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啊。”一個侍衛打扮的暗精靈顫抖的說道。說是侍衛其實就和土著一樣下身包塊破白布,上身穿個破馬甲,一手拿盾,一手長矛,不過此時顯然盾和矛早已不知身影。
“小白,他說他不知道。”克魯斯眯這眼睛扣著鼻子背對著小白說道。
“咿呀咿呀呦。”小白的招牌聲音。
“嗷嗷,知道了。”克魯斯眯著眼睛,放下了扣著鼻子的手。
一陣劈裏啪啦。
“小白,治療術。”
“咿呀咿呀呦”
“不要啊,救命啊,亞美爹,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小白治療術”
“咿呀咿呀呦。”
“什麼這就暈了,小白給他來點水。”
“嘩啦。”
“你醒了。”
“恩。”
“咱們繼續”
“我說,我說,我都說,嗚嗚嗚嗚。”
在克魯斯一陣慘無人睹的虐待下,怎麼虐待的呢,就是把肋骨啊,胳膊啊,五肢全打斷,然後在讓小白治療術回複,然後在打斷,你要問我四肢你懂,第五肢在哪裏,我隻能說:嘿嘿,你懂的。
“都是反同搞的鬼,他仗著霍比大人的寵幸,對思達任意侮辱,前不久就是他殺了思達大人。”侍衛打扮的暗精靈將事情說了出來。
“飯桶?”克魯斯心裏很是納悶,真有叫這個名字的,不過這不重要了。於是問道:“這飯桶在哪裏,你帶我前去。”
“好。”侍衛回答道。
“好?為什麼這麼果斷的回答?”克魯斯。
“因為您要為名除害,我絕對幫您。”侍衛。
“那為什麼剛才不說。”克魯斯
“剛才太害怕了,隻記得顫抖了,習慣性的說了不知道。”侍衛。
“........”小白+克魯斯。
“剛才被你這麼一打,感覺沒什麼可怕的了。”侍衛。
“難道挨打也鍛煉膽量。”小白+克魯斯。
“我要為名除害。”侍衛正氣凜然的說道。
“不好意思剛下手重了。”克魯斯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同誌謝謝你打我,謝謝你打醒我,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我了。”隻見侍衛擺了一個勇往直前的POSS,充滿陽光的氣息和暴露在空氣中的牙齒閃亮的照瞎了克魯斯和小白的雙眼。
“擦,好亮,好耀眼,媽的,會瞎的。”克魯斯和小白同時的用手或蹄子遮住了眼前。
------------------------分割線------------------------
一行倆精靈一獨角獸,來到了一個漆黑的洞穴口。
看著眼前很是普通的洞穴,為什麼說普通,因為這種洞穴比比都是,在克魯斯想來,這飯桶的洞穴應該異常華麗,最起碼應該很大。
克魯斯淡定的開口問道:“你確定就是這裏。”
“是的,同誌,我以黨的名義發誓,就是這裏。你可不能懷疑一個cc黨,我是一名光榮cc黨。”侍衛再次擺出一個前進的POOS。
可惜POSS剛擺出來,還沒有亮出他那雪白的大牙齒,就“碰”的一聲,暈倒了,原來是克魯斯為了防怕被那光輝刺瞎,所以適宜小白敲蒙棍打暈。
“小白啊,是不是你剛才用力過度了,把這小子給打成傻子了,這樣不好,我黨告訴我們,要熱愛人民。”克魯斯拉著小白的手,不,是蹄子,噓寒問暖的樣子對小白說道。
搞的小白身上毛毛的,好不難受。
“碰”克魯斯暈倒。
小白拍拍倆隻蹄子,心想:“這下安靜了很多,世界都變得清晰美麗了,哎真好。”
------------------------分割線------------------------
“擦,我怎麼在這裏,我記得咱一起去飯桶他們家的啊。”克魯斯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豁然驚醒。
“咿呀咿呀呦。”你突然得病,暈了過去,小白的吊牌聲音,真是吊啊。
“嗚嗚嗚,難道了得了什麼絕症嗎,小白大爺,我得的究竟是什麼病,求求你告訴我,還有救嗎,我不想英年早逝哇,嗚嗚嗚,”克魯斯風一樣的速度跳下床去,抱著小白的馬腿痛苦流涕。
“咿呀咿呀呦。”小白眼中閃出一絲狡猾的光芒。
“嗚嗚嗚,我居然得了月經不調,嗚嗚,居然是月經不調。這什麼病啊,還有治沒治啊。”克魯斯繼續痛苦的哭泣,顯然是從來聽說過這種病症,難道真是絕症,天亡我也。不過抬頭看著小白的馬臉就瞬間明白過來。這貨絕對是拿自己開心,媽的月經不調不是女人才會得的嗎,再說也不是什麼絕症,媽的被這貨玩弄了,不過形勢比人強,鑒於這貨的武力值頗高,眼瞎還是不要起什麼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