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氣死狗”大叔的話讓我又是一愣,然後抓著夜叉的手僵住了。大叔快步靠了過來,然後用右手食指小心翼翼地撥弄著夜叉的皮毛,我望著大叔的動作。他的動作很緩慢,呼吸平緩,表情也變得很嚴肅。
殷悅和宋杉杉也湊過來盯著大叔的動作,大叔在夜叉的下身處撥弄了一會兒,接著露出了一個小紅點,然後大叔又抬起頭,輕輕地抓著我的耳垂,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大叔,怎麼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氣死狗”大叔。
大叔看了半天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小子,你算是夠點兒正的了!”
這句話讓我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了,我望了望一旁的殷悅和宋杉杉不置可否地皺起眉頭,然後看著大笑中的“氣死狗”大叔說道:“什麼意思?”
“我剛剛才說這人麵貓幾乎沒有公的,沒想到你手中的便是一隻。”“氣死狗”大叔興高采烈地說道。
我驚訝地望著眼前的這個小夜叉,心想這家夥的運氣也不算好,即便是唯一一隻公的人麵貓,也享受不到三妻四妾的待遇啊,畢竟種族已經接近絕種了。
“哈哈,羅澤,以後你就是個大光棍帶著一個小光棍了!”殷悅笑著說道。
這時我發現宋杉杉瞪了殷悅一眼,然後那蘭花指放在我的肩膀上說道:“羅澤哥人這麼好還是單身啊?”
我像是粘上了什麼髒東西一樣連忙向後退,接著將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撥開說道:“我現在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宋杉杉有些生氣地扭過頭站起身來,輕佻地說道:“我還看不上你呢!”
這話一出口殷悅便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後合的,看見她笑的模樣我終於確認了一件事,其實美女笑起來也並非不露齒,此時我幾乎可以看到她的後槽牙了。她彎著腰跟我說:“羅澤,看來你的組織問題快要解決了!”
“好了,你們別鬧了,殷悅咱們現在就動身去北卦村找地奎吧!”“氣死狗”大叔打斷了我們的話,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他的那個包帶著殷悅走了出去。
此時屋子裏隻剩下夜叉、我還有那個宋杉杉。氣氛一時間竟然有些尷尬,我低著頭輕輕地揉著手中的夜叉,腦中一直不停地在想一個能夠打破這種尷尬氣氛的話題。
“那個……”我一抬頭看見宋杉杉正和我四目相對,兩張臉的距離不超過三厘米,我連忙將頭別過去,宋杉杉說道:“澤哥哥,你怕什麼啊?”
一個“澤哥哥”就讓我差點兒連早飯也一起吐出來。我推開他然後說道:“我想問問你,你記得你爺爺的墳地在什麼地方嗎?”
宋杉杉連忙點了點頭,一雙眼睛盯著我的胸口,我快速地用被子蓋住胸口,第一次覺得這麼別扭。
“你爺爺說《天眼術》還有一些別的東西都在他的棺槨裏,晚上你帶我去取吧!”我說著抓過外套將頭套了進去。
“澤哥哥,我們真的要去爺爺的墓地嗎?”宋杉杉臉上掠過一絲驚恐的表情。
“對啊,那些東西也許我能看得懂!”我說著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一麵穿鞋一麵說道。
“可是……可是那裏有點兒偏!”宋杉杉扭扭捏捏得像個女人。
“在什麼地方?”我站起身問道。
“鬼——娃——嶺。”宋杉杉一字一頓地說道。
當我問宋杉杉鬼娃嶺是什麼地方的時候,宋杉杉煞有介事地說道:“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陪澤哥哥一起去!”
我真是無語了,難不成我這次就隻能和這個男人為伴了?想起來我的心就開始抽搐。
等我繼續問的時候宋杉杉便不再回答,想想在北卦村地穴中的經曆,眼前這點兒事情想必也不算什麼。宋杉杉在晚飯前離開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一個背包,那背包鼓鼓的似乎裝了不少的東西,看他的樣子像是並不願意告訴我,我也沒有細問,簡單準備了一下然後就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