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後,白槿麒練完劍正在一邊休息。榆空將他叫來,讓他告訴他明日觀裏開學講道,命他今天傍晚的時候回觀準備。白槿麒聽了自是很不願意,他這一個月的時間雖然每天都累的個半死,但法術和功夫上的進步卻是顯而易見的。照這般努力,再有幾個月的時間,白槿麒定能超過穆書卿和趙仕達這兩個師兄弟中的“文武大哥”。
於是白槿麒將想法說了出來,榆空聽後笑道:“古人雲:欲速則不達,你之所以能進步這麼快,除了你每天勤學苦練之外,就是你十二歲的人應有的力量被大部分發覺出來了。在這樣練下去,也不有太大的進步。若是加強訓練的強度,反而使身體因為負荷過重而造成內傷。你的那個師兄之所以力量大武技強,是因他從小習武一點一點累積起來,憑你努力三五個是比不過他的。”
“再者開學了,你們的授藝師叔會教你們新的武技和法術,你不去學落下了,誰給你補。”
“還有你我都是道家弟子,這樣的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今日你我師徒的緣份已盡,應當隨緣而動,豈能執著於此。明天就是開課的日子,按期不歸可是本門的重罪啊!”
白槿麒聽榆空說得有條有理,雖然萬般不願,但一來也知門規森嚴,二來知道榆空不會騙自己,隻好對著榆空跪下拜了幾拜,打點了行李回觀裏去了。
回到觀中,白槿麒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的趕回寢室,去找蕭禹等人,要把這個月發生的事告訴他們。到了寢室,白槿麒推開門一看六人果然都已到來,正躺在床上吃點心說笑話。
蕭禹等人見白槿麒來了,都站起來打招呼。趙仕達見他身背鋪蓋毛巾,手持鐵劍,腰裏插著拂塵,大是奇怪,指著鋪蓋奇怪,開玩笑的問道:“耗子,你怎麼還帶著鋪蓋毛巾,難道你沒回家,路上討飯去了?”
蕭禹等人停了哈哈大笑,白槿麒也笑了起來,毫不穩瞞的將榆空授藝的事說了一遍。隻是將編了個原因,將自己懂得龍語的事隱去不說。眾人聽了又高興又是羨慕,沒想到白槿麒竟這般走運,竟然得到了榆空師叔祖的指點。
穆書卿較為謹慎,聽了白槿麒的講唾沫橫飛,怕在說的言過其實,準備考考他。於是從懷裏掏出一張靈符遞給白槿麒,叫他施一道咒語,讓大家看看。
白槿麒想也沒想接過靈符,結好手印後,施出五月末那天讓他出醜的“引火咒”。大聲念道:“天離引火,破。”隻聽“轟”得一聲響,靈符響應咒語燃起,竄出鴨蛋大的火團,飄動起來,將牆上的幾盞油燈相繼點燃,然後自動熄滅。
這道引火咒施的幹淨利落分毫不差,六人齊聲拍手喝彩,連穆書卿也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向趙仕達使了個眼色。
趙仕達拿出劍來對白槿麒說道:“耗子,看來這些天你的法術是進步神速啊!就是不知武功修為怎麼樣了,來來來咱倆也來切磋切磋,看看你得了榆空師叔祖的多少真傳。”
此時白槿麒也有些手庠,也想看看這些天自己的功夫進步了多少,聽趙仕達主動提出比武,正合心意連連的答應。拿了劍在眾人簇擁下,來到院子外擺開架式和趙仕達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