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朦朧的空間站著許多“人”,一個黑衣男子說道:“光明之神,你把我們整個宇宙的神都叫過來幹什麼?”一個白衣男子將一個黑白相間的“球”拿了出來淡淡地說道:“我要借你們的力量統治整個宇宙"許多神都開始焦躁不安,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黑衣男子憤憤地說:“別以為魔神不在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光明之神,天地之間自由秩序,你強行統治也不怕遭天譴?就算天答應了你我們也不會答應你!”白衣人將頭偏向一邊仿佛眾神根本不在他眼裏,冷漠的說道:“你們大可以試試,自從你們走進這個空間就沒有了回去的路...”一個**上身的神指著光明神手中的“球”驚恐的說:“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得到.....”還沒讓他說完裸身男已血濺當場。光明神盯著眾神喃喃道:“我要統治宇宙,誰也不能阻擋我,魔神也不能!”說著,眾神中有許多神突然暴斃,仔細一看發現是光明之神手中的球發出的淡淡灰光洞穿了眾神的身體,黑衣男子大喊:“大家把力量聚集到一點,別分散!”光明神看著眾神說:“你們這是找死!”他看著眾神的眼神仿佛看著螻蟻一般。突然,空間突然爆炸,漫天血肉飛舞唯獨光明神站在宇宙中,森然道:“魔神,你也得死!”“爺爺,這真的是十萬年前的傳說嗎?”一個小孩童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小沈墨你還不相信爺爺嗎?這也是現在為什麼神都消失的原因啊,小沈墨你哪天也要成為神讓爺爺享福哦!”一個慈祥的老年人笑眯眯的說道“嗯,我會的!那魔神去哪了?”“相傳魔神去了一個連神也難以企及的地方,一去不返了。”十年後。在一個寬敞的教室中,一個教師拿著書本完全不管學生,自己讀自己的“自從宇宙二次爆炸以來(就是光明神的傳說,空間不是爆炸了嗎,隻是大多人不信罷了)修行的等級分為‘人’,‘魂’,‘靈’,‘帝’。‘皇’,‘聖’,‘神’。修為到達魂級,便能從自己的靈魂中得到自己專屬的魂器,到達靈級魂器便有了靈性,到達帝級便能臨空踏虛,到了皇級魂器便能幻化人形,到了聖級便能成為一方霸主,到達神級就能傳承神位成神。現在已經消失了沒了神位,聖級高手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十多人....”“鈴鈴鈴鈴鈴....”學生也不管老師說沒說下課一溜煙兒全跑了,唯獨一個灰頭土臉的青年坐在座位上,穿著充滿補丁的舊衣,鞋子上還有一個破洞,可大眼睛卻十分明亮。一夥吊兒郎當的青年將他圍住,為首的一個英俊青年說道:“沈墨,你這個土包子,你爺爺送的午飯我們要了!”眼神充滿不屑與戲謔。一夥人哈哈大笑,其實他們都是貴家子弟,絕不缺食物,可他們就是看不起沈墨這個靠爺爺拚命賺錢上貴族學校的的土包子,實際上他們已這麼做半年了,而沈墨也才入學半年,他們搶的午飯都喂了狗,菜實在是不堪入目,而這些菜對沈墨這個早餐靠吃樹幹,沒有晚餐的人來說已是豐盛之極。聽到這句話沈墨眼中閃過一絲悲憤與無賴,可沈墨明亮的眼睛中的神色是那麼容易被人捕捉,英俊青年憤怒的說:“怎麼?你還不願意?幾天沒找打今天想反了不成?”說話的青年叫胡俊,是一個貴公子,家裏勢力大,最看不起沈墨這種窮人,一夥人將沈墨按在地上打的打,踹的踹,沈墨眼中充滿了悲憤。其實沈墨一個窮人,走到哪都是異類,打也打不過,別人人多,也打不得,怕別人家勢力會讓自己和爺爺永遠喪失立足之地,隻能一個人默默承受,而沈墨還是一個十分倔強的人,自己在學校的悲慘遭遇完全沒向爺爺說起過,生怕爺爺擔心,爺爺已經很辛苦了,為了自己有個好前途不惜買了自己的傳家寶和地契讓自己上貴族學校,這裏的老師也完全不管事一心隻關心自己的錢。打完後一夥人散去,隻剩下沈墨一瘸一拐的走向學院的森林。不得不說沈墨的恢複能力很強,一天打完,一個小時後就回複了,不過貴公子們可不會關心這些,他們還巴不得沈墨就是一個沙包呢。沈墨走到森林靠近河岸的地方,下河抓了幾條魚,在樹上扯了幾條樹皮,找了幾塊木頭,用學院最初級的火焰術點燃了木頭,一隻嘴啃著樹皮,兩隻手烤魚,這一切都顯得十分熟悉,連魚都烤得香氣四溢,仿佛這一切都是家常便飯。沈墨的爺爺雖然想讓沈墨有前途,但沈墨的天賦實在是不敢恭維,連最初的火焰術都學了三個月,別人都隻學一個月,天賦好的都踏上人級初級,而沈墨除了恢複能力強也不比普通人好倒哪裏去。突然沈墨在河上的橋邊看到了一道倩影,正是沈墨的同桌陳瑩,陳瑩並未發現沈墨,正呆呆的看著廣場上的一個人——胡俊。雖說陳瑩是沈墨的同桌但陳瑩仿佛從來沒正眼看過沈墨,在陳瑩眼中沈墨隻是一個不堪入目的小角色,反而對英俊的胡俊充滿仰慕。不得不說陳瑩真有幾分姿色,清純的小臉蛋和大眼睛將一副嬌小的身軀襯托得十分迷人,而沈墨十四歲正是對異性產生好感的階段,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陳瑩,但陳瑩躲他都來不及,和他做一學期同桌自認為已倒了八輩子黴怎麼可能喜歡這個肮髒的土包子?沈墨看到這一幕不禁自嘲的笑了一笑,想起當初承諾成為為神,但自己現在卻是這個處境喃喃自語道:“當初的我真傻,也許.....這才是人的一生吧,畢竟人不是神,沒有神那麼強大,就當自己做了一個夢吧......成神?嗬嗬,可笑”沈墨一個人默默消失在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