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現在又沒外人,咱們這關係,叫我陳董不大合適吧?”陳紳半開玩笑地說道。
“陳叔,請坐!”楚天風將陳紳讓進來,心中暗自嘀咕:“過去我叫你陳叔,每次都被你給駁回去了,現在可好,不叫還不行了呢!”
“小風,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是我過去對你有誤解,我希望你別往心裏去。”陳紳坐在沙發上,微笑著說道。
“陳叔,您太客氣了,晚輩也有不對的地方,過去那篇我看就掀過去吧!”楚天風正色說道。
“說得好,咱們要麵向未來嘛。”陳紳朗然一笑,繼續說道:“小風,你一定餓了吧?我定了一桌上等酒席,專門為你接風洗塵的。”
“嗯,多謝陳叔。”楚天風站起身,跟著陳紳一起來到酒店的餐飲區,進入一間豪華包房。
包房內春意盎然,除了陳雪薇合陳家的幾個親屬之外,就是雲橋集團的高層領導,看到陳紳和楚天風並肩走來,紛紛起立迎接。
“楚總,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雲橋集團的總裁翁亞平先生。”陳紳開始一一給楚天風介紹雲橋集團的高層領導,最先介紹的就是集團副董事長兼總裁,此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方臉大耳,圓下顎,滿麵紅光,一身筆挺的西裝,氣派十足。
“翁總,你好。”楚天風主動上前,熱情地和翁亞平握手。
“楚總,你好,久仰大名啊,今日有緣相見,真是三生有幸。”翁亞平臉色不溫不火,輕輕地跟楚天風握了握手。
楚天風心中一動,暗自嘀咕:“雪薇姐的奶奶好像姓翁,應該是她家那邊的人吧!看來運橋集團的構成還真複雜,有陳家自己的勢力,也有旁係親屬啊!”
實際上的情況也確實如此,雲橋集團雖然是陳氏當家,但“外戚”翁家勢力也很強大,前段時間托馬斯財團撤股,造成了集團瀕臨崩潰的邊緣,翁家也在多方奔走,聯係財團注資,如果運作成功的話,運橋集團搞不好就得改姓了。
最後,幸虧陳雪薇求楚天風做中間人,聯係到了彭氏財團大筆注資控股,這樣才穩定了局麵,因為有彭氏財團的支持,陳紳才保住了董事長的位置,所以陳紳對楚天風十分感激。
陳紳繼續給楚天風介紹陳家的親屬和雲橋集團的其他領導,都是握有實權的人物,楚天風分別和這些人握手,寒暄了幾句,這些人都知道楚天風和陳雪薇的親密關係,對他十分熱情。
楚天風心中暗自搖頭:“看來這些人都把我當成陳家未來的女婿了,這也不怪他們,那天在蒼鷹號舞會上,我和雪薇姐的確實是有點假戲真做的意思。”
“楚總,請坐吧!”陳紳指著自己身旁的座位,笑著說道。
“謝謝。”楚天風發現這個位置,就隔在陳紳和女兒陳雪薇之間,屬於重要的嘉賓位置,而且周圍坐的都是陳家的親屬,楚天風坐在中間,很顯然陳紳是沒把他當外人。
陳雪薇穿著一套天藍色的職業套裝,將她美好的身材完美地體現出來,套裝外麵別著一顆鳳凰胸花,更加體現出知性高貴的氣質,嬌軀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沁人心脾。
陳紳那是就在商場磨礪的老油條了,等大家紛紛入席後,他是率先舉杯在手,熱情洋溢地致了一番祝酒辭,然後在座的十幾個人一同碰杯,一飲而盡。
陳雪薇從來都是滴酒不沾,以茶代酒了。
眾人寒暄了幾句,無非都是歌功頌德之辭,楚天風也配合著陳紳,說了幾句客套話,身旁的陳雪薇一直很少說話,臉色微微有些泛紅。
陳紳對楚天風說道:“楚總,這次來請你來舊金山,參加我們運橋集團成立三十周年慶典,順便還想跟你談一下你和我女兒小薇的事。上次在蒼鷹號聯誼會上,你們公開了情侶關係,當時我感覺來得太突然了,一時間難以接受,後來小薇跟我解釋過了,我也知道你們是真心相愛的,現在都提倡自由戀愛嘛,作為長輩,我確實不應該橫加幹涉。”
“是的,謝謝陳叔對我的信任。”楚天風隻能硬著頭皮接話了,心中暗道:“陳紳終於要出牌了……唉,怎麼才能搪塞過去呢?”
一旁的陳雪薇聞言俏臉泛起兩朵豔麗的紅雲,芳心也是怦怦亂跳:“糟了,我就知道爸爸他非得提起這件事不可,怎麼辦呀?”
陳紳見楚天風並沒否認,女兒臉色紅潤,以為她是在害羞呢,心中暗喜,正好趁熱打鐵,凝視著楚天風說道:“小風啊,聽小薇說你們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互相之間應該了解得差不多了吧?”
“嗬嗬,我們現在都忙於事業,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並不多,還想加深了解……”楚天風連忙笑著說道。
“我看你們都老大不小的了,尤其我女兒,比你整整大四歲啊,今年都二十五了,該到了成婚的年齡了。”陳紳說道。
“爸爸,我現在還沒準備好呢。”陳雪薇紅著臉說道。
“但是我可急著要抱外孫子了啊!”陳紳朗笑道。