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過幾天去買點紙錢給他們燒去。’張越默默的想,‘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白蓮教吧,人家美國大叔的前車之鑒不可不防啊。誰知道這白蓮教是不是和大叔是同一類型的?’
夕陽把陣個大營都照得金燦燦的,地上血早就被太陽轟烤幹了。士兵們正在挖坑,把亂軍的屍體扔進坑裏。他們一路走來,到處都是這樣的場景,不過我心裏比較安慰,這屍體隻有兩千來人是自己的,其他的全是亂軍的。
在城牆下,白蓮教已經安營紮寨,不過他們的雜技表演卻沒有停止。在一個打著明字旗的大帳內,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坐在帥椅上,他用手撐著頭,閉著眼,正享受著兩個侍女的按摩,和兩個侍女的打扇。
“明王,秦護法回來了!”一個小兵跑進來跪下說。
“恩,知道,讓他進來吧。”明王懶洋洋的說。
“見過明王。”進來的就是那個假欽差,他一進來就三拜九叩,“屬下無能,沒能完成明王和軍師交給的任務。”
明王皺皺眉頭,一腳踢向正給他按摩坐腿的侍女喝道:“沒用的東西,連按摩都按摩不好,來啊,拖下讓教眾享受下仙女的滋味!”
“是!”接著就進來兩個小兵,奸笑著把這個不住好饒命的侍女拖下去。
“軍師的計策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怎麼會失敗的?”發完怒後,明王又懶洋洋的閉上眼睛,輕輕的問
秦護法不經意的抹了抹臉上的冷汗馬上回答說:“是因為揚州突然來了一個瞎眼的書生,他甚是厲害,竟然看透了其中的一切,而且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使得那些禁軍竟然不顧我這欽差的身份公染反抗。”
“哦?”明王來了興趣,“一個瞎眼的書生有如此能力?為什麼沒發現他與軍隊有聯係呢?”
“這……”秦護法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其實這也是張越的運氣,秦護法派人去刺殺,夜風卻沒有成功,反倒是自己受了重傷,結果沒向這秦護法稟報,導致了秦護以為夜風得手,已經離開,卻沒想到張越去了軍營。按理說,張越去了軍營,以他在軍營裏埋伏的棋子也可發現,可壞就壞在,這張越天天在思考他們布地這個局是什麼樣的,很少出軍營,才導致原本很完美的計劃,在最後一步功敗垂成。
“這什麼這!說啊!”明王猛的一喝,“自己沒用,就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看來白兒說得不錯,你們這些人是老了!”
“明王饒命啊,明王你不看在我的功勞,也得看在我我這些年跟著你苦勞啊,明王!”秦護法聽見明王這等說法,就知道明王起了殺心。
“秦護法,你是說那個書生真把我所有的局都看透了?”這時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書生走進來問道,他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陰陰一笑:“這場局他隻破了一半,最重的要的一半他怕是破不了吧。”
這書生走過來對明王深深的鞠躬說:“主上,我看我們未必破不了這揚州城,現在我教帶甲數十萬,加上糧草充足,足可以破掉這揚州城,隻是比預想的要多死些人而已。”
“公孫軍師的意思是,他們未必能找到糧草?”明王興奮了。
“是的,揚州府庫裏知道內情的人全死光了,而且這揚州城大大小小的官我們一個沒留。他要找起來,最多把銀子找到,可是在這個時候銀子不能當飯吃,當揚州城之時,那些銀子還是咱們的。”
“如此正好。”明王點點頭,他看著公孫軍師問,“剛才你不是說,你要去接見一下難民的代表嗎?怎麼現在就回來?”
“嗬嗬,因為小生在難民中發現了一個妙人。”軍師輕輕的笑道,“所以想帶給明王看看。”
“妙人?”明王奇怪了,這難民中有什麼妙人的。
“一個絕世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