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告四下的圍觀人群,裏三層外三層,密密麻麻。可李天雲一靠近他們,開襠褲的絕世“芬芳”,便使人群一通大亂。大家叫臭不迭,紛紛掩鼻讓道。以致,這小子竟莫名其妙、一路暢通,直達布告近前。
布告下站著名守榜的王家護衛,一見怪模怪樣的李天雲過來,立馬揮手驅趕,並掩鼻喝道:“尼瑪的,滾滾滾!太臭太臭!”
“我說,爺是來接懸賞的,你這家夥什麼態度?”聞言,李天雲當場擰起劍眉,厲聲道(為掩飾身份,他不自稱“小爺”了)。
“小子,你狂個球啊!目前,連王家首席禦醫,和國內最強藥師,都救不了公主。就你這號,能行?亂接王家懸賞,那是欺君之罪,會殺頭的。你可要想清楚!”
“甭廢話!這懸賞,爺今天接定了。”自信地拍拍胸大肌,技高人膽大的李天雲,又催道,“快點!你馬上帶爺進宮救人。”
……
於是,半小時後,李天雲便在王宮大殿,第一次見到了魁梧短眉的國王,和一眾斯文禦醫(異世隻有中醫)。
須知,公主之病一旦被庸醫救治,會有誤診加重病情,甚至治死的可能。考慮到這點,國王為搞清來者水平,才特將正救治女兒的部分禦醫,帶到議事大殿,幫他審核把關。而其中,便有那首席禦醫。
此刻,議事大殿內,見李天雲頭型怪異、赤身蒙麵……,兩側眾醫紛紛搖頭皺眉:
“草!此人不三不四,能治公主?簡直笑話!”
“龍神啊!這不成體統者,也配懂醫?絕不可能!”
……
而正位的國王,因救女心切,雖見李天雲裝扮怪異、立而不跪,但已顧不上計較。環視兩廂禦醫後,他當即沉聲言道:“眾愛卿,你們先考考此人。看他是否有資格醫治小女?如沒有,那他便是欺君罔上。今天,朕定將他淩遲處死。”
“遵旨!”眾禦醫躬身齊應後,竟不約而同暗道,“今天,絕不讓這小子過關。估計,他也答不上考題。公主殿下,隻有我們才配救治!小子,你就等著淩遲吧!”
而李天雲也不傻!聞聽國王之言,他不由開始皺眉:
“今天,小爺光靠學識,想過考問,難啊!這幫庸醫救不了公主,為麵子定不會放我過關。而學識上的對錯,國王不懂,僅靠禦醫判定。但最終裁判者,還是國王。可想要獲得他的認同,那小爺麵對考問,不僅學識上要棒,氣勢上更要壓倒禦醫。隻有如此,方可……。”
他正思忖間,忽然,大殿中一名高個禦醫,趾高氣昂地,帥先向其發難:“小子,想接懸賞,是吧?那行!本醫問你,男人不舉、女人不孕二症,怎麼治?答得上嗎?”
一聽此問,四下眾醫均知,這些都是疑難雜症,而高個禦醫在國內,是這方麵的最強權威。
“嗯?孫子,你有病嗎?問這些幹啥?”見來者不是好貨,已有對策的李天雲,立馬反問道。
“小子,讓你答題,你就答,少羅嗦!”高個禦醫嗬斥道。
聞言,李天雲一拍腦袋,故意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是不是你自己不舉,老婆不孕,家裏絕後,不會治啊?嗬嗬!不用擔心,爺這就給你補腦,教你治法。”
“小子,休得胡言。快答題!”看李天雲嘴太臭,高個禦醫不由麵色一沉,大聲怒道。
“嗬嗬,沒人教,急眼了?那行!聽著,男子不舉,類型不同,治法不一。肝經濕熱者需清熱滲濕,藥方:車前子、白茅根、薏苡仁、龍膽草、益母草……;腎陰虛損者宜滋陰補腎,藥方:枸杞、山藥、牛膝、菟絲子、生地黃……;瘀血阻絡者需活血化瘀,藥方:蜈蚣、川芎、丹參、柴胡、黃芪……。”
李天雲抱胸而立,對答如流,
“至於女人不孕,因機理不同,也治法各異。脾腎陽虛者要健脾補氣,藥方:人參、白術、當歸、杜仲、鹿角……;氣血虛弱型者需補氣生血,藥方……;濕熱下注者必清熱利濕……。”
“以上兩症用藥,均以‘君臣佐使’之道配方,並按個人體質和具體病情,酌情定量每日煎服,且結合火疚,效果會更好。我說白癡,爺的教誨,你懂了嗎?還有,奉勸一句,你剛才肝火太旺,這樣死得快!”
“小子,你你你……,”見李天雲能答上,還牙尖嘴利,高個禦醫直接氣得麵色鐵青、語塞起來,可他內心卻萬分納悶,“咦?對這些病,這小子很在行嘛?似乎不再本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