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翔渾身不停地抽搐,整個床單早已經被血染透了。幾個膽小點的男孩子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連正眼看一下的勇氣都沒有。龍睿表現的很男人,隻見他很鎮定地幫著寶媽給子翔止血,我聽說他以前是做過救生員,對於意外性傷害事故的急救頗有一套。帥帥盡管也嚇得臉色蒼白,但還是硬撐著幫忙端水拿紗布。

很快,一個經常幫會所姐妹看病的私人醫生過來了,看到這個場景二話沒說,挽起袖子就加入了急救的隊伍。因為前期龍睿做的不錯,因此子翔的血總算是被製住了。寶媽這時候才得空起身,順便把我拉到了客廳裏。

“寶媽,這到底是怎麼了?”我低聲問道:“誰把子翔弄成這樣,這明顯是砍傷啊。要不然我們報警吧!”我說話的語氣很焦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寶媽卻表現的非常鎮定,仿佛剛才那個躺在那邊不死不活的人他根本就不認識一樣。

“海洋你聽我說,這裏麵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子翔這次的事情我接了,出多少錢我都願意。”寶媽歎了一口氣說道:“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我能聽的出來寶媽這是話裏有話,但是現場很亂又很血腥,加上我的腦子也很懵,所以一時也想不明白。這時候那個私家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我們兩個站在一邊聊天,就揮手把我們叫了過去。

“胳膊上一刀,大腿上兩刀,腹部一刀;背上被砍最多,五刀。我估計你這個朋友和砍他的人發生過激烈的對打,對方一定也沒有占到什麼便宜,不然他不會撐到現在,早就死了。”他一邊用酒精棉擦手一邊說道:“其他傷其實問題不大,主要還是失血,這個回頭還有辦法補救。不過你們得有個心理準備,左邊大腿上的刀傷很嚴重。”

我搶話問道:“有多嚴重?”

醫生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個朋友最輕也會走路有點瘸,嚴重的話可能會傷及神經,那樣就是殘廢了。”我嘴裏操了一聲就問殘廢的可能性有多大,醫生想了一下之後說道:“這種事情隻有去了醫院才知道,我建議你們還是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寶媽付了診療費之後讓帥帥把醫生送了出去,那邊龍睿也把看熱鬧的姐妹們給驅散了,以便讓子翔能好好休息。我建議寶媽還是把子翔送去醫院,但是他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我問他為什麼這樣做,沒想到一向嬉皮笑臉的寶媽卻一本正經地告訴我說,有些事情我不會懂的。

我對寶媽還是比較了解,既然他不肯說那我還是閉嘴為好。因為我已經能感覺到這件事情的背後很可能涉及到黑幫勢力。其實隻要你做風化業,無論是異性風化還是同性風化,都會或多或少的和黑社會有點瓜葛。

其實我也偶爾聽過那麼一嘴,說寶媽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因為他花了大價錢買通了魔都的一個黑幫老大;同時又花了很多心思送了很多男孩給這個老大去玩弄,硬生生地把他的相公癖給培養了出來。

隻要進了這一行就是暗無天日,想要出來或者從良都是很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