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白蓮軍裹挾難民喊著那些迷惑人的口號又來攻城了,張越和昨天一坐在城樓上,隻是今天他比昨天打扮得還書生,一把扇子搖著呼啦啦的。
打了個哈欠後,張越轉頭對傳令說:“傳令,兩百步放炮,百步後放箭!”
“喏!”兩個傳令兵馬上抽出身後的一麵小旗在城牆上大聲喊著張越剛發布命令。
張越轉過頭看著仙兒,看見她流著眼淚,他輕輕的說:“我也知道我很殘忍,可是這就是戰爭,不是你活,就是我亡。少爺不是聖人,也不是佛主,不能雙手給敵人送上勝利,敵人想迎接勝利就得踩著我的屍體。不過現在是我將踩著他們的屍體,去拿我所需要的東西。”
這時揚州城內周總兵帶著千多個人,敲鑼大鼓在揚州的大街小巷的帖著告示,告示的內容很簡單:你們是男人嗎?你們想體驗人生的意義嗎?你想吃飯嗎?那就來吧,來揚州知府衙門吧,我們會告訴你什麼男人,什麼是人生的意義,還會給你白花花的大米吃。
這張告示是張越念,仙兒寫的,仙兒寫這張告示的時候臉上很扭曲。當那些將領看見這告示的時候,更是笑得爬在地上用力的錘地。
不過這個告示卻讓人很看不懂,不過中心思想有的,到揚州衙門來的隻能是男人,來了他們告訴你這一切後,就會給你分米。
於是看到這份告示的男人都抱著希望紛紛走向衙門。
“轟!轟……”城樓上火炮在不停的響著,另張越想不到的是,那些沒用的碎片沒想到打在人群中殺傷力那麼強,一炮一大片,不過可惜的每放幾炮就停下來給炮扇風,使炮管冷卻。
“風!”火炮聲音一停,弓弩手突然站了起來,瘋狂的向城下射著箭,在箭雨麵前,衝鋒是徒勞的。白蓮軍的衝鋒一次次被打退,丟下的屍體不下萬數。
雖然仙兒流著淚水,那是因為死的人大多是衝在前麵的是被威脅的難民,可是張越卻毫不留情的下令攻擊。
白蓮軍的帥旗下麵,那個山羊軍事無比的鬱悶,他原本是想按照做天那種攻法來攻,那麼今天隻要不停息,那麼揚州城就能攻下。可是現在坐在城樓上的那個書生太無情了,他完全沒有了儒生的那些仁義。
他現在很像下令弓箭手去把那人射成馬蜂窩,不過他得接受一個事實,他們弓箭的射程根本不能與官軍的相比,要想攻城,就得靠人去拚。
“難道自己辛苦算計的一切都完了嗎?”軍師自就對自己說,“看來得換方法了。”
仙兒雖然現在不告訴他現在戰場的情況,可是他卻從趙夢龍臉上的笑容裏得到了自己想要信息,他拍拍仙兒的手說:“我們下去,到知府衙門去。”
又轉過頭對趙夢龍說:“趙大哥,讓唐成拿著帥旗站在這裏,其他的一切就交給你了。不過得記住,不心可新軟,既然做了,就得做徹底。”
“我明白。”趙夢龍堅定的說。
現在在知府衙門裏可是亂成一鍋粥了,最先來的不是那些普通百姓,而是妓女和那些文士,他們紛紛找李勝要糧食。
“哎喲,軍爺啊,你看,我們都還幾天揭不開鍋了,你就給點糧食吧。”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帖在李勝的身邊使勁的摩擦,看樣子是希望發生某種反應。
“哼!有辱斯文!”這個年輕的儒生氣憤的說:“將軍,糧食你得先給我們這些有功名的學子。”
“這……”李勝可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想了想說:“那你們能上城牆嗎?”
“混帳!你怎麼能把我們這些學子和你們這些不能斯文的屠夫相比!”這儒生明顯很生氣,他後麵的那些的儒生也是如此,他們隻是來領糧食,不想上城牆,現在誰都知道那在打仗,得死人。“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這位小公子你說是不是?”這個儒生一把拉過一個人問道,他一看這人最多十幾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於是就叫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