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張海報,好像是看著言喻和他的結婚照一樣,要不是早就知道言喻是頭一次看見這個班得瑞,他真的會以為這是他們的結婚照。
他走進大床上,那個假人,走進才發現,假人的下半身殘留著一些不明液體,肯定不是牛奶,羅定差一點吐出來,不是牛奶,但是和牛奶差不多的液體是什麼,還在這個地方?
班得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變態!
他已經把言喻當成他的親密愛人,他才會合成他和言喻的照片,好像他們已經結婚一樣,房間裏擺滿言喻的照片,就好像言喻真的和他在一起生活一樣,床上擺著言喻的假人,就當成夜裏,是真的言喻和他在一起相擁而眠,做些齷齪惡心的事情。班得瑞這個大變態,他這不是在喜歡迷戀言喻,而是一種霸占和變態的占有,他不是喜歡,他是在糟蹋言喻。
班得瑞隱藏得好深,蒼白的臉色,蒼白的嘴唇,說明他一定很少出門,他一天一天在家裏,每天麵對著言喻的海報和假人,一定會做些下流的事情。
他才會看見言喻的時候,那麼的激動,激動到手都顫抖了,看見心目中的偶像,心目中的愛人,他一定不會放言喻離開的,他會不會對言喻做出什麼?要是他是班得瑞,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留下言喻,假人再怎麼逼真,也是假人,沒有呼吸,沒有思想,要是能擁有真實的言喻呢?完了,現在的言喻很危險啊。
追狼打狼,沒想到掉進老虎洞,那些小偷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癮君子,超級大變態的班得瑞。
一定要帶著他趕快離開,這個班得瑞心理變態了,誰知道他的神經正常不正常,誰也沒有想到那個羞澀的男孩,竟然會做這些事情,他有偏執性格,執迷不悟的,幾乎瘋狂的迷戀著言喻,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要是他抓了言喻,囚禁言喻,種種可怕的事情閃過他的大腦,現在言喻還在樓下,也許正在和偽裝得很成功的班得瑞喝咖啡,他身邊就做著一隻老虎,隨時都有被吞噬的可能。不行,言喻和他做了好幾天的朋友,就算是他有時候很煩人,但是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不能讓他和一個超級大變態在一起。這個班得瑞要是發起神經,一定會攻擊言喻的。
他們必須馬上離開!
羅定慌亂的轉身,他要快一點,趕緊帶著言喻離開。
一個棒球棍子在羅定轉身的時候,狠狠地敲打在羅定的額頭,一下,隻一下,羅定感到眼前一黑,額頭傳來鈍疼的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出來,他雙腿無力,倒在地上。但是他沒有昏倒,努力的掙紮著,他要站起來,他要大聲呼救,樓下的言喻危險了,他要大叫著讓言喻快跑,野獸已經行動,他們沒辦法對抗這個已經瘋狂的野獸。
“你看見了?那你就要死,誰讓你進到這個房間的,誰讓你刺探我的秘密的?該死,你該死!”
羅定從下而上,看著班得瑞隱藏在陰暗處的臉,那個羞澀的男孩已經消失了,他的臉上蒼白著,透著陰森寒冷的猙獰笑容,手裏的棒球棍子還占著他的鮮血。班得瑞冷冷的笑著,走出陰暗處,站在羅定的麵前。
“你,你,你這是犯法,你是個,變,變態!”
羅定感到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掙紮了半天,還是沒辦法站起身,他要做什麼?難道他真得要綁架言喻嗎?
“我愛他,當然要留下他,他是我的神,他是我的愛人,本以為一輩子也不會和他單獨相處,可是上天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能錯過,我要讓他留在我身邊一輩子,永遠的陪著我。像你這種妨礙我幸福的人,隻有死亡才能讓你消失。”
班得瑞親吻了一下那張他和言喻結婚的海報,柔情蜜蜜的眼睛在看向羅定的時候,一下子變得凶狠,舉起手裏的棍子,衝著羅定的額頭,狠狠地揮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