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聽了這句話,猛地坐起身來,起的猛了,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談?談什麼?我有什麼要和您談的?季先生,求求您,行行好,我隻是個三流小明星,您放過我吧!”

“李凡,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說過了,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季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想這樣下去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你還是冥頑不靈!我說過,肖瀟不會喜歡你的!從前就不會,將來更不會!”

“喜不喜歡,是他的事,與季先生您沒有任何關係!”

“你!”

季塵顯然被李凡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一揮手,又想給李凡一個,可是看著他臉上還沒有完全消退去的巴掌印,看著李凡剛強的態度,怎麼也下不了手,於是一轉手,將床邊的青花台燈揮落在地。

“季先生,話我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我想我必須要離開了。”說著,忍著疼痛,轉身就要下床。

“你敢!”季塵連忙去拽李凡,李凡身後疼的要死,沒有站穩,頓時落下床去。

剛好落在了玻璃碎片上。

李凡如同萬箭穿心,鋒利的碎片深深地紮入了背部,血跡迅速打濕了白色棉布睡衣。

季塵又急又痛,襪子都沒來得及穿,抱著李凡就往外走。

小心地把李凡放在後座上,李凡疼的麵色發青,傷上加傷,蜷縮在後座上,一個勁地無力喊著疼。

季塵一直都抿著嘴唇,沒有說話,隻有看他不斷敲擊方向盤的右手,才知道他有多麼焦躁。

一路上,不知道季塵闖了多少紅燈。

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從後麵悄然尾隨而來。

季塵迅速抱著李凡下車。這是位於郊區的一家私人醫院,有著特定的服務對象,醫生和護士都極具道德操守,因此季塵下車時,並沒有引起圍觀和轟動。

肖瀟從法拉利上衝下來。

他的頭發染成了誇張的酒紅色,臉色憔悴卻怎麼也掩不住。剛一下車,就開始破口大罵。

“季塵你個混蛋!你把李凡怎麼了!”

季塵輕易避開了肖瀟揮過來的拳頭。

“作為主人,我隻是教訓了一下不聽話的玩具而已。”

肖瀟聽了,又是一拳頭揮過來,卻刹那間頓住了。

“疼。。。”,李凡在季塵的懷抱裏呢喃著。

季塵的手臂緊了緊,“如果不想讓他傷上加傷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