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沒有下毒。”一名黑衣人沉聲問道,
“沒有。”
“這麼說,僅憑兩粒巧克力豆,便使我倆背叛了偉大的魯亞斯副大領主。”
“沒錯。”
“那,那我們成什麼人了,貪生怕死的小人,抑或是蠢笨如牛的笨蛋。”
“這和我有關係麼,不過當時你們若不答應,我真會殺死你倆的。”
“是麼,可是,我倆的卻是因為巧克力豆背叛魯亞斯副大領主的,巧克力豆,沒錯,真的是巧克力豆,我還在納悶,為什麼三天已過,我們卻沒有任何反應,我還在想,也許我們聽了您的話,您采取了什麼預防措施呢。”
以上對話,一句接著一句,敖電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映。
“嗬嗬,根本不需要采取什麼預防措施,因為那隻是巧克力豆而已。”
黑衣人沉默下去,稍候一人問道:“那麼,請告訴我,你們把魯亞斯副大領主怎麼了。”
“怎麼了,自然是殺死了,正是由於你們的幫助,王庭調動兵馬幫助魯亞斯,而我方則乘虛而入,現在已經占領王庭,奪得了全麵的勝利。”
“死了,魯亞斯副大領主真的,死了,而且你們已經奪取王廷。”黑衣人艱澀的問道,
“這有什麼問題,”雷十破輕鬆地說道:“不但魯亞斯死了,而且他所帶領的軍團,也已全軍覆沒,所以,你倆在這場戰爭中功不可沒,我們是不會忘記的。”
兩位黑衣人聽了這話,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麵色慘白,等候片刻,方才傷感的說道:“是,是這樣,我想,我想,我倆應該走了。”
說著話兒,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雷十破問道:“你們要去哪裏。”
兩名黑衣人哀怨的看了看他,一人答道:“去哪裏,能去哪裏,我倆曾經是高貴的血族,可現在卻因為巧克力豆背叛魯亞斯副大領主,我,我,我倆還能去哪裏,我們還能在血族立足麼,不過,我倆的確是貪生怕死的小人,可是,你為什麼不用真正的毒藥,為什麼不給我倆服下所謂的斷腸腐肌丸,巧克力豆,僅僅是巧克力豆,也許,我們連貪生怕死的小人都算不上,我倆算什麼人了,您是在愚弄我們,是的,是在愚弄我們。您侮辱了我們的智慧,我們的尊嚴,現在,我們什麼都不是了。”
說著話兒,這兩名血族居然都捂著臉哭了起來,羞愧抑或是懊悔,現在也說不清了。
見他倆哭得可憐,雷十破心軟了下來,歎口氣說道:“對不起,也許我真應該用點什麼毒藥,可我沒有,您讓我上哪兒找去。”
“哼哼,“另一名血族哭訴道:“您不用向我們道歉,像您這樣的上位者,不殺我倆,已經足已證明您的仁慈,可是,我們都作了些什麼,也許,當時應該像其他人一樣被您殺死,好歹也算個高貴的血族,可現在算什麼,什麼都不是了,是的,什麼都不是,我們錯了,我們錯了阿,因為一時愚蠢的念頭,卻背上終身洗涮不去的恥辱,好了,還說什麼,哀求您的憐憫麼,不,我們蒙受的恥辱已經夠多了,可是,您為什麼不給我倆下毒,好歹也算個貪生怕死的小人阿,魔黨中歸降密黨的也不止我們倆個,可是現在,就我倆會成為整個血族的笑談,甚至淪落為愚蠢的代名詞,我後悔啊,後悔啊,為什麼當時不能慷慨就義,以至於落下一生的遺憾,現在我們是活著,可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呢。”
兩名黑衣人後悔的痛哭流涕,
雷十破不知怎麼安慰,隻得說道:“何必如此難過,話說回來,你倆畢竟為新王廷的成立立了大功,如果願意,我可以告訴威廉姆,給你倆在新王廷安排個合適的位置,隻要好好效力,照舊是高貴的血族。”
他開始以官爵誘惑,使他們稍稍安心一些,
兩名黑衣人卻並不理會他的好意,搖了搖頭,說道:“謝謝您的好意,我想,我們已經不需要了。”
說著話兒,就要轉身離去,雷十破急忙勸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你們千萬不能有,有別的念頭,不能再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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