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哦!MY~
GOD!小月子,小月子,他們抱在一起了!吼吼吼~很緊哦~”徐敏靜一手激動地拉住身邊粟月的衣角,一手拿著高倍望遠鏡望著前方二十米開外的落地海景窗發出低沉興奮地聲音。
“哢嚓哢嚓”身旁的粟月不理她,手拿專業相機勤奮的拍著,連續一周的跟蹤蹲守,終於讓他們拍到了著名男影星周暢在海王酒店頂層豪華套房密會名模的照片。而且,這個名模還是個剛滿17歲,現在風頭正勁的小男生!注意!是小~男!男!男!生~
“啪”看的正興奮的徐敏靜同學眼前突然一黑,耳邊響起粟月笑嘻嘻的聲音“少兒不宜,少兒不宜”說完,不顧她小幅度的掙紮,粟月拉起她趁著夜色和厚重窗簾的掩護偷偷鑽回房間。
“啊啊啊,好想看好想看!”徐敏靜哪還顧得上淑女形象,伸成一字型在房間裏的KINGSIZE大床上翻滾。見粟月沒理他,嚎了一會兒,終於趴下不動了,不甘心的,包裹在緊身牛仔褲裏的兩條細長直溜的腿又開始不斷踢打著床沿。
粟月坐在沙發上,仔細看了看拍好的照片。照片中緊緊相擁的兩個人,臉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從衣著和體型上一看就知道是先前依次進入酒店的周暢和王梓。美型同誌?嗬嗬!這次又能狠狠掙一筆了。
收好相機,粟月從包裏拿出了兩個菠蘿包,走到床邊,問那一直幹嚎的人“敏靜,吃不吃?”敏靜聽見粟月的聲音,噌得從床上彈起,“小月子,我現在去看看行不行啊?”粟月好笑的看著她,敏靜長的很好看,大大的眼睛正水靈靈的望著自己,屁股上仿佛有根毛絨絨的大尾巴正搖啊搖的。
可惜,粟月已經免疫。早就看出來徐敏靜是一隻披著狗皮的大尾巴狼了“不~行~NO!”說完埋頭吃起自己的麵包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他已經給敏靜講過很多遍了。這也是他倆橫行狗仔界至今能完好無缺沒有招致打擊報複的製勝法寶。
“嗷!”像隻鬥敗的小狼,敏靜拿起床邊粟月留下的菠蘿包,失望的重重倒下去躺在床上默默吃起來。吧唧兩口,又滿臉興奮地爬起來,碰碰坐在床邊粟月的肩膀,“小月子,你說,他們倆誰上誰下啊?”
粟月懶得理她,白了他一眼表示不知道。要是理了這隻腐化嚴重的大尾巴狼,肯定又要給他說上個三天三夜不停。兩個男的有什麼搞頭,硬邦邦的,粟月隻喜歡D
CUP。當然,能是E啊F啊什麼的更好不過。
敏靜早就習慣了粟月的不理人,又躺回床上,喃喃自語“我看是年下美攻。看王梓把周大叔抱的那個緊的。親的那個勤的。周大叔在戈壁灘上拍了兩個月的片子,就知道他饑渴難捺,這回回來是會情人的。可憐的小王子啊,要被吃光光啦。”
大叔?周暢才30歲好不好。粟月吃著菠蘿包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王梓小朋友平時一副冷冰冰絕世美豔禁欲王子樣兒,我早就想他是女王受呢還是腹黑攻,怎麼樣,被我的火眼金睛看出來了吧,嗬嗬嗬,倒是和那個優雅斯文的周大叔挺般配的,一個是優雅別扭受~一個是美豔腹黑攻~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敏靜說著說著就用她那美妙的破鑼嗓子唱起紅樓夢的調調來。
“活幹完了,你回不回啊?”粟月趕緊吃完麵包,打住敏靜的破鑼嗓子。
“回啊,我媽讓我回家吃飯。再說了~”敏靜故意大力彈開,保持住0.3米的安全距離,雙手緊緊環胸,上下巡視粟月,“小月子啊,雖說你個子小巧,身子骨兒單薄,但到底是個男人,這男人該有的呢一樣不少,不該有的嘛,嘿嘿,當然也是一樣不多。我呢?好歹也是個嬌滴滴美豔豔的霹靂無敵天上天下唯我獨美的青春美少女黃花大閨女兒,這這這,怎麼能,對了,我還雲英未嫁呢。這怎麼能共處一室呢?這是個多麼嚴肅的問題!要是你一個沒忍住,化身為狼,那我的名節,我的後半生,我的。。。。嗷嗷嗷!”說完,跟他們已經有了什麼一樣,倒到床上抱著頭痛哭起來,可惜隻是幹嚎,不見半滴眼淚。
“切,我看你真應該去天橋底下說相聲,一分鍾八段!昨晚是誰衣衫不整的睡我旁邊來著,口水流了一身”粟月跟她混久了,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那是,那是在車上!你總不能在車上。。。。。。”敏靜狼弱弱地說。
粟月打斷她的話,怪笑一聲“你聽過那個詞沒?車。。。。Z~H~E~N~”
“啊啊!不聽不聽!”敏靜當然聽過那個詞,應景得捂住耳朵,哇哇大叫“好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