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麒聽到那或故意,或掩飾,或害羞的輕咳聲,收回麵上的溫柔寵溺、滿足的神情,麵無表情的撇了那三個‘單身寡漢’一眼。
那一眼沒任何的情緒,沒任何的威脅,沒任何的危險,卻讓洛月三人感覺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般,頓時狠狠的打了個冷顫;撇開頭,不敢再看向宇文麒和君以靜。
看到他那溫柔寵溺的樣子,他們也幾乎忘記了宇文麒的本性了。以為他性格改變了,卻原來隻有在那少女麵前才改變,在他們麵前還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冷漠無情的宇文麒——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靜兒,給你介紹幾個人。”
宇文麒見君以靜聽到他們的咳嗽聲後,從他胸前抬起頭來,打量他們;不由冷冷的撇了他們一眼,將君以靜的視線再次吸引到他身上。
“這是洛月,醫穀的神醫。”
“這是冷逸,藍國的少將軍。”
“這是歐陽姍姍,洛月的師妹。”
宇文麒擁著君以靜,對著麵前那三人,一人一句淡淡的介紹道。眼中的那不曾落下的暖意,全部落入君以靜的眼裏。
君以靜勾了勾唇,挑眉看了眼麵前那三個讓宇文麒放入眼裏的青年少女,將三人間那怪異的,似乎想隱藏卻因為太深而隱藏不下的感情,不由似笑非笑的向著宇文麒挑了挑眉。
宇文麒接受到君以靜的暗示,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麵前三人的感情糾葛,他自然全部都收入眼裏,且清楚的從頭看到尾;隻是他無意插手,也無法插手;感情的事情,如人喝水,冷暖自知。
況且冷逸現在的身體狀況,是重中之重;那微妙的感情,沒健康的身體,一切都是扯談。
“咳咳,靜兒,……你詳細說說那……開刀……是什麼回事吧?”
宇文麒一想到冷逸的情況,頓時收斂所有的心神,清了清喉嚨,在腦袋裏回旋了兩遍,才有點艱難的將那難以置信的治療方法提出來。
君以靜將宇文麒的那有點吞吐,有點含糊,有點閃爍的神情收入眼底,眼中滿布笑意的輕勾了勾唇,頓時引來宇文麒不斷收縮的手臂,不由迅速收斂嘴上的笑,但眼中依然溢滿了笑意。
“咳咳,簡單來說,就是他的腦海中生了一個惡毒的‘肉瘤’,這個‘肉瘤’壓迫了他腦袋裏的‘經脈’,造成氣血凝結……隻有用刀片將那‘肉瘤’切除了,解除了他腦袋裏的‘經脈’的壓迫,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這點神醫應該清楚。”
君以靜在宇文麒眼中那似笑非笑的威脅,和腰上那不斷收緊和曖昧摩擦的挑逗下,輕咳了兩聲,簡單再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最後推給洛月。說道這個份上,如果洛月再不清楚的話,那他就枉當了‘神醫’的這個稱謂了。
“嗯,我知道逸的腦海了有一個東西壓著了他的‘經脈’,也一直在想辦法消除那個東西,但效果不明顯,且那個東西好像還在緩慢長大……於是就改為想辦法控製它,不讓它長大。”
洛月聽到君以靜提到他,頓了頓,才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說到那個東西會緩慢長大時,頓了頓,才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