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河南比滄月還想要捅破那層關係,七年前死皮賴臉抱著滄月睡覺的每個夜晚,某人早就動了狼子野心。隻歎天時地利人和樣樣欠缺,他無奈保持完璧之身長達二十六年。
滄月輕笑,俯身勾起河南俊俏的下巴,輕飄飄道:“我想過了,要我過那種賢妻良母的日子,絕對不可能。”
河南無比順從地點頭,若有若無的眼神落到滄月脖子以下的部位,更下麵的部位,她身著緊身黑衣,身姿別樣玲瓏有致,隻可惜穿了衣服……
“放心,一定不可能。”他可以請保姆照顧家務,順便照顧————孩子,嘿嘿……
滄月點頭,繼續道:“所以隻能讓你做賢夫良父了。”
河南:……
滄月繼續:“今兒我向你求婚,喏,這是戒指。”滄月從揣手槍的黑包裏摸出一隻銀環戒指,不由分說扯過河南的右手,霸道十足地將戒指套在他無名指上。
河南石化了,劇情翻轉太快,他腦袋有些秀逗。
滄月還在繼續:“喏,這是結婚證,我今日直接黑了民政局網絡,將我們的數據傳送進去。所以我們已經是法定夫妻。”滄月又從槍袋裏摸出一張紅通通的結婚證。在河南眼前晃了晃。
河南徹底石化。
直到一股外力猛然將河南大神撲倒,某人直接竄上床將河南壓在身下,三下兩下扒了河南昂貴的西裝,扒不下的蠻力撕毀,十幾秒鍾後,還沒反應過來的河南賢夫隻剩一條咖啡色的褲衩。他健壯有力的軀體,結實的胸肌,完美地映入滄月眼底。
某人居高臨下,霸氣十足說道:“放心,念在你是第一次,我會輕點。生了孩子後,孩子給你帶,讓你沒空出去拈花惹草!”
語罷,滄月帶著別樣的笑容,俯身、扯過河南的脖子,噘嘴、狠狠咬上河南紅潤的嘴唇,纖纖素手往下試探。
河南大神終於反應過來了……
男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讓著心愛的女人,唯獨床上不可以!
真正的男人,床上橫眉冷對千夫指,床下俯首甘為孺子牛。
河南大掌一揮,居高臨下的某人被華麗麗撂倒,翻天覆地之間,滄月已經被壓在他身下,入眼全是健壯有力的軀體,男性氣息拂麵而來。
滄月皺眉,她不喜歡被掌控。右腳使力,勢必一腳將河南揣到身下。河南淡然眯著眼,滑溜的右手摸到滄月腰間軟肉,極為有技巧地一握,氣勢洶洶的滄月瞬間軟了下來。
河南邪魅笑著,利索地將滄月雙手壓在枕上,全方位鎖死她的動作。他低頭湊近她的耳蝸,薄唇魅惑似微啟,吐著微微熱氣,“我的月兒,在你昏睡的這些年,我孜孜不倦學習了很多知識,就為有一天能全部用在你身上。”
這一輩子,床下打不過你,在床上你注定贏不了我,嘿嘿。
他的聲音邪肆而充滿異樣的情感,滄月耳根處一陣火燒火燎,臉上也彌散著揮之不去的熱氣。身體被河南肆無忌憚觸碰,渾身軟地要命,居然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反壓河南。隻得避開他的動作,順帶狠狠瞪著河南。
這一眼她本要打算殺氣騰騰,誰知卻是桃花流水,春色怡人,美不勝收,河南被瞪得醉醺醺暈乎乎,某處赫然而立。
他低頭,急不可耐地吻上那垂涎已久的紅唇。
唇齒交融,美妙之極,難以忍耐的情愫爆炸般蔓延,他大手四處撕扯著身下人的衣裳。滄月還在反抗,勢必奪回主權。兩人激烈戰鬥,你壓我,我揍你,國安局頂級特工和商人巨擘兼國際偵探在床上的主權宣奪戰,打得如火如荼。
……不過滄月還是略遜一籌,她越是反抗,某變態越是激動。
很快滄月氣喘籲籲癱軟在床,酥酥麻麻的異樣洋溢在每個細胞。她了解很多生理知識,看過不少相關資料,然而一朝實戰居然連半分力氣都使不上來,河南吃定她每一處弱點。堂堂的國安局局長,13號特工,居然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還被……
“唔……輕點。”滄月幾近嗚咽,喘著氣,脫力素手推推河南的胳膊。
“乖,忍耐下。”河南雙目是火,燃遍她全身。他大手緊緊攥著滄月纖細的手掌,十指交叉相扣。在滄月幾乎要崩潰殆盡的時候,他才微喘息著俯身貼上滄月的耳畔,
“我愛你,一輩子。”
滄月猛地閉上眼,疼痛伴隨著眼淚霎時從眼角落下。
春宵一夜,起起伏伏全是道不盡的愛意。直到清晨的微光鋪灑窗簾,某人依舊孜孜不倦耕耘。
滄月昏昏沉沉之間,咬牙發誓將來一定要找回主權……
河南神清氣爽之際,舔舔嘴唇,心道未來一片燦爛……
十個月後。
龍鳳胎出生。
取名:河滄、河月。
幸福還在繼續,他和她的故事還在譜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