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親愛的敖電先生,”雷十破異常高興,鼓舞道:“你說的一點不錯,沒想到,你也變聰明了,不再是隻知道貪玩的小……孩子。”
孩子二字,雷十破說的非常艱難,不過見敖電高興得臉都紅了,知道這句話說到這家夥心坎裏,於是繼續說道:“那麼,放心說,你怎麼知道我要用西敏寺消滅魯亞斯呢。”
“嘿,這有什麼難猜的。”敖電說道:“你不就是為了消滅魯亞斯麼,所以你的所有計劃都同消滅魯亞斯有關,這個問題,一眼就能看出來,還用多想,別忘了,我可是僅次於雷老板和柳大哥的智慧之神呢。”
一語即出,除利曼斯不明所以外,雷十破,柳毅一起大笑,柳毅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譏諷道:“聰明,果然聰明,剛才想了半天,就想出這麼點東西。”
“怎麼,說錯了。”敖電窘的麵紅耳赤,
雷十破笑道:“不,沒錯,真的沒錯,敖電那,你看問題非常直接,這樣好,這樣很好,往往能抓住事物最本質的東西,我們就是為了消滅魯亞斯,所以,一切計劃自然同消滅魯亞斯有關,說的好,說的很好。”
敖電得意了,說道:“就是麼,我聰明吧,隻要清楚咱們幹麼的就行,想那麼多有狗屁用處。”
“不過,既然你也學會動腦子,所以有些細節你也得知道。”雷十破正色道。“什麼。”敖電問道。
“放走幾位魔神,就是為了讓魯亞斯知道咱們襲占西敏寺的事情,魯亞斯必然會惱羞成怒,親自帶領人馬爭奪西敏寺,這樣一來,教皇方麵壓力也減輕了許多,而咱們預先埋伏的人馬不正好派上用場麼,用兵之道,最忌諱兩線作戰,魯亞斯犯了兵家大忌,所以必敗無疑。”
“可是,魯亞斯要不來怎麼辦。”
“想想,想想。”柳毅插話道:“雷老板的計劃,正是兵法上說的圍魏救趙,攻其所必救呢,魯亞斯鐵了心的占領西敏寺,他怎麼會輕易放棄呢。”
敖電又低下腦袋,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不說他到底想些什麼,卻說利曼斯見西敏寺裏安全了許多,艱難的挪動已經發軟的雙腿從石棺裏跨出來,休息片刻,立刻精神了許多,見西敏寺到處都是血漬、屍體,狼藉一片,非常不適宜招待尊貴的客人,於是拍拍身上的塵土,四處喊道:“尊貴的聖戰騎士們,不管你們躲在哪裏,趕緊給我出來,接收西敏寺了。”話音不高,卻在整個西敏寺上空回蕩,聽得出他還有幾分魔力。
呼聲未散,四麵八方白光閃耀,出現十數名高大的聖戰騎士,剛才還不知去了哪裏,可此刻,各自頂盔貫甲,手執長劍,仿佛打了場勝仗似的容光煥發,精神抖擻。
對這些威武無比的聖戰騎士,利曼斯並沒有好臉色,他忘了自己的狼狽相,隻是指著院子命令道:“先生們,放下劍,拿起鏟子或者垃圾桶,現在的任務是把院子打掃幹淨,西敏寺是咱們的了,所以得給人留個好印象不是麼。”
命令下達後,聖戰騎士個個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們猜想,利曼斯先生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怎麼命令高貴的聖戰騎士去幹仆人們幹的活。
僵立片刻,還沒有動靜,利曼斯怒道:“怎麼,耳朵聾了麼,難道需要我說第二遍。”
尊貴的白衣聖堂發了怒,再不理不睬也說不過去,於是有人不滿的辯駁道:“利曼斯大人,請注意,我們是尊貴的聖戰騎士,不是卑微的下等仆人,您不應該命令我們去幹仆人幹的工作。”
“是麼,難道你們都認為,幹這些卑微的活計降低了身份。”利曼斯問道。
聖戰騎士紛紛點頭,滿臉委屈。利曼斯看著他們的樣子,適才壓抑的怒火不可遏製的冒了出來,喝道:“身份,你們有什麼身份,可惡的家夥們,需要你們的時候都去了哪裏,嗬嗬,恐怕恨不得藏到祖母的肚子裏去吧,混蛋,白癡,尊貴的雷大老板說你們隻是下三爛的流氓時,我還為你們辯解,現在看來他說得不錯,不,也許你們連下三爛的流氓都不比不上。”
聖戰騎士聽到利曼斯的比喻,隻是低下頭去,看似慚愧,不過依然沒人服從利曼斯的命令,似乎都想以沉默對抗,利曼斯見沒人聽他的話,一時頗為意外,喝道:“流氓先生們,如果不快動起來,我不介意剝奪你們所有的榮譽頭銜,一個個發配到最偏遠的小教堂擔任下等神父。記住,尊貴的雷十破先生需要西敏寺作點別的用場,我們不應該讓這些小事浪費他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