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傷要是裝的?”老夫人看著如此平靜的晚秋,倒是生出些疑慮來。
“老夫人心裏自然有定數。”那傷口又豈是能裝的出來的,隻是晚秋心裏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如此做。“晚秋也是一個生不由己的人而已。”
“你!”老夫人氣的說不出話來,隻覺得被人重重的打了一巴掌一樣難看。“芸再哪兒呢?”
“城裏的紅樓館,等兒去的時候,七八個男人變睡在了她的身邊!”寧延則的嘴微微的翹了幾分。
晚秋一愣,倒是心裏一瞬間覺得無比的痛快了起來,隻是忍不住為隋耀明這個男人的心狠而感到悲涼!
怎麼說芸也算是為了他傾盡所有,可是得來的也不過是鳥盡弓藏的報複,悲哀的何止是她。
“紅樓館?”老夫人心裏扯了起來!“怎麼會這樣的!?你叫什麼?這是怎麼的一回事?”
怎麼的一回事?晚秋自己也不曾弄明白呢,輕輕的低頭沉思,既然得知這是她與隋耀明交換的條件,寧延則為什麼不殺了她呢?
還是他也覺得她還有幾分作用,對於隋耀明來說,她不過時枚棋,而其這個棋在他眼有多麼重要,她根本不知道。
既然有用,寧延則為何要揭穿她的身份,還是她也不過是他用來嘲弄家族聯姻的的棋?
晚秋地下了頭,心裏尋思怎麼才能讓自己從這群紛爭走了出來!
“娘,怎麼回事?您還沒有看明白!”寧延則突然輕笑了起來,看著地上的晚秋,隻覺得心裏萬分的不痛快了起來。“便是丫頭做小姐,待嫁唄!”
“你!你們竟敢如此的輕視了我寧家不成?”老夫人猛的拍在桌上,整個屋裏靜的出奇。
晚秋突然覺得自己渺小了起來,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做不得自己的主的!唯一的一次做主,卻是千錯萬錯。
若是當初嫁人了,嫁給了那個憨厚的哥哥,怎麼還有這麼的無奈與淒涼。她就像這隨波而去的落,注定隨波逐流!
以前自己做不了主,如今自己又能怎麼樣呢,寧延則覺得她是他的恥辱,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曾經說的不怪她隻是為了此時此刻傷她罷了,不過還好,她的心夠冷,夠涼,不怕這寒冰上再結上一層。
地上很冷,晚秋隻覺得膝蓋很疼,很疼!想起母親的模糊的臉,想起了那血溶於水的珍貴,突然覺得鼻酸了起來!
娘!這個世界上對她好的人都離開了她了。她應該恨這個世界的,恨這個世界這些踩在人們頭上的達官貴族!
風猛的吹開了門,晚秋隻覺得背上萬分的生疼!
夢,她覺得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夢,這個一把鋸,讓她孤寂的心一點一點的再次的被磨蝕了,磨得一點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