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鬧,晚上開車我這還是第一次呢。”何雨顯得有些不耐煩!但是一般發生這樣的第三者插足講話,我和胖子必定會群起而攻之!
胖子先發火了:“什麼叫我們別鬧,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在加深你對我們兩個的了解,便於在以後的行動中更加的默契嗎?”
我接住胖子的話頭。繼續說道:“那都是小事。再說了,你好歹也是流浪過的人,難道不知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應該插嘴嗎?”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第一次?”
“胖子,你在家裏齷齪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膩歪人家小女孩啊?什麼第一次!爺要是聽到你在這裏來什麼葷段子!那估計我手裏的赤月刀可就在你臉上留下光輝痕跡了!”我拿著別在後腰的赤月(一把小的匕首。據我師傅陳述,赤月刀是早年抗戰期間一個劊子手用的!上麵背著七十八條人命。不僅削鐵如泥,吹毛短發。而且此匕首具有極強的煞氣,一般的鬼物直接不敢靠近!如果用來切屍體的話,那簡直就比切豆腐還容易。)對著胖子說道。
胖子瞪著燈籠一樣的大眼叫了一句:“你沒聽見剛才姑奶奶說的是她第一次開夜車嗎?”
“我總共開過兩次車,第一次在白天。第二次就是這一次,所以是第一次開夜車啊!“何雨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了剛才在車外的幹練,而是一臉的無辜轉頭看著我和胖子!
我心裏萬千隻草泥馬飛奔而過,而且聽見了那萬千草泥馬在我心房踢踏的聲音!如此之清晰。
“那什麼,姑奶奶。開了這麼遠,要不你休息一下。小胖我來給您頂個班,你來後邊休息一下!”胖子一臉奴才相的懇求道。
何雨似乎一點不在乎胖子說的話,回到:“沒事,你姑奶奶我連步戰車都開過,何況一個破轎車!”
“別扯淡了,你開過步戰車?欺負我們這些農民沒讀過書?”胖子一臉的不相信。
我見何雨開車還是比較穩的,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而是直接撥了剛才翻出來的馮叔的電話打了過去。
“給我一個以後都還會賣東西給你的理由!“電話在嘟聲之後,響起了馮叔憤怒的聲音!
其實我挺怕他的,之前若不是我師傅在走之前給馮叔說過要照顧我,他才不會理會一個出道沒多久的小屁孩呢。而且在圈子裏,一些年紀看起來比馮叔還老的人,看到馮叔也是畢恭畢敬的!
“馮叔,是我。小秦!我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能過來,接了一個非常棘手的活,手裏沒有稱手的家夥!想過來拿點貨。“我盡量讓聲音顯得平靜。但是每次和馮叔對話都會有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而師傅提過,如果道行等級相差過於大的話,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會產生一種無形的壓力。而一些心理素質不好的,連動都成問題,更別提什麼結印(捏手訣)踢步罡之類的了!
聽到是我,馮叔的口氣變得和藹了許多。但是依然帶著一股殺氣。
“臭小子。你來吧,你要對付什麼?我把東西給你準備好,你直接進來取。生意做完以後把錢給我送過來就行了。”
對於馮叔我是毫無保留的。在我心裏他如同一個長輩一般!
“未成形的仙,但是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化開(已經修成出關,本來需要更長的時間,但是因為有人已經感染了屍氣,證明正主已經被驚擾了,更糟糕的結果就是,已經被人為的弄出來了)了。”
我剛一說完,馮叔的聲音頓時擴大了好幾倍。我趕緊把手機拿開!但是馮叔的聲音還是透過我的轉頭手機傳遍了整個車廂!
“臭小子,我可警告你。以你現在的道行,對付未成形的仙都不行,萬一是已經成形了。你過去還不夠它打牙祭的!我現在不和你說那麼多,你過來,我在這裏等你!”
我還想說點什麼,馮叔的電話已經掛掉了。
何雨看著我:“你居然會認識這樣的高人。你要是能請得動他出山,那麼這個什麼狗屁的仙,就算成形了。也不夠個!”
何雨明顯感覺到了電話那頭的馮叔是個什麼樣的人,盡管不能說完全知道道行有多深,至少他知道。就算在電話裏麵和她通話的那個人,也不能對她的心裏造成那麼大的壓力。這就是馮叔!
但是馮叔是不可能出山的。我師傅說過,閱靈人是一些被命運選中的人,他們不能直接插手人世間的事情!否則就是壞了規矩,一旦插手。必遭天譴!我一向對師傅的話深信不疑。就算我這一次過去是送死,也不可能開口叫馮叔出山!再者說,人家沒那個義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