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我知道一切之後,與女兒匆匆別過!雲圖帶著有情而去,我則帶著天珠引開天狼一行!”
“那不知您的女兒如何?”
“至於以後的一切,小老兒便難以得知了!”
“如此卻是難了!殺人容易找人難呐!”
“那日一別,雖然匆忙,但是我卻記得有情左肩有一塊雞蛋大小的梅花胎記!”
“左肩?這——”似乎想到了什麼,已經知道男女有別的馬累,卻是不想再重複唐小花的鬧劇了。
“如若公子不棄,小老兒便做主將小女許配與您,也算給小女尋得一個好歸宿!”
“這——”
“這是我馬家傳家之物,那****將玉佩一分為二,我留了一塊,有情也有一塊,如果破鏡重圓,那必定就是小女!!”
“那您女兒可有下落?”
“十五年來,小老兒隱居青風峽,左右打聽,十年前輾轉得知,雲圖曾經在南海金灣出現過!”
“那位雲圖前輩可有特別之處?”
“特別之處?”
“就是,就是像胎記一樣的東西!”
“胎記?”
“我想想……”
“胎記沒有,不過特別之處還是有的,他是獨臂年齡與我相仿,時至今日估計也得五十多歲了。”
“獨臂?五十多歲?”
“不錯!雲圖善使千悲手,掌力威力無匹,當年離別時曾是三階人王,如今修為恐怕已經踏入半聖之巔了!”
“千悲手?”
“那是一種佛門的外功,已失傳百年,具體詳細小老兒也不甚了解!”
“時間不早了,還請公子答應小老兒的幾個要求!”看著天元城城,已經隱約可見,馬長風心中焦急,滿帶懇切之意,向馬累懇求道。
“前輩,您說吧!馬累一定做到!”如此年齡,如此態度,如此淒慘,馬累失去爺爺的那顆心,再次顫抖,他的心告訴他,他真的難以拒絕。
“第一,還請公子先行找到有情,娶她為妻,方可報仇”
“第二,不入鎮天宗半聖,不達半聖不可報仇。”
“第三,公子服下解藥,請速速離開,天元城已然將近,到了天元城,一切都來不及了”
“這——前兩條我可以答應,隻是最後一條!”
“為什麼?難道公子不想離開這方寸的囚籠嗎?”
“實不相瞞!我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被焦長春搜去了!”
“那些東西!公子可強大後再來取也不晚,隻是現在還是盡快離開此地方好呐!”
“沒用的!沒有師父的令牌,我絕對不可能進入鎮天宗,所以進不了鎮天宗,這一切終究是空談!”
“那公子先行服下解藥,待到天元城城後,也好有恃無恐!”
“關於解藥,其實晚輩也無他用!”
“這是為何?”
“晚輩不知!隻是那禦龍散似乎對晚輩不起什麼作用!”
“這怎麼可能!禦龍散可是唐門的獨門秘術呀?”
“晚輩不知!或許其中另有蹊蹺吧!”
“公子有所不知,焦長春給您服用了禦龍散,是為了更好的操控全局,如今這種情形,您定然不可大意!”
“老前輩請放心,馬累自有脫身之法,一定找到有情,為您報仇雪恨!”
“唉——”
“踏踏踏踏”馬蹄聲至,塵土四起,洋洋灑灑的塵土中,一個既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嘎然而至。
焦長春的到來,無疑打亂了馬長風的計劃……
但卻沒想到的是,焦長春竟然將九頁天書送還給了馬累,還和馬累竊竊私語了起來!
天元城城下,青風峽一行人攜帶十名鬥者前來。
守城的官兵,見到焦長春後,恭敬地讓開了道路。
此時,一位魁梧的大漢,緩緩而來。
大漢豹眼寰鼻,眉宇間一股淡淡的殺伐之氣,慢慢散開——
“小的焦長春,見過城主!”
“嗯!不錯確有不凡之處!起來吧——”高統不經意的眼神掃過十個囚籠,似乎每個人在他眼前都是透明的似得,直到看見馬累的時候,他才說出此言。
見到高統的第一眼,馬累便深深的印下了此人的縮影,不為別的,隻為高統那雙駭人心魄的殺人目光。
隻覺寒毛挺起,一股難以觸摸的涼意,由後背滲入骨髓,所以馬累的直覺告訴自己,高統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不能泰然處之。
“怎麼?小子你很不服嗎?”高統眼神犀利,看出了馬累眼中情緒,出口挑釁到!
“服不服!幹你屁事?”
“大膽——”雖然高統和李君鴻是結拜兄弟,但那也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的,此次大比李君鴻向高統許諾,定然能拿下魁首。
可高統知道那天狼一族,訓練的聖鬥士的厲害,心中不免生疑,此時觀得十人中唯一看不透的人,斷定馬累就是李君鴻的依仗,所以想要借機試探一番。
“噗——”高統聲音一出,馬累隻覺一股強大的衝擊力,直奔自己而來,奈何手腳被縛,難以阻擋,無形的力量直接打進馬累心口,隻覺氣血翻騰,不經意間一口熱血便噴灑而出。
“高統領手下留情!何必和一個階下囚圖一般見識!”見到馬累吐血,焦長春心中急躁,馬累可是此次大比的重要人物,如果就此被高統領重傷,那麼寨主到來,自己定然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