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齡一看楚天風今天買的這些東西,加起來將近一千塊錢了,不禁搖頭問道:“你小子哪來這麼多錢買東西?”
“我做了點小買賣,這都是我自食其力賺來的呀,不信您可以問問小靜嘛!”楚天風微笑道。
“嗯,他是賺了點錢。”林雅靜趕緊點頭說道。
“嗬嗬,這要是你自己賺的錢買的東西我就收了,如果是從家長那兒拿的我可不要。”林鶴齡微微一笑,瞥了林雅靜一眼,心裏暗自嘀咕:“這小丫頭,還沒當楚天風的女朋友呢,就開始幫著他說話了。”
“林爺爺,您放心,我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事業。”楚天風說道。
“好,果然沒看錯你。開學前的這幾天你就先住在我這裏吧!我還要好好指點指點你的功夫。”林鶴齡現在是越來越喜歡楚天風了,這孩子什麼東西都是一學就會,隻是發現的太晚,要是早幾年的話,肯定把它推薦到軍校去。
“嗯,謝謝林爺爺。”楚天風嗬嗬一笑,這次來了就沒想走。
“你還住一樓那個屋子,小靜早就幫你收拾好了,就等著你來呢。”林鶴齡手拈胡須嘿嘿笑道。
“爺爺……”林雅靜俏臉緋紅,心想她這個爺爺說話太直白了,美目不經意間瞥見楚天風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口是心非地嬌嗔道:“我才不稀罕他來呢!”
楚天風笑了笑沒說話,來到一樓那間曾經住過的屋子,發現這裏的確收拾得很幹淨,被褥都是新洗的,連電腦都擦得很幹淨,肯定是林雅靜做的,這丫頭知道他愛玩電腦,先幫他收拾好了。
到了晚上,林明禮夫婦下班回家,林鶴齡的老伴李秋萍串門也回來了,楚天風和林家人一起吃了頓晚飯。
林明禮夫婦都是熱心腸,對楚天風印象也不錯,聊得也很融洽,隻是林雅靜的奶奶李秋萍對楚天風的第二次到來反應有些冷淡,楚天風給她買的禮物她也沒收,隻是說要她是學醫的,懂得怎樣自我保健,這些東西她用不上,還是拿回去給家裏人用吧。
楚天風知道李秋萍曾經是一名優秀的戰地醫生,那也是在戰場出生入死、磨練過的人,後來還當過野戰醫院的院長,論軍銜也是上校呢。
其實自從到林家,李秋萍對楚天風的態度就很一般,也不是冷著臉冷語相向,但他就是感覺跟她有點隔膜,兩個人說話也不多,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代溝”在起作用吧!
吃過晚飯,楚天風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準備早早地休息,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是許妍打來的。
“喂,你在哪兒呢?明天有空嗎?請你吃飯呀!”許妍嗬嗬笑道。
“許大警官,你是不是故意拿我開涮呢?我都去燕京了,還怎麼跟你吃飯啊?難道你來燕京請我嗎?”楚天風反問道。
“啊?你去燕京了?我不知道呀!”許妍的語氣透著驚訝,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今天剛到,這樣吧!等我回天海市在聯係你,反正你還欠我一頓飯呢!”楚天風正色說道。”
“好哇,我這人也從來不賴賬,你忙吧。”許妍掛掉了電話,那個重大殺人搶劫案告破,她總算輕鬆下來了。
連續十多天的奮戰,許妍感到很疲勞,應該好好歇歇了,隊裏專門給她放假三天,本來想明天請楚天風吃頓飯,感謝他協助警方破案,沒想到他居然還不在天海市。
“哼,楚天風,你小子牛了是不?跟我假扮情侶那兩天,占了我多少便宜,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許妍憤憤地想著。
她住的是單身公寓,為了破案,好幾天都沒回家了,當一個女刑警,的確很不容易。
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一個個肥皂劇呈現在眼前,許妍感覺很無聊,忽然眼角餘光瞥見了前幾天換下來的舊牛仔褲,還沒來得洗呢。
咦?怎麼前後四個褲兜裏都鼓鼓囊囊的?許妍心中一動,拿起褲子一翻兜,“劈裏啪啦”地從裏麵落下來好幾張光盤,忽然想起來是上次從不法商販手裏繳獲的黃碟,一共有十多張,當時她腦子裏全是那個殺人案,沒收了這些東西都忘了上交,今天這才想起來。
望著光盤上貼著的那一個個充滿色欲的圖畫,許妍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怎麼受得了,臉上立即顯出一抹緋紅,心中暗罵:“這幫可惡的黑心小販,賣這種垃圾東西毒害青少年,上次是因為有任務沒工夫理他,下次再讓我遇到非得把他抓進局子裏不可!”
但她轉念一想,這些東西究竟是不是黃色光碟呢?別光看上麵的貼圖就認為是,萬一是掛羊頭賣狗肉呢?這樣的不法商販也不是沒有,聽同事講過,有些小販在光盤上貼上黃圖,就是說黃盤,有人買來後一看,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