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毒玫瑰實在是太狡猾了,我真沒想到她居然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公路上下手。”沈勁飛歎道。
“現在說這個還有用嗎?趕緊派人把他救回來啊!”莫菲急切地說道。
“怎麼救?我的特別行動組十個人,兩死三傷,折損了一半,剩下的人根本鬥不過毒玫瑰。”沈勁飛說道。
“那就趕快跟大將軍取得聯係,讓他派人參與營救。”莫菲說道。
“眼下也隻有如此了,對了,公司那邊你要嚴密封鎖消息,不能讓人知道楚總失蹤了。”沈勁飛正色說道。
“那得瞞多久啊?”莫菲無奈地說道。
“能瞞多久瞞多久。”沈勁飛話音剛落,門忽然被人粗暴地推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一身黑衣,臉如刀削般棱角分明,兩眼炯炯有神。
“彭部長?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莫菲一看來人正是告假回鄉探母的彭標,已經半年多沒露麵了,今天居然出現在醫院裏。
“楚總到底出什麼事了?”彭標急切地問道。
“他……被人劫走了。”沈勁飛苦笑道。
“在哪兒被人劫走的?”彭標雙眼厲芒一閃,厲聲問道。
“燕天高速公路,靠近對青山的那一段。”沈勁飛稍加思索,沉聲回道。
彭標聞言雙眼寒光一閃,轉身邁步就走,將病房門摔得砰砰直響。
“彭部長,你幹什麼?”莫菲想追出去問問。
“攔他沒用,這個瘋子肯定是救人去了。”沈勁飛歎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天風隻覺得身子一陣劇痛,腦袋重重地磕在地上,起了個大包,但也把自己的意識從昏迷中喚醒了。
他張開眼睛,四下一望,就發現自己居然身處在一個冰冷漆黑的山洞裏,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戴了一對銀光閃閃的“手鐲”,就是連在一起了,怎麼分都分不開。
“媽的,我又不是犯人,憑什麼給我戴手銬子啊?”楚天風恨恨地罵道。
“吵吵什麼?你在我眼裏,就是個犯人!”一直站在山口的毒玫瑰,猛地轉過身子,厲聲說道。
楚天風終於看清了她的正臉,實際上看不看的都一樣,這女人臉上裹著一層白紗,隻露出一對藍汪汪、冷森森的冰眸子,在昏暗的夜空下,閃著銳利的寒光。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楚天風冷聲問道。
“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拿你換我的兩個姐妹。”毒玫瑰陰惻惻地說道。
“嗬嗬,太幼稚了,你以為這是做買賣嗎?還帶討價還價的?即使你拿我換來了白玫瑰和紫玫瑰,但你們能跑出華夏國嗎?現在燕京周邊的水陸交通和出海口全都被警察封鎖了,你們是插翅難飛啊!”楚天風冷笑道。
“你不用得意,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一起死的。”毒玫瑰陰陰地說道。
“好啊,能和大名鼎鼎的毒玫瑰一起死,我楚天風死得不冤。”
毒玫瑰冷笑了一聲,又不說話了,望著山洞外麵,外麵天降大雪,這對她來說是有利有弊的。
有利的一麵是大雪可以掩蓋地上的腳印,她不會暴露行蹤,而不利的一麵是因為大雪封山,使得她不得不停下來躲避風雪侵襲,不能按照原定時間到達預定地點。
楚天風腦子飛速地旋轉著,現在他雙手被手銬子銬了個結結實實,想要逃走確實太困難了,眼前這個毒玫瑰實在是太難纏了,但不管有多難,一起落在他手裏等死,那還不如拚一把拚出一線生機呢?
“我現在必須養足精神,找機會逃走……”他心中暗想。
“你不要再做夢了,你說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毒玫瑰似乎看穿了楚天風的想法,冷冷一笑。
楚天風沒有理他,靠在山洞的一麵牆壁上,閉目養神。
外麵的雪越下越大,寒風夾雜著雪花從洞外裹進來,毒玫瑰穿著很單薄,在洞口站了一會兒就支持不住了。
於是她轉頭走進了山洞內,為了防止楚天風突然竄出山洞逃跑,她手裏始終拿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槍口就對準他的胸口,隻要他稍有異常舉動,那她就要扣動扳機將他射殺。
楚天風靠在牆壁上,眯著眼睛已然看清了目前的形勢,自己的命就掌握在對方手裏,因此絕不能幹蠢事,隻能先忍一忍,等待時機,心中就盼著這場雪越下越大,永遠都不要停下來才好。
因為,時間耗得越長,對他越有利,著急應該的是毒玫瑰,隻要他耐心地和對方周旋,就一定有機會逃出魔掌。
“我說這位大姐,嗬嗬,你總這麼繃著神經,累不累啊?”過了半晌,楚天風睜開眼睛,盯著毒玫瑰調侃道。
“少說廢話,楚天風,我勸你老實點,別想著逃走,你要是敢動一動,我隨時都會開槍打死你。”毒玫瑰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