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坐在一匹白馬車上,領著幾輛馬車從北京外城的永定門向江寧出發,此次與玄燁一並出行的是遏必隆尹浩,城琰等幾位禁衛高手,而陪行的娘娘隻有蓧薔一人。本來玄燁是打算把佟皇貴妃帶去的,一來希望她建立一個母儀天下的好形象,二來,可以止住榮貴嬪的嘴巴,免得榮貴嬪又纏上自己,說他不公,不帶她去。後來佟皇貴妃說江寧風景好,天氣宜人,對蓧薔的哮症有好處,於是蓧薔就替代了佟皇貴妃前往江寧。
經過數日的趕路,玄燁等人終於來到了江寧,有幾位百姓裝著的人已經久候在護城河岸邊。一見玄燁等人現身,馬上跪扣地上。
此次來迎接玄燁的是江寧知府曹大人,上次一來江寧,玄燁也曾在曹大人府上住了兩天,又因為擔心還有刺客餘黨,會對玄燁不利,很快又趕馬加鞭地趕回來了京師。
“曹知府,最近的河運工程進行如何?一切可都順利嗎?”此次玄燁到江寧的主要目的是以河運工程為主,江寧河岸一帶,水資源豐富,地形利於河運,一旦這工程完工,將會給江寧又帶來另一番繁榮景象。
“回皇上,一切順利,還有一個多月,就可以完工了。”
“嗯,那就好,在完工之前,曹知府還需多多留心,以免出了差錯。另外,朕想明天去河運工程地方察看一下,你就安排一下吧。”
“臣領旨。”
第二天的早上,玄燁與蓧薔等人,一早便起來,準備前去河運工程的地方。
“阿瑪,哥哥又欺負人了。”曹知府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正哭著跑過來告狀的正是他的女兒,湘潭。
“你不見家裏來了貴客麼?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這麼不識大體的?妄妄撞撞地跑過來,不怕別人笑話?”曹知府輕聲責備湘潭後,堪笑地說道:“這女兒自小被我寵慣了,請艾公子、艾夫人不要見怪。”
湘潭看了看玄燁,感覺像哪裏見過,猛地想起:“哦!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你就是上次因為一位嫵媚女子被山賊圍攻的富家公子。上次你怎麼走得這麼快呢!”
玄燁一聽,臉色都變了,心想他是風liu不下流,隻是他生性風情多情而已。在她的嘴裏怎麼成了一個大色狼了。
曹知府背上寒起了冷顫:“湘兒,不得放肆,還不快給艾公子賠禮道歉。”
湘潭又走到蓧薔身邊,左右圍轉的打量她:“你夫人長得很美呀,比上次那個嫵媚的漂亮多了,果然正室氣質是不一樣的,清麗文雅,怎麼像那些妖嬈女子。”
蓧薔看著湘潭的可愛模樣,笑容可掬地說道:“曹知府,曹小姐真是玲瓏可仁。”
“艾夫人說笑了。”曹知府趕緊拉回湘潭,“你不是已經去了看祈瑄的水舞了麼?怎麼還在這裏?”
“哎呀,對了,都是哥哥搶了我的馬,害我沒辦法去,我現在要去馬房找馬了,阿瑪,我先走了。”湘潭又笑別大家:“告辭了各位。”
玄燁幾人又坐上了馬車,在曹知府安排下,前往河運水利工程。
“江寧的風景真的不錯,上次走馬觀花地,都沒機會看上幾遍。”玄燁看著山青林綠,花香鳥語的景象,不禁深深感歎。
“皇上,這都是你統治有方,才會有現在和平景象呀。”這一路上,基本的話題都是圍繞造河運水利工程之事,蓧薔沒有插過一句話,反而若有所思地望著花花綠綠,繚亂了雙眼。
車馬很快到達了河運邊,玄燁首先下了馬車,抬頭便是數百隻大船的建造物,建造的人數眾多,但行動起來規規律律的,雜而不亂。他雙眼慢慢地掃過一隻隻船,突然發現尾端處,有一隻船飄在河邊不遠處,台下圍觀了不少百姓,船上有一位女子輕雲漫步的歌舞。
“曹知府那是什麼回事?”曹知府回頭看了看,笑著回答,“皇上還記得微臣的侄女雲祈瑄麼?”
玄燁想了想,但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也不好說忘記了:“曹知府,那祈瑄姑娘為何在那裏跳舞?”
“皇上,這是祭水,以前每到一定時間,都會慣例找一位女子在水中跳舞。祈求河運順風順水。但自從祈瑄在祭水中跳舞後,大家喜歡上她的舞姿,後來,每隔一些時間,她就會為那些喜歡看她舞姿的百姓跳上一場。”
“皇上要過去看看麼?”蓧薔走到玄燁身邊,望著遠處那輕盈飄動的女子。
“不必了,還是去看看河運工程吧!”玄燁雙手收後,不回望地邁步走向造船的地方。
風景秀麗的河山,款款動人的臨水佳人。玄燁都能控製自己,把精神集中在河運,可謂難得,也許這就是他成為一代明君不少缺少的堅毅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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