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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之前已有合理推斷,故來到公主塌前後,為最後確診,李天雲二話不說,便用百寶袋中自製水晶注射器,抽了她五毫升的血。接著,他又掏出瓶氯金酸和鋅鹽液,現場合成“膠體金”,再用純化的“預備抗原”,同膠體金結合成“金標記抗原”。
隨後,他將公主血液滴入,裝“金標記抗原”、“預備抗原”和“硝酸纖維膜”的水晶器皿內。因層析作用,“金標記抗原”沿硝酸纖維膜,開始向前移動。當它遇到“預備抗原”時,居然形成紅色沉澱。看到如此生化反應結果,李天雲明白公主血中的“病毒抗原”,已呈“正值陽性反應”。
於是,李天雲不禁大睜星目,瞪著昏迷中的三公主——藍嬌嬌,心中震驚道:“校友啊校友!根據你麵相、發絲、身材……和體味,十之八九,你未經人事啊!然而,你你你……怎會得此惡症?那可是艾滋、艾滋病啊!靠,活見鬼了!”
這時,見李天雲奇怪地搗鼓半天,而公主還未醒來,那些遠觀的禦醫們,又紛紛暗中幸災樂禍道:
“切!什麼‘藥到病除’。你隻會吹牛,根本就是個騙子。稍後,看陛下如何收拾你?”
“哼!忙到現在,公主沒醒。恐怕這蒙麵人難逃一死。簡直妙不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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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處的張老頭也擔心起來:“難道老朽看走眼了?他隻是耍嘴皮的庸醫,救不了公主?如是這樣,他就慘囉!”
最遠處,那國王則臉色陰沉,不耐地問道:“小子,你不是說藥到病除嗎?可為何小女仍不見起色?”
“老弟,你急個屁啊!爺等會兒就好!”沒好氣地回罷,李天雲立刻給公主體內,注射入足量的“超級酶酸艾滋抗體”(平時興趣所致,他已從猿猴血液中提煉出此藥),和中藥劑——“補氣還陽液”(他以黨參、黃芪、白術、茯苓等煉製而成)。
五分鍾後,公主仍未蘇醒。於是,一旁國王又厲聲質問他,究竟何時救醒公主?並警告他,如五分鍾內公主再不醒,就立將他淩遲活刮。而現場,所有禦醫再次乘機,冷嘲熱諷李天雲,詆毀他不懂醫術、欺君罔上,應被當即正法。
聞言後,坐於公主塌邊的李天雲,立刻回頭冷聲道:“你們都給爺閉上鳥嘴!再你妹囉嗦,爺就不救這丫頭。老弟,你的藥方也會泡湯,自己看著辦吧!爺可不怕死。”
於是,立於遠處的國王當即表情一僵,尷尬起來。幹咳幾聲後,為緩和氣氛、討好李天雲,他又大罵起禦醫來:“你們這幫廢材,救不了朕的女兒,還嫉賢妒能,瞎嚷嚷。莫非都活膩了?聽著,從現在起,禁止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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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三分鍾,睡塌上的公主,麵色由蒼白暗淡,開始恢複紅潤光澤;微弱的呼吸,也開始有力而均勻。隨之,她睜開美目。可一見身旁李天雲,她立馬尖叫道:“啊——!你是屎殼郎嗎?好臭!”
公主的尖叫,讓李天雲猛嚇一跳。雖被罵成“屎殼郎”,但他覺得好男不跟女鬥,便當即起身,大肚地離開臥榻。
而隨著那聲中氣十足的驚叫,掩鼻的禦醫們便知,公主已經無恙。於是,瞬間,他們個個如霜打的茄子、泄氣的皮球,由剛才的鄙視和嫉恨,變成了疑惑、震驚和悲涼:
“此人倒底什麼來路?醫術竟高過劉、張二人!”
“不可思議啊!公主如此惡症,他竟能迅速治愈。真乃奇人也!”
“唉!有這廝在此,我等臉麵何在?清譽何存?不如一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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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張主任則點頭暗讚:“嗬嗬,老朽果然沒有看錯。此人醫術深不可測,估計大陸帝、尊級神醫,也不過如此。”
知道女兒已沒事,遠處國王立刻,欣喜若狂地上前探望。對女兒噓寒問暖後,他隨即掩鼻轉身,老臉一變,對李天雲沉聲道:“小子,你答應朕的藥方,還不拿來?”
而李天雲不由反問:“老弟,交了方子後,爺是否可離開這裏?”
聞言,國王雙目閃過一絲殺意,立刻一語雙關,冷森回道:“哼!當然可以。小子,隻要交藥方,你就可‘永遠地離開這裏’。”
可這時,一旁劉新,已被其他禦醫接骨止痛後,架著雙臂站起。聞聽二人言語,他已明白李天雲,還欠國王一個什麼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