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開著的縫隙,正好容一個小孩子通過,羽落由此聯想到,雲靖楠擠出門縫時,擠掉了這顆紐扣。楠兒是淘氣,自己出了府,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羽落自我安慰著,命人將後門的鐵鏈打開,正欲派侍衛出去找雲靖楠。
一名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稟王妃,剛才有人在王府門口放了封信,卑職問他是誰送的,他不肯多言,快速跑沒影了。”
羽落拆開信件,快速瀏覽著上麵的內容,雪眸微微眯了起來,清冷的眸底閃爍著道道寒光:“小世子被人抓走了,快去皇宮告訴王爺!”
“楠兒被人抓走了,怎麼回事?”雲陌遷正在皇宮議事,聽到侍衛稟報,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羽落將信件遞給雲陌遷,美眸中全是凝重:“是綁架,勒索,他們要十萬兩黃金的銀票……”
“十萬兩黃金,味口不小!”雲陌遷瀏覽完信上的內容,淩厲的眸底閃爍詭異:“天賜是咱們的孩子,隻要他平安歸來,別說是十萬兩黃金,就算他們要一百萬,一千萬兩,咱們也給!”
“我已經吩咐畢銘去錢莊兌換銀票了!”羽落也是這麼想的。錢財乃身外之物,雲靖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交銀票的時間,定在午時!”雲府是皇室,金銀珠寶多,權利也大,一個時辰的時間,足夠他們兌出十萬兩黃金的銀票。嗬嗬,綁架的人,算計的可真精準。
綁架的人很聰明,製定了好幾個交銀票的地點。並且,明確指出,讓羽落獨自一人帶著銀票,在他們指定的時間,指定的每個地點放一萬兩黃金的銀票。
如此一來,雲陌遷就不能派人抓取走銀票的人,否則,雲靖楠性命不保。
更何況,午時的醉情樓,人來人往。銀票是放在門口某處的,每個進出醉情樓的客人,都可能是拿銀票的綁匪。就算雲陌遷想抓,也未必抓得到人。
雲靖楠落在別人手中,隨時都有危險。羽落擔憂著,坐著馬車,準時來到醉情樓,將一萬兩黃金的銀票,放進指定的地方。
醉情樓客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羽落也不知道銀票有沒有被取走。不過,這些她並不關心,她隻要雲靖楠平安就好。
一刻鍾後,羽落按照信件上要求的,上了馬車,趕往下一個地點。
醉情樓某間雅間的窗前,坐著一名英俊男子,望望漸行漸遠的雲府馬車,冷冷笑著,喝下杯中酒,站起身,大步向外走去:“回宮!”
“皇上,您不是來看雲王如何救小世子的嗎?”隨身的太監愕然,小世子還沒救出來,皇上怎麼就要走呢。
“這出戲不必看了,朕已經知道誰是贏家!”勢力懸殊很大。這出鬧劇,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誰是贏家,根本沒有看頭。
小黑屋裏常年不見陽光,陰暗潮濕,雲靖楠被扔在冰冷的地麵上大半個上午,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吃飯了!”乞丐拿下雲靖楠口中的破布,將一隻包子按向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