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燭光四起,巡夜的府尉也四下而出,刀斧聲、燭光影紛紛不斷。
那黑衣人見狀自背後掏出一支飛爪,一連揮出三十六下,但見寒星點點。“又是你這斯!”方遊恨道,見青光知飛爪上必然淬有劇毒,忙自腰間取出長劍,揮起小須彌劍法,抱圓而守,不想對方點著即退,借力用力倒飛出數丈往大堂疾馳而去。方遊又著一虧,心中憤恨,飛身追去。剛翻過大堂牆頭,見那黑衣人已經解下當前大胡子,兩名守夜軍士癱倒在地不明生死。
方遊大怒,使出七十二路追魂劍,欲取二人性命。他知者大胡子傷及丹田,武功不複必然受製,那黑衣人必然會為保護他而暴露破綻,到時必然有機可趁取其性命!
那黑衣人一手為大胡子度氣恢複,一手持抓擋去方遊攻勢。
方遊怒道:“賊人焉敢小瞧於我!”加緊劍招,那黑衣人畢竟單手而動,且步法無從施展,眼下也是險情連連,方遊施完三遍追魂劍,見那黑衣人招式愈發緩慢,眼見真氣不足,性命難保。
此時,方遊忽聞後堂兵刃聲漸濃,暗道不好,“好個女賊子,膽敢使這圍魏救趙的詭計!”如下竟如兩難,眼見黑衣人不止,不出半個時辰必可擊殺他,但那胡人女子功夫了得,半個時辰玩一殺傷了趙府尹,將來可如何升官發財?
忽然府衙前門外一陣嘈雜,湧入一隊團練,原來是趙中原及其所部,白天為探查賊人巡邏四門方,遠見府衙火光突起這才敢將回來。
“趙大人擒下兩賊人,我去後堂相救府尹大人!”方遊舍了二人趕回後堂。
遠遠看到趙光讚被數人擁著向這方過來。
方遊迎上前去問安,道:“大人,那女賊人呢?”
趙光讚回道:“方才擊傷數人掠過牆頭去了。”
方遊失聲道:“不好,中了他們調虎離山之計了,待小人前去處理前堂二人。”
趙光讚道:“也好,速速前去,豈容賊人如此猖獗,國家重地怎能任其來去自如!”
方遊又翻回前堂,眼見黑衣人和大胡子已經爬上牆頭,正在奮力擊退諸人。方遊內勁動處,地磚崩裂,如離弦之箭,激射而出,使出一招南唐第一劍客花無憂絕技,花海無蹤,劍光是有是無,破空無聲。待那黑衣人察覺之際,閃躲不及,劃傷左肩,劍尖餘勢早沒入大胡子體內。那大胡子眼見活不成了,上來一把抱住方遊,嘴裏呼喊不休。
黑衣人開口道:“契合台,四方巡遊三十六使永遠有你一席,老小無憂!”
大胡子一把撲到方遊,待方遊掙脫,黑衣人早就無影無蹤。方遊無奈隻能向大胡子出氣,可惜此人早已魂歸西方。
趙中原愧道:“此番都是在下的失誤,沒想到那賊人懷中掏出一奇型暗器,一時漫天星點,光爆連連,府中衛兵多有死傷。”
方遊歎道:“不怪大人,隻怪在下不幸中計。搜查之事還望大人多多費心。”
此時趙光讚攜下人不如前堂,見一地屍體,憤恨不止,一麵抽調河南節度使所部進城聽調搜查;再使趙中原加緊調查。
趙中原連夜調查,於牆跟處發現黃玉一塊,該黃玉型如貔貅,色澤灰暗,上無紋路,通透無痕。城中客棧排查時言有一攜劍帶鬥笠的可疑人入住過,料想定是那黑衣人無疑。趙中原攜黃玉至古玩店調查,古玩店掌櫃則言,次無冥器無疑。綜合方遊詢問契合台所言,定是北漢四方巡遊部。
趙中原喚來城中鄉紳,詢問可有前朝大墓,鄉紳皆道不知。;又問有無天材地寶,鄉紳亦推不知,唯座下一人低頭不語。
趙中原上前問道:“敢問老先生貴姓啊?”
那老者支支吾吾,緩緩回道:“小人範文素...”
“莫不是前朝宰相範質先生?失敬失敬。”趙中原驚道,“先生若非知曉些什麼還望不吝賜教。”
範質麵有難色。趙中原見狀,於是遣散眾人,攜範質入後堂,再三想問。這一問卻到處一件驚天秘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