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弟,危險已經全部解除了,明天早上,燕沈一號會開回燕京碼頭,你可以回學校了。”杜雲鯤向楚天風微笑道。
“可是,素提和金少彥怎麼處理呢?這可是在公海上呀!”楚天風問道。
“嗬嗬,你錯了,船根本不在公海上,現在還在我們華夏國的領海裏,從來都沒有駛到公海,這是我們早就設計好的一個計策,叫引蛇出洞、誘敵深入。”杜雲鯤朗然笑道。
“這麼說,素提和金少彥殺了人,肯定也難逃法律製裁了?”楚天風又問道。
“是的,我馬上就把他們帶回國內嚴加審訊。”杜雲鯤微笑道。
楚天風心中一顫,幸虧剛才沒開槍殺人,隻是用迷藥香水弄倒了素提,真要是殺了人,就算是正當防衛,恐怕解釋起來也是個麻煩事。
這時,沈殿堯手裏拄著文明棍,笑嗬嗬地走了過來,對杜雲鯤說道:“杜警官,你看今天的事,我們沈家絕對是通力配合,你感覺還滿意嗎?”
“不錯,一舉打掉了紅黑社在燕京最大的潛伏機關,我會向上級如實彙報,給你們沈家請功的。”杜雲鯤朗笑道。
“請功就不必了,我們沈家畢竟是華夏國的子民,有義務為國家分憂嘛!”沈殿堯嗬嗬笑道。
楚天風暗自驚詫,杜雲鯤果然厲害,事先截獲了紅黑社的行動計劃,提前設下了一個圈套,來了個甕中捉鱉,葉權這批“黑馬”一下子就變成了死馬。
“小風,你回去休息吧!以後專心學習,發展你的事業,好好對待林雅靜,不要考慮別的了。”杜雲鯤轉頭對楚天風正色說道。
“可是,紅黑社和金家,還沒有徹底垮台,肯定會再找我的麻煩。”楚天風無奈地說道。
“紅黑社暫時不會了,他們在燕京的主要情報機構已經被我摧毀殆盡,金家這次牽連進來,肯定也難逃法律製裁!”杜雲鯤正色說道。
“但願吧。”楚天風笑了笑,總之凡事還得靠自己,與其期望別人救自己,倒不如自己救自己。
杜雲鯤邁步走到那個神秘的焦姓嘉賓麵前,低聲和他說了幾句,因為大廳裏比較靜,楚天風也聽到了隻言片語。
“小杜,我這個誘餌,今天的表現還不錯吧?”
“焦局,您受驚了,我覺得您今天本不該來的。”
“嗬嗬,我不來,怎麼能把紅黑社的人引來呢?他們對我可是恨之入骨啊!”
楚天風聽得心中一顫,暗想:“那個人是局長?公安局嗎?燕京市公安局長是龐向南啊,難道是副局長?或者是別的部門的?”
實際上,在場的嘉賓很少有認識那個焦姓男人的,隻有沈殿堯和孫兆波一直陪著他,於是大家想當然地推測……能讓沈老對他都敬著三分的人,肯定是大人物,來頭不小呢!
這一個晚上,對燕沈一號的每一個嘉賓來說都是一種煎熬,有華夏國的警察和國際刑警在身邊晃悠,誰也不敢幹別的了,就連身邊的美女陪侍他們都不敢碰一下。
因為船並不在公海上,剛才那一番豪賭,都已經觸犯法律了,好在他們都不知情,也是為了誘魚上鉤,估計警方不會追查的。
楚天風回到自己住的三等艙,地上的屍體和血跡早就被人清理幹淨了,他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但也沒敢睡著,以防還有別的意外發生。
第二天早上,燕沈一號平安到達燕京碼頭,楚天風和呂耀下了船,一直在談論昨天晚上發生的可怕事情。
“哎呦,可嚇死我了,楚老弟,出事的時候你在哪兒呢?”呂耀臉上直冒冷汗。
“我在房間裏休息呢,你看大廳裏都是賭博的,我也不會玩,隻好回去睡覺了。”楚天風嗬嗬笑道。
“幸虧沒在大廳,當時都把我嚇傻了!”呂耀苦笑道。
“那時候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楚天風問道。
“唉,我正玩牌呢,你猜怎麼著?大廳裏有三十多個穿著黑衣的男侍者,突然從兜裏把槍掏出來了,指著我們一陣亂吼,還衝天上開槍,把玻璃穹頂都打了好幾個大窟窿呢!”呂耀顫聲說道。
“後來怎麼樣?”楚天風心中暗自嘀咕:“那些人肯定是化裝成侍者的紅黑社成員!”
“我們按照那些家夥的要求蹲在牆角邊,緊接著從大廳兩邊衝出來好幾十人,和那些黑衣侍者發生了混戰,子彈就在頭頂上嗖嗖亂飛,我們這些人嚇得全都趴在地上了,連大氣都不敢喘。”呂耀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