽的有個鬼追了我一裏地。”
我們聽了,身體打了個冷顫,尼瑪的不帶這樣嚇人的,臥槽還一裏地,怎麼不說從美國追到北京呢。
我硬著頭皮說:“大表哥不要騙我們了,雖然我不信什麼鬼魂什麼的,但是心裏還是沒底,”大表哥很是陰險的對我笑了笑,說:“你他娘的下多地了,就會相信鬼神之說了。”
聽到大表哥說有可能鬧鬼後,黑子拿出他以前一直用的老式步槍,晃了晃,說:“管他什麼鬼,什麼魂,天王老子來了我都槍斃了他,我隻相信現代科技。”
說著還做了個蘭博的托搶的動作,就差開幾槍助助興了,可能黑子看到大表哥臉色不是太好就收斂了點。
刀子嘿嘿的笑了笑講:“黑哥,蘭博的槍屁股都比你的步槍重,你他娘的好歹在槍上掛點石頭補充一下重量的缺陷。”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黃小蓉笑著說道:“我想未必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你們想想,如果這個湖非常圓,左右都是對稱的,那麼就說的通啊。”
大表哥和王勇猛的一回頭,嚇我一跳,一口同聲說:“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