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事業,在公司她依舊籍籍無名,“默默無聞”到就快忘了自己的存在。
說感情,唯一的初戀在交往一年多後才知道原來,他是有婦之夫。那一刻,真真是無語問蒼天。
“唉……”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為啥她的人生充滿了失敗呢?
瞪著黑漆漆的房間,葉朵朵第一千零一次地想著,明天,又一個重複的明天啊。如果,能逃開這一切該多好呢?做人到底有什麼意思呢?到了鶴發雞皮兩腿一伸,還不是什麼都沒有。
所以,如果能逃開,如果能遠離,如果能……如果…………
抵不住襲來的睡意,思緒原來越迷亂,恍惚間,自己似乎真的就不用再醒來麵對這煩人的一切了……
好安靜啊,嗯,大概是鬧鍾壞掉了吧,沒關係,反正老媽會來叫,再睡會。拖得一刻是一刻,真不想去公司繼續接受周胖子的折磨。
嗯,香香的被窩,繼續窩。
咦,不對啊,我的被窩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聞了?
而且,這個**怎麼變硬了呢?稍稍一動就磕得我骨頭疼。那個,那個連全身的肌肉都酸痛著,昨兒個我沒去健身房啊,難不成是老媽打的?嗬嗬,算了,還是早點起來吃早餐好了。
好安靜呢,沒了老媽牌早餐的香味,油煙味,老爸乒乒乓乓的忙碌聲,早間新聞的嘈雜聲……太不尋常了。
好吧,先看看怎麼回事吧。
慢慢撐開酸澀的眼皮,惡,頭好昏哦,昨天沒陪老爸喝酒呀,我這是怎麼了?
終於找到了焦距,眨眨眼,呃,再眨,沒變哦。不是吧,我**上什麼時候有“紗帳”了?不甘心的揉眼,再揉,沒錯,真的是嫩黃色的**幔在晃動著。
“**幔?!”一下彈起身,抱著可憐的腦袋,試圖抵抗那刺痛的感覺。
“該死,怎麼那麼痛啊……。”一團混亂的感覺正迅速助長著朵朵心中巨大的起**氣。
“啊,格格!你醒啦!”樂樂忙不迭放下手中的銅盆,一臉驚喜的衝到**邊,“我的好格格,你沒事吧?怎麼了?還不舒服嗎?……”
哪來的蒼蠅啊,吵死了,無法正常思考的葉朵朵對於這噪音的來源十分之憤怒。“吵死了!”
“所以那個……呃?是”主子突如其來的怒斥讓她噤了聲,唉,格格的脾氣就是這樣,沒關係,她習慣了。雖然不出聲,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主子乍醒後的反應,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也許是被這隻小喜鵲嘰嘰喳喳的吵鬧分散了些許的注意,頭上的刺痛感也慢慢消退了些。
可是,呃,眼前這,是什麼情形?
才放下的小手再次覆上自己的前額,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發燒。那難道是在做夢?
“呃,格格?”樂樂小心的吞了口口水,實在是忍不住呀,格格難得露出那麼呆滯的表情呢。不會是有什麼得了什麼怪病吧?
沒錯,現在站在她麵前的這個小姑娘,穿著翠綠色的“衣衫”,頭上還頂著兩個可愛的“包包頭”,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叫格格?!
“什麼,你叫我什麼?你又是誰?”顯然,能看不代表能反應,大腦還在罷工中。也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景象太過匪夷所思,下意識的完全拒絕進一步思考。
“格格呀,您都睡了三天了,怎麼一醒來就不認識樂樂了呢?”要命,她們家格格這回不會是玩出火了吧,怎麼休息了三天連人都不認識了呢?要真是這樣的話,她會不會給王爺,福晉和貝勒爺他們給砍了呀?
“格格?樂樂?”喃喃的重複小丫頭話裏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