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啊?”
“不是,照片。轉校的資料。”
“是叫葉……浣菁吧?”
“恩是叫葉浣菁。”
“油,照片這個不好相信的,有很多碟,封麵個個大美女,進去一看個個醜八怪。”
“不過現在聽說韓國整形技術很好,醜八怪也能整成神仙姐姐。”奶霸說,“柴板,要不你去試試。”
“他們的,滾!”柴板一陣粗口。
在他們熱絡的交談時梓健注意到斜座的溫妮、張智、甜甜也在聊天。
溫妮仍舊穿著上次那條檸檬黃的泳衣,這樣看去還真像個檸檬。而身邊的甜甜也似乎不管溫妮決定與誰交往都永遠支持似的和張智也聊得熱鬧。
這與梓健不同,不說之前,即使同溫妮在一起的那段時光他都幾乎沒和甜甜講過一句話,因為他打心眼裏厭惡這個稱溫妮為“老婆”的男人婆,簡直叫人作嘔。
而張智卻與她很融洽,一點沒有表現出厭惡的樣子。
吃過飯眾人在沙灘上玩起了“埋屍”的遊戲,挖一個很大的坑將人埋入其中,隻露出個頭再叫女生坐在那屍身上。
坐在梓健身上的是小怡,小怡是性格風騷可身材也玲瓏有致的女人。她最喜歡做的就是搭理失戀的男性,這是種病態。
而溫妮則坐在張智的“屍上”,她體重是所有女生中最重的,張智有些喘不過氣。
到了下午沙灘的舞台上有火辣的勁歌熱舞,造浪池中的人也擠了不少,梓健覺得在造浪池中呆的有些無趣,便獨自一人去到相距甚遠的普通遊泳池。
那兒沒什麼人,救生員閑得在挖耳屎。
梓健想試著遊泳,在交通大學時他遊過幾次可不太成功。現在隻能一口氣朝前瞎遊,他計算過,如果自己跌入河中,十五秒內遊不到岸邊的話,那就必死無疑。
他憋氣,悶頭遊,想試著探尋他人是如何換氣的。你在水裏怎麼可能換氣呢?根本不可能。
救生員挖耳朵挖到一半,突然由高椅上跳下來,他手上拿著根空棉簽,一下心急如焚,猛地原地跳了幾次,那焦急的樣子應該是棉頭掉進耳朵裏了。
梓健遊的氣喘籲籲,仍然沒找到換氣的訣竅。他扶在池邊望著不遠處各式驚險刺激的遊樂項目,不禁想到在六月時,他同溫妮在江邊滿心期待的計劃這樣一次“熱帶風暴”之旅。但沒想到當旅行真正到來時,竟是這副模樣,好比不小心的摔碎了家中最精致的花瓶,花瓶的碎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